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半捂着脸,被徐言打的那边迅速红肿起来,五个手指的纹路瞬间在她脸上呈现,随即扩散,越变越大。因为徐言打的太过用力,沈白的脸烫的也厉害。
沈白顿时火冒三丈,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见徐言起身又准备走了,她立马抓住她的手。
徐言被迫被她扯回来,沈白见她毫无防备,想趁徐言不注意把那个耳光还回去。她手这次抬的比徐言还高,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扭曲,像报复心切的一样。
以为这回徐言要被她打傻,可手刚到半空就被徐言抓住,那种要打在脸上的爽快感没有传来,反倒手被徐言逮住,一个反手就把她的手掰下去,随着关节被掰下去,剧痛感传来,沈白不禁叫疼。
刺耳的声音在徐言耳边弥漫开来,她蹙了蹙眉,对这种声音感到厌烦。
沈白还在不停的喊疼,徐言缓缓松开的她的手,道了句:“以后这些话,还是少说,不然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说完她便提上行李箱大步离开,留给沈白一个潇洒的背影。
沈白皱眉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嘴里还不停的低骂徐言。
看着吧,她总有一天会亲手换回来的。
——
眼看是饭点,徐言独自走进一家中餐厅,点了几样普通的家常菜。味道还不错,虽不及西餐,但却有亲切的感觉。
饭后,她才走进她回国的目的地——徐氏集团。她故意来的很晚,既然徐海沧有求于她,自然得让他等等。
总裁办内,徐言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徐海沧百无聊赖的翘着二郎腿靠在转椅上。
许是注意到她,徐海沧连忙起身,顺手拍了拍趴在桌上睡觉的徐逸。
若不是徐海沧千求万求,她真想一辈子也不再踏进徐氏。
她直奔主题:“你说的我已经答应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我就可以开始上班。”
徐海沧见到她回来,一时语气也难免有些激动:“工作的事不急,你想什么时候上任都可以。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吧?吃饭了吗?要不要我们一起......”
“吃过了。”徐言不想再听他啰嗦,直接回拒。
“你怎么说话的,爸为了等你现在还没吃饭,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徐逸实在看不惯她那不可一世的样子。
她将目光从徐海沧身上抽离转至徐逸,看似温和的开口:“徐逸是吧?我听说你成天浪荡不羁,欠了一屁股的fēng_liú债,听说前不久还有女人为你怀孕了?”
徐逸被她说的瞠目结舌:“那,那是谣言,是不能信的,我说你,没谈过恋爱还在这里教训我。我们这叫自由式恋爱,你懂个什么?”
徐言不再理他,也跟他说不清楚,像想起什么,突然问:“铭珩在哪个位置?”
“不远,就离我们徐氏一条街的距离。”徐海沧笑答。
一条街?这么巧,命运真是会捉弄人。那不是她每天都有可能和顾之珩碰面?想想都可怕。
“好了言言,我就不妨碍你了,你先在这里熟悉熟悉环境吧,我去出去吃点东西,还有,晚上记得回家,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她冷笑,她何时有过家了?怎么每年不见他们问候一声?现在却装模作样对她大献殷勤,真是恶心,和顾之珩一样虚伪。
她并没有在徐氏逗留太久,出来后,走到市中心,她摘下墨镜,街边的树随风摇曳,夏日的凉风一股股拍在徐言脸上,万里浮云,夏日的午后一向宁静,刺眼的眼光晃的她越发犯困。这样的大热天,连风都是温热的,因带了墨镜的缘故,索性阳光并不刺眼,她用手挡住额头,向上望去。
十六年了,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她十六年不曾回过这里。独自在美国呆着的孤独只有自己知道。既然回来了,她发誓,一定要成为最耀眼的女人,让所有人仰视。收起那不值钱的感性,她重新带上墨镜,在市中心找了个公寓住下,隔音很好,外面再闹里面也没有半点动静,适合她晚上拿文件回来处理。
她将衣服整理好,又换了件休闲装,出去买了洗漱用品回来后,一进门就听见有铃声,起初还以为是进小偷了,着实把她吓了一跳。手机上赫然显示着“柳韵琦”三个大字。
她接起:“怎么了?姑奶奶?”
柳韵琦不悦:“怎么说话的,胆子变大了是吧?”
她故意用很委屈的语气道:“怎么会呢?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姑奶奶,我怎敢造次?”
“去你的。”话虽是这样说,但徐言听出她话里笑意。
“我今天没通告,一起出来见见吧,都这么多年了。”
柳韵琦比徐言料想的要快的多,仅十多分钟就到了她公寓楼下。
“怎么样?我这速度没让你失望吧。”柳韵琦朝她抛了个媚眼。
徐言笑着坐上去:“大失所望。”
她被柳韵琦载去附近的一所小咖啡馆。
徐言率先开口:“你现在是当红演员,怎么出门这么不在意,只带着口罩就出来了?”
柳韵琦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么偏僻的小咖啡馆怎么会有人偷拍到。”
“防人之心不可无。”
柳韵琦调皮的站起来拍了下她的头:“对啊,千防万防都没有防到你竟然这么快回来了。”
徐言不经意想起今天上午在机场发生的一切,向柳韵琦抱怨:“你是不知道,我今天一上午一回来就遇到两个怪胎,顾之珩身旁那个女的,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