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来。”太后命令,玉儿执烛过来。
灯光下,李彩和易彩杭灰头土脸的,头发歪着,衣服也破了口子。
太后拉了二人的手,手脖儿肿了,还有绳子的痕迹。用火折子烧绳子时,又起了泡。抽柴禾时,又给磨破了破、裂了口子,血流了不少。刚才没在意,这会儿知道疼了。
“可怜见儿的。”太后还是心疼的。
“武三思!”太后怒了,吼道。
“侄儿在。”
“是你干的?”
“姑母,误会呀。”武三思还想狡辩。
慕容若怒了:“误会,误会,怎么不抓你家的关到柴房里去?”
武后看了慕容若一眼:“哀家没让问你。”
慕容若方低下头,不再言语。
武后看看一旁的玉儿道:“玉儿,不必掌灯了。你带陇西郡主和易姑娘下去沐浴、上药吧。”
玉儿应声道:“喏。”
武后抬脚往屋里走:“三思,婉儿进来。”
武三思、上官婉儿忙跟在武后后面。
武后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慕容若:“你在这儿不离开,等着哀家治你扰乱哀家休息之罪吗?”
阿兰若抬头,赶紧道谢:“多谢太后,在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