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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竹屋里,舞依炫抚了抚凤沐璃的脸,你我到底是生生世世注定要纠缠了。
“就算是我最后送你的一份大礼吧。”
他这三界敬仰的天君,他这淡漠无心得表面到底是装的,三界的安宁是他的责任,被一人揽上身的职责。
而她这三界最大的威胁,最大的危险到底是该除之而后快的!哈哈哈......看看他大义凛然的模样,看看他为了众生的模样,和他无情决裂的模样......
神帝到底是有一个忠心的得力助手!
她手中的灵力丝毫不客气的聚集手心,她对着他身边的喽啰更是不留情面的杀了,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神君根本不堪一击。不一会儿尸横遍野,至少在落越的战场中只留下一人。
“该清理的人也都清理,该是你我了。”她散出手中灵力,纯色的火焰燃烧不尽。
可他手上的御影剑迟迟没有抬起,而她一步一步靠近,明明她最讨厌看到血的,可此时她却走在血泊中行云自如,黑色的衣裙的曼珠沙华尽是红色鲜血,“若是念在你我曾经主仆一场,让了我,我接受。”
说完灵力汇聚击中墨濯的手臂,她接着说,慢慢靠近,“若是念在我是女子,让了我,我接受。”
说完再次击中他的腿部,墨濯一下子单膝跪地,“若是觉得我一个神魔之子,不配与天君动手,肮脏的血统让您恶心,让了我——这一点怕是......不能接受。”这一次她更是狠心地直击中他的胸口。
“疼吗?”她狞笑问。可是抵得上她心疼吗,或许他的身上也没有半分疼痛,他的神力足以消散这些。
转而她冷笑,反手汇聚的魔力冲向那些占了上风的魔界中人,她手心长出藤蔓一样的东西困住了墨濯继而移形幻影到了另一边。
怎么回事儿,竟是窝里反了吗?自己人打自己人?那些可是魔界的长老啊,这魔君是疯了吗?
她低头看着痛不欲生地魔界长老,“若不是你们这些老东西事情也不会这样了。”她侧眼看着云层之上的神帝,“你们的死亡怪不得旁人,要怨只怨自己就好了。”他们刚刚想要她于死地,她没瞎看得见。
“冥冲的母亲如何死的你们这些老东西最清楚不是吗?”她一脚踩住一个人的脸,“九黎之战当真我本君不知道吗?”
“冥冲!”她高喊,再开口,“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她再次来到墨濯身边,解了他的禁锢更是给他疗伤立刻他嘴角的血回到了他的身体,他毫发无伤,“墨濯,别人你让他万分千分也好,对我至始至终都没有,那就也不必了。”
“拿起你的剑!你我总会是需要做一个了结的,况且...”她双手张开,“这四周的人,不论哪一方都希望你我一战!你不容拒绝更何况你内心也是拒绝不了的,不是吗?何必再惺惺作态呢,墨濯?”
她与他四周划清了界限,只有他二人在这里,对于外界——她只给他们想看到的场景,她只给他们听到该听到的对白。
他拿起了御影剑,她拿出了自己的绝吟剑。
双剑对上花火四射,“你想要做什么?落落这场战争你本就不该参与的?你曾几何时希望看到杀戮看到血泊看到死亡?”双方僵持不下。
“难道他们不该死吗?怎么了,还是你觉得我该死吗?一个三界之中本就不该存在的出生,神魔之子和一个妖族的孩子,这是什么?是一个耻辱、一个威胁对三界来说都是一种耻辱对吗?对你来说也是,不是吗?”
看看这外面的人,他们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以为她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掉进他们为她早就准备好的死亡之路。
落越划开他的剑,“怎么了抵不过我这个杂种吗?天君大人?”她快步逼近让他连连后退,“这个是世界总会有人死去,不过今天他们的生死由我主宰!”
轰!天空中爆出一种漂亮的光晕,它扩大地很快直至神界九重天、直至魔界冥域地底,直至妖界玄境。
她走到了只有他和她的光圈之中,天地之间唯有他与她还存在,或者说还活着。“我的命你想不想主宰?”本就是剑指于她了。
“这天地,我落越毁了!”容不下她的地方不要也罢,容不下她亲人的地方不要也罢,容不下她爱情的地方...不要也罢!
“你!”
他的御影剑刺穿了她的身子,不偏不倚。
我帮你一把,也帮我自己一把,我的命由你主宰,也由你结束......
她的身体消散了,太快了他什么都抓不到,抓紧了那把残留她余温的御影剑似乎也就抓紧了她的人一般,他的血和她的血流在了一起仿佛她就在他身边一样。
“落落!”不是墨濯的喊声,是君夜的喊声,是冥冲的喊声。
冥冲执起绝吟剑,断了他一臂,抢过御影剑,来得及还来得及,落落应该还来得及救你回来。
留着她最后的血便可召回她的魂魄灵魂不会消散,她是落越不同于他们,她不会轮回转世的。
“君夜别管他了,救落落要紧。”冥冲一人之力不可,他刚刚让两把剑悬于空中,这是亡人的物件和鲜血。
可是绝吟剑上意外地出现了一些东西。
君夜死命地打着墨濯,不论哪一处他都是用尽全力去让他承受最大的疼痛,“墨濯你是个懦夫!”他捧在掌心的女子就这么被他毁了,亲手毁了。
他退回来到冥冲的身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