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仅是夏渊笙觉得安婉是死掉的那个,就连民安也觉得那个人跟小时候的那个安婉长得太像,就连名字都没有改变。
“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件事稍后再议,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夏渊笙再次确定不是他记忆错乱了。
纪楠现在也是急切地想知道安婉的真是身份,说不定她的身体是夏渊笙认识的那个安婉,但实际上灵魂已经换上了一个现代的灵魂。
刚走到半路,他们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哎呦,纪姑娘啊,这就是你家相公啊,还真是俊啊,这小脸长地,果然是大户人家,平时没有吃过苦吧,你们两个住在这里还好吧,啊,说起来,我刚看到你们屋子里有几个人,不知道是谁。”
“相公?”民安狐疑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扫荡,纪楠竟然乘吴湾湾不在的时候上位了?!那他之前还瞪纪楠那么久,对她态度那么恶劣,那他现在岂不是惨了?!看以前夏渊笙对纪楠的态度,纪楠很可能比吴湾湾还要受宠啊,惨了惨了,他这是得罪了以后的贵人啊,他现在跟纪楠表忠心,还来得及吗?
纪楠根本就没注意民安此刻的心理活动,她笑着跟大婶说:“哦,那是我们走散的家人,这段时间也要住下,我们刚才就是在跟安婉姑娘说这件事呢,她人好,同意帮忙了。”
“是啊。她人好,不过你要告诉你们的家人,晚上就别出门了。一来是山上有野兽,而来晚上出门也危险。”大婶握着纪楠的手说道。
“知道了,谢谢大婶了,我们过几天就走了,不过在这里的几天,还真是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大婶偷偷看着夏渊笙。把纪楠拉到一边,“我说。你相公有没有什么兄弟啊,我有个女儿,年纪正好是十六,长也算是村里标志的。主要是身体好,能吃苦,你看。。。”
纪楠一头的黑线,敢情这是在推销她女儿啊,她只能尴尬地笑笑,然后摇头说:“倒是没什么兄弟。”
“可是我明明听说你们家里现在有两个男人在呢,是不是都还没成婚啊?”
“咳咳!”他们刚才的对话,夏渊笙可是一字不落的听了下来,这大婶难道不知道她嗓门很大么?
“这件事以后再说哈。我们要想回去了。”
“唉,我看你相公身边那位小公子也不错啊。”大婶的目光又落到了民安身上。
民安的脸立刻就窘迫到发红了。
“呦,还害羞呢!没事。大婶我就是问你,你几岁了啊,成婚了没有啊?家里又几口人啊?喜不喜欢我们这个地方啊?”大婶走到民安身边,满意地打量着民安。
“行了,我们走。”夏渊笙皱着眉头,这些大婶也太过八卦了吧!夏渊笙忍不住皱眉。如果不是寄人篱下,他早就让人把她给拖出去了。
纪楠掩嘴笑着跟了上去。看到民安吃瘪,她觉得很好笑。
他们走到门口,吴湾湾早就坐在外边的栏杆上等着他们了,她还跟大婶们聊了很久,然后得知了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纪楠竟然对外宣称他们是夫妻!纪楠是当她死了吗?最让吴湾湾不爽的是,这个消息是她从别人口中得知的,纪楠根本就没打算告诉她!
吴湾湾看到他们走来,跳下栏杆,迎了上去,挽住夏渊生的手臂:“相公,你怎么才回来啊。”
这一声相公,无疑让纪楠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聚在门口的大婶们纷纷露出探究的表情,想要捋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夏渊笙没想到吴湾湾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就表现得跟他那么亲昵,同时他也想起了纪楠的身份,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保护纪楠,他甩开吴湾湾的手:“别拉拉扯扯的,有话进去再说。”
纪楠倒是没觉得什么,吴湾湾本来就是正牌的,而她只是客串的,她担心的只是吴湾湾这种态度,她真的是太在乎夏渊笙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吴湾湾撅起嘴巴,不高兴地扭过头看看纪楠,不想跟她说话。纪楠也低着头,几人就这么进屋,然后关上了门。
站在外面的人也被力宇哄走了,吴湾湾这才委屈地开口:“老爷,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夏渊笙想到吴湾湾也是刚回来,她之前也经历了很多委屈的事情,再看看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表情,她刚才确实没做错什么,只是让他不开心罢了。
“之前我跟纪楠因为流落在此,所以对外宣称是夫妻,你这样明目张胆,不是让我们招人怀疑吗?”夏渊笙双手背在身后,解释着。
“我可以理解的!”吴湾湾举起她的小手,“其实这也没什么的啊,搭话人家三妻四妾还是很正常的,所以跟外面的人解释一下,就行了,他们能理解的,没什么可疑的。”
纪楠听了这话很不舒服,当即说道:“老爷,夫人,奴婢何德何能,原本以为这不过只是几天的虚名,如果让老爷跟夫人之间因此产生了膈应,那就是奴婢的不对了,回去之后,还请老爷夫人责罚。”
“说什么呢!”吴湾湾脸上挂着一抹亲切的笑意扶着纪楠,“我们本来就情同姐妹,事出突然,我怎么会不理解呢?”
纪楠看着吴湾湾,看不出她的真实情感,这么明显的试探,吴湾湾竟然就这么对她用了,这让纪楠很心寒,难道她们之间,有话不能只说,还要这么绕圈子吗?
夏渊笙看到吴湾湾跟纪楠相处地那么好,也就不说话了,要是吴湾湾真因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