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房东姐姐拖着李果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我现在可是姓李的。”
李果心里莫名的咯噔一声:“你不是有了吧……”
“哪有那么快……”房东姐姐颇为诧异的看了李果一眼:“你想怎么样?”
李果忙不迭的摇头:“我在想,就算有也要把小新给教育好了再有。”
“还不是你!都说不要那么宠她了!”房东姐姐回头拧着李果的鼻子:“她原来还不是这样,跟你才几天,就成了现在的样子。小孩子很容易被宠坏的。”
李果默不作声的接受着批评。可要让他把对小新妹子的态度改过来,他着实是做不到,每次看到小新妹子那晶莹剔透楚楚可怜的眼神,李果就不战而败了,还谈什么管教……
“好了好了,放开我。”房东姐姐把李果的手掰开,指着橱柜:“拿个盘子出来,准备吃饭了。”
李果哦了一声,连忙开始盛饭端菜摆桌子,俨然一副奶爸的德行。而一桌子菜都差不多备齐了之后,雪姐姐也一边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哥哥,你也要洗澡。”雪姐姐一指李果:“换衣服!”
李果一愣,闻了闻自己身上:“还有昨天晚上洗澡的香味呢……不用洗了吧?”
“不行!”
房东姐姐和雪姐姐果断异口同声,让李果连避风港都没有了。所以李果只能垂头丧气的拿着换洗衣服慢慢的朝浴室走去。
“对了!”李果走到一半,转身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雪姐姐,你给看一下,这上面的图案你认识不认识。”
雪姐姐应了一声,然后推着李果的背就把他塞进了卫生间。
而等李果出来的时候,他赫然发现雪姐姐和房东姐姐两个姐姐已经用一张硕大的素描纸把活死人大叔胳膊上的花纹整个复原了一遍,主刀的是房东姐姐,她几乎已经把那个纹路精确到了微米,几乎原封不动的临摹了下来。
“这是什么纹路……”李果站在纸前,看了很长时间:“怎么像……”
“不是像。”雪姐姐脸色十分阴沉:“曼陀罗华,白色的彼岸花。”
“不是红色的吗?”李果想了一下:“说是长在忘川两岸唯一的颜色。”
“那是曼殊莎华,另外一种彼岸花。”雪姐姐还是那么一副阴沉的表情:“曼殊莎华长在活人这一边,曼陀罗华长在死人那一边。哥哥,你懂了吗?”
李果似乎是懂了,大概意思就是这花应该就比那红色还要阴险毒辣一点。而李果这时突然想到:“那个!那个叫百合花的女人,身上也有这个图,不过款式不一样。”
“哥哥,你能画出来么?”雪姐姐把笔放在李果的面前:“只要有个大概。”
李果当然没问题。他从小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过他也算是怀才不遇了,毕竟就算一个人懂法律懂历史懂地理懂政治懂哲学但是在卖自行车的时候,这些东西通通用不上。
很快,李果就把百合花胸部上的那个纹路也画在了纸上,虽然没有房东姐姐那样跟工程图纸一样精准,可也颇具风骨,带上了一种中国画特有的形散意不散的散文风骨。
“哥哥,原来你画画这么好啊。”雪姐姐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顿时闪烁了起来:“我有一串项链,下次你能帮我画一幅素描吗?”
海洋之心吗……姐姐,你不小了,就不要玩这些小青年才玩的游戏好吗。
当然,李果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果断的毫不犹豫的把他高贵的头颅点了下去,并成功的让雪姐姐含羞带怯。
“喂喂。”房东姐姐敲了一下地板:“你们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雪姐姐一惊,哦了一声之后,拿过了李果手上的画。然后脸色瞬间就变了,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而且让人不安的东西。
“黑百合。”雪姐姐的声音迅速的低沉了下去:“在犹太教里,黑百合就是莉莉丝的化身,而通常莉莉丝则被我们称为夜之魔女,是魔主撒旦的女人,极端残忍。在许多古文献里都有记载,连我们这都有,但是莫名失传了。”
“等等……”李果打断了雪姐姐的话:“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这不信撒旦的,他要敢来,别说别人,就是我们楼下那个给垃圾分类的大叔都敢吃了他。”
雪姐姐笑着挠了一下李果的手背:“我还没说完,而黑百合的花语是诅咒。而那个女人又自称为了lily,那如果我没猜错,她一定是那个组织的一个头目级的人了,因为夜之魔女的身份地位是很崇高的,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组织到底要干什么,可我能肯定的是,那朵黑百合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李果瞪着不明所以的双眼看着雪姐姐:“你是说,这个组织的人都是用花来命名的?那活死人大叔是不是要叫彼岸花……这也太那个什么了……”
雪姐姐摇摇头:“我曾经接触过这个组织里的人,他们虽然听上去的名字都很美,但是手段都非常残忍。李果!答应我,如果你和他们有任何冲突,在知道自己打不过的情况下,马上投降!”
李果一愣,捏了一下雪姐姐的脸:“她已经挑明了,我怎么样都是个死。我现在就是想把他们这个狗屎的花卉展给挖出来。敌暗我明,这怎么样都是吃亏的。”
而房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