格律国现在的皇帝,也不过如此,苏婵儿想,只要抓住旅温茂,甚至策反他,拿下格律国,便是时间问题。
“爹,你现在是要入宫吗?”苏婵儿沉默了半响,道。
“是的,这件事越快办越好。”
“爹,我可以陪你入宫吗?我,想去看看二姐和长姐。”
“好吧,别太久,去hn稳住两派的人要紧。”爹似乎想了很久,终于缓缓道。
“爹,我知道轻重,你放心吧,我就待一个时辰,而后我便启程。”苏婵儿道。
爹缓缓点了点头,苏婵儿展颜一笑。
随后,苏婵儿他们便一同入了宫,爹自从两年前自污以后,几乎没有再入宫求见过皇上了,而苏婵儿,也是自此之后没有再见过长姐。
匆匆见了一面,长姐还是这样,问了苏婵儿功课,又问苏婵儿爹娘身体如何,便很少再说话,苏婵儿一一答了,却也不知道再和长姐多说些什么。
长姐的寂寞,苏婵儿看在眼里,却不知如何去排解。这两年,她依旧想不起弹琴的事,似乎也忘记了报春这个人,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苏婵儿虽然为长姐失去了多年陪伴的琴而难过,也为她的越来越沉默而担忧,但也算是有些欣慰。她忘记了也好,至少不会再被那可怕的经历折磨了。
二姐略胖了些,还是这样笑得一脸灿烂,与二姐聊了几句,苏婵儿突然开始明白了皇上这些年做的事,他是为了苏婵儿他们苏氏好,他误会爹,放任长姐的事不管,将二姐的位份封的很低,都是为了打压苏婵儿他们苏氏,而这样的打压,就是为了保护苏婵儿他们。
二姐说,他不惜一力承担下苏婵儿他们的误会和疏远,他甚至承担下了苛待功臣的骂名。
苏婵儿想起这两年对皇上的可以冷淡,苏婵儿感到了深深的愧疚和自责,是苏婵儿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君王,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呢?或许是角度不同吧,结果也不同,而且他们不同一个人,有情无情,本来就不同。
苏婵儿突然觉得,苏婵儿必须要为皇上解决这次的事情,不然,苏婵儿永远无法从愧疚中解脱出来。但是,当时的苏婵儿不知道,不管苏婵儿做什么,怎么做,苏婵儿依旧会觉得愧疚。愧疚,不会被时间冲淡,反而,会历久弥新。
刚回到hn,苏婵儿便被秋蕊拉住:“小姐,不好了,两派的弟子都快要造反了,都说小姐您偏袒孤松派,我实在没办法就把问题的严重性透露给了两派帮主门主,他们也确实表示了理解,但是他们现在也快压不住想要找孤松派报仇的人了,我又不能讲实情告诉所有人,到时候传了出去,百姓们不乱也得乱了。小姐,你这次回去,有没有想出什么办法啊?”
“爹在过来了,事态严重,他要亲自处理。”苏婵儿低声道。
“太好了!”秋蕊喜形于色,但是很快恢复了正常。苏婵儿感到了欣慰,看来这段时间,秋蕊真的成熟了不少,看来是受了不少压力吧!
“他们现在是聚在一起闹事吗?”苏婵儿问道。
“是的,两派都是这样,长久下去,总不是个事。”
“这两天,真是辛苦你了。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吧。”苏婵儿笑道。
“小姐,秋蕊不辛苦。秋蕊这就带你去!”秋蕊微微有些害羞,报赧一笑,便走在了前面。
好不容易暂时压下了众人的不满,苏婵儿便收到爹爹传出的消息,还有一日他便要到了,苏婵儿又吩咐秋蕊将这个消息传出去。爹亲自过来的消息果真有些威慑力,原本还显得不满的众人,似乎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这便是江湖人士对爹的信任吧!
若是不出意外事件,爹到hn之前的这一天,苏婵儿倒是可以过得悠闲些了,爹只要求苏婵儿稳住hn两派的弟子,现在苏婵儿已经做到,便不需要再提心吊胆了。但是苏婵儿不想闲着,苏婵儿想去看看那个总喜欢一袭蓝衣的男子,良仁尤,也便是旅温茂。
在传闻中,他是极厉害的一个人,会给济国带来极大的威胁。这样一个人,有那样让人害怕的气质便不足为奇了。
对于苏婵儿来说,他好像裹在层层的迷雾之中,看不清,道不明。他深邃沉稳,根本看不透,猜不出,他淡漠冷静,让人难以接近,就像仙人一般,只适合让人崇拜和恐惧。
苏婵儿对他的了解极少,现在知道的,不过是他那让人极难忘怀的长相,还有他的身份,以及那些传说和猜测罢了。苏婵儿的不安也许就是来源于对他的不了解吧,蛰伏着这样一个对手,自然不会好过。
但是苏婵儿似乎对他并没有任何敌意,反而是在害怕中冷静地评说他,矛盾却又不矛盾。爹不也是这样吗?提到旅温茂,他的言语中并没有恨意,反而多的是欣赏,显然,旅温茂更多的,不是敌人,而是对手。
他确实值得崇敬,在过了七年被追杀和流浪充斥了的生涯后,年方十九的他便从篡位者的手中夺回了江山,拥戴他哥哥旅宏才,当上了皇帝。之后,更是作风果断,手段骇人,在短短几个月内便肃清了朝堂,送他哥哥一个清平世界。之后,他又在济国扰乱我国平叛。
他也确实值得人害怕,他武功极好,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在朝中手段作风铁血,平日里也常常是冷面待人,高贵而高傲,凛然不可侵犯。
而苏婵儿现在,更多的是同情。
他为了他哥哥,也就是格律国皇帝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