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牡丹从年轻时便因为fēng_liú,从而坏了自己的名声,导致后来嫁不出去,最后只能被迫远嫁到桃树坪,作了二宝爹的填房。
她比二宝爹足足小了近二十岁,老夫少妻哪还能真有什么好日子过?
赛牡丹天生骚媚入骨,身姿窈窕,皮肤光滑,体水充沛,在床榻之上需索无度,没几年工夫,二宝他爹那老家伙便生生被赛牡丹吸干抽尽,成了一张瘦骨嶙峋的人皮囊子,还落得个半身不遂、下不了床的下场。
掐指算来,二宝爹瘫在床上已有两年,这娘们八成也快憋疯了。
这两年里,凡是二宝回来,赛牡丹便忙前忙后赖在小两口房里不走,要多碍事有多碍事!
这娘们在一天到晚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跟狐狸精一般,还不是想勾搭野汉子。可惜,周围的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他的风骚根本没人欣赏。
今天撞见这事正如瞎猫碰见了死耗子,能不想吃个饱?
想到这里,李菊香眼珠转了转,嘻嘻一笑,道:“婆婆,你别着急上火,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说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况且这种事情讲究的是捉奸在床,没有第三者在场,谁能替你作证?惹急了我倒打一耙,告你个造谣生事!二宝远在天边,他又没亲眼看见,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赛牡丹一声冷笑,咬着碎玉般的牙齿说道:“我不管,信不信由他。”眼睛依然直愣愣看着林涛胯下的家伙事。
李菊香有点慌神,看出赛牡丹不太好对付,心知今天这事不让她尝点甜头,看样子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李菊香鼓起勇气说:“婆婆,咱婆媳俩索性见者有份,林涛年龄虽然不大,东西却真的不一般!”
这话说到了赛牡丹的心坎里去了,赛牡丹顿时非常高兴,恨不能立即俯身上前抱住林涛滚将起来,嘴上却冷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李菊香已看出她急不可耐的样儿了,于是心里越发有底,她甚至沉着声气笑了起来:“婆婆,我的意思是咱们一床被子盖了,什么全遮住了,你看咋样?”
赛牡丹还要惺惺作态,李菊香已然扑将上来,一把抱住赛牡丹,嘴里叫到:“我让你装……”
两人一起仰面朝天倒在床上,李菊香高挑丰腴,年轻有力,小巧玲珑的赛牡丹被她抱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李菊香对林涛一努嘴,急道:“脱她的裤子,上了她!以后她就是自己人了。”
刚开始,赛牡丹还装模作样扭着身子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嘴里断断续续嚷道:“不行……不行……”
林涛也知道必须将赛牡丹这娘们搞定,否则事情真闹出去可是不好看,当即便对赛牡丹动了手,直接抓住她胸前那丰挺玉峰揉搓起来。
片刻后,赛牡丹便浑身绵软,如痴如醉,嘴里也不禁哼哼起来。
李菊香见事态已经在控制之内,便急忙起身出了房门,给二人打起了掩护。
林涛眼看赛牡丹也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美艳异常,而且又是一个许久没报餐过的主,故此,也根本不来什么前戏,将已经快瘫软的赛牡丹一把抱起来,随即便迅速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下来。
赛牡丹的内媚从她身体的反应上便能够看得出来,此刻她早已经是泛滥无比,整个人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整个化开来,甚至比李菊香还要汹涌澎湃得多!
赛牡丹早就幻想着林涛能够尽快的满足自己,但真当林涛提枪上马的时候,赛牡丹只感觉那忽的一下,就直接探到了自己底,一种无比的舒爽,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瞬间充斥着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就开始làng_jiào起来。
“我的亲哥啊……我的亲爹啊……我的……”
林涛听着这娘们连亲爹都叫出来了,更是不知疲乏,努力前冲。
此时,隔壁半身不遂的二宝爹隐约听到似曾相识的声音,结结巴巴道:“菊……菊香呀,这是啥声儿。”
李菊香没好声气的回道:“哪有声音,您老耳鸣,赶紧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