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次又是为什么耽误了?出来怎么久也不知道回去?”齐天逸还是心头气难消。
“回师父的话,此次徒儿下山历练,本来准备回去,因为探听得魔教的一些事情,所以暂时耽误就没回去。”王冂跪着说。
“哦?魔教!魔教又有什么事了?不是最近没听说什么动静。”
“徒儿也觉得奇怪,所以就暗中观察一下,所以耽误了,听说仁师伯这里出神兵了,就来向仁师伯道贺的。”王冂也聪明,赶紧看着仁义怀,仁义怀岂能不知,赶紧说道:
“呵呵,王冂师侄能来我当然高兴了。”说着也看了看王冂,又看向齐天逸,意思说你说两句就行了,齐天逸怎能不知道王冂的心思,瞪着他,王冂又赶紧低下头去。
“起来吧,都不知道你这一天到晚都干什么呢,人家都出神兵了,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气死我了。”
“师父,不要生气,徒儿一定改,不让师父担心。”
“担心?我懒得担心,怎么多弟子就你年纪大,你说说你,要机缘没机缘,连个神兵都没有,丢不起人呀!”齐天逸还是发泄出来了。
“师父不用担心,徒儿一定努力,不会辜负师父的一片苦心的。”王冂赶紧捡好听的说。
“哼哼,造孽呀,王冂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我从小看着你长大,出去历练了几年,越来越回去了,你想想,以前你是什么样子?为师没亏待你吧?这倒好,一天浑浑噩噩的。哎!”齐天逸一直对王冂期望最高,可惜王冂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天天酒不离手,这次又在同门跟前喝醉了难免生气。
“请师傅不要生气,徒儿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起来吧,看你仁师伯的面子先饶了你,一天天要气死我呀。”齐天逸也只是生气王冂现在这浑浑噩噩的样子,却心里还是喜欢这个大徒弟。
“谢师父”王冂赶紧爬起来,走过去站到师父身后,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哼!瞧你那样子!”齐天逸回头瞪了王冂一眼。
“王冂师侄现在可是我正派弟子中的佼佼者了,可喜可贺呀。”仁义怀看着齐天逸说,毕竟也不希望两师徒弄的难看,况且王冂年纪也不小了,难免估计点面子。
“谢仁师伯夸奖”王冂知道仁义怀的意思赶紧道谢,看着仁义怀笑了笑。
“嗯,好苗子呀,师侄这份担当和洒脱倒像年轻时候的萧师兄。”仁义怀说着,并没有奉承的意思,只是偶尔之间想起年轻时候的事情,发自内心的说道。
“他还能和萧师兄比?萧师兄可是我们这一辈当时最顶尖的弟子。”齐天逸不敢相信仁义怀对王冂评价怎么高,心里还是挺舒服的。
“呵呵,齐师兄,难道你忘记了?当年我们捣毁魔教分舵的时候吗?谁最潇洒,谁最机智。”任义坏说着,又捻了捻胡子。
“当时论修为,确实不是萧师兄最高,可那份潇洒和自信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是呀,王冂师侄一直能谨记师命,为我正道尽心尽力,呵呵,师兄应当高兴才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仁义怀说。
“这小子就这点好,虽说整天慌慌张张的,倒真干出些能拿出手的事情,就说上次摧毁魔教玄阴十八阵,呵呵,竟然能想到以老祖的名声引开敌人,倒也是奇功一件。”此时的齐天逸也心里舒服多了,自己说的不叫好,别人亲口说出来那才叫好。
“是呀,齐师兄应该高兴才对,日后王师侄定能出类拔萃。”仁义怀附和着说。
说着他们就又自顾自的聊去了,不管他们了,王冂一个人站在齐天逸身后,也无聊,好久看着放在一边的酒葫芦又口渴了,可刚才说的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这会又想喝了。
“王冂师侄,最近魔教有什么动静没?”仁义怀看着王冂问。
“回师伯的话,暂时没有,一直还在监视,倒是听说玲珑山出神兵了?”王冂看着仁义怀咧着嘴角笑着说。
“呵呵,是呀,铃儿此次得了大机缘,就在绝境之地。”
“绝境之地?看来真是大机缘呀。”齐天逸听仁义怀说在绝境之地的时候就知道肯定错不了,要不然也不会整出怎么大的动静,还有这绝境之地出神兵可是很正常的,连仁义怀的天藏剑都是绝境之地出的,还有二世祖的翠谷剑等等,可都是在以后闯出名声的神兵了。
“呵呵,是呀,也是我逍遥派命不该绝。”仁义怀说。
“能否让侄儿看看这神兵,以后有机缘了也能得一把。”王冂说的真切,可惜一直就没怎么好的机缘。
“倒也无妨”仁义怀说。
“这怎么行呢”齐天逸尽管说着,可也知道一般人不会随便把神兵之类的东西让别人看的,所以一般人看别人的神兵时,只能通过神识感应了。
“呵呵,不是什么坏事,看看就看看,铃儿进来。”仁义怀说着朝铃儿喊道。
“是,师伯。”铃儿赶紧说着走进去,其他人也赶紧跟了进去,谁也不想错过能亲眼目睹神兵的机会,以他们的实力,现在只有王冂能通过神识来判断。
铃儿随手一挥,一直隐着的绝境之剑飘浮在身前,翠绿的光芒,修长的剑身,飘在铃儿高挑的身前。
“好剑,果然是好剑。”齐天逸这等人物凭神识都能感觉到,自己送过去的神识直接被弹了回来,本来还想凭自己的神识感应下剑的等级和品相,结果什么都没感应到,霸道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