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呢？”不在意言煜的冷淡，今天他所做的，只是例行公事。
言煜没打算回答顾子凡的问题，他感觉到了有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冷静的思考了一下，“我想，你才是掌权人，不是吗？”
那意思就是你自己处理。
很大爷的做法，很像他。
顾子凡闻言，淡淡的挑眉，他关闭了视频，不得不感叹下言煜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如此，淡定，冷漠，还有，让他难受。
“顾少，您看？”有人又开始询问。
顾子凡起身，他看着外面逐渐转阴的天气，十分期盼着冬天的第一场雪。
“按照原来的计划去办。”
沐绵绵进来的时候，视频通话已经关闭了，言煜瞪着他黑亮黑亮的眼睛，默默的看着门口的小女人。
她还是自己疼爱的模样，但是隐隐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一点也不开心。
他知道，是他的错。
“我想跟你坦白些事情。”他开口，示意沐绵绵自己走过来。
小女人的心里动了一下，她鼓起勇气，缓缓的踏入到了他的领地。
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或许，她就不忐忑了。
“你想说什么？”
“有关沈一一的事情。”言煜拉过来她的小手，强制性的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我知道，就算我不说，你也会知道，与其让别人开口，还不如让我来告诉你。”
言煜心想，有些事情可以选择不说，基于道义，基于人伦，但是，现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他不得不舍轻取重。
没有比怀里的小女人更重要的事情了。
“嗯，你说，我听着。”
沐绵绵乖乖的呆在他的怀里，安静的听着他说的话。
“我曾经的确是跟沈一一有过节，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从未交往。但是她对我，一种疯狂。”
“你很享受她的疯狂？”
“不，我害怕。害怕你会因为她离开我，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我会疯掉的。”
男人亲亲她的小额头，事已至此，只能全盘托出了。
“说得好听。”沐绵绵哼哼小鼻子，她抱紧男人的身体，示意他继续说。
“她有过孩子，但是不是我的，我没有碰过她一下，真的。但是我的确要为她的孩子负责。这个孩子因为我而起。”
小脑袋瞬间转过来，她看着男人的俊脸，看到了他脸上的痛苦悲伤。
原来，沈一一因为意外，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而那个意外居然就是他。
这一切，都真的太巧合了，不是吗？
“所以、你才一直容忍她？”
“嗯。”男人点点头。
沐绵绵摸摸男人的大手，她想他一定也是很不好过的，否则，也不会这么难受的模样了。
可是，那顾子凡呢，他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沈一一并不是那个人？
他抱了怎么样的心思？
是故意的，还是？
她想，他们的世界还是太复杂，自己还是太嫩了点。
“那煜煜，你就没有对沈一一动过心？其实...她长得还算是蛮好看的。”
不知道为什么，沐绵绵虽然很排斥沈一一，却不可否认她的脸长的好看，不像自己，肉乎乎的，就没有瘦过。
“嗯，我承认她好看。但是那不属于她。”
“啊？”
这话好似什么意思啊？
沐绵绵看他，却见他正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脸上有东西？”
“不，很干净。”他轻抚着沐绵绵的小下巴，隐隐的回忆起了过去，良久才开口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年少的模样？”
我？年少？
沐绵绵摇摇头，摆脱，她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