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玡衣是何人?和赫连娜有关系吗?”
凤沐璃放下杯子,“怎么遇见的这人?”她还没入宫应该没遇见的,“那人是皇贵妃身边的宫人,不过也是瑞王的死士。放心,已被策反。”
舞依炫点点头,“这就难怪了。”又一拍脑门,“这就说得通了。”
“飞扬,天涯,你们俩说说。”
这俩人又拿捏着kǒu jì给凤沐璃演了遍,“主子,这是今儿瑞王府刚发生的事儿。”
凤沐璃道,“看来,这小子是想以身犯险,挑拨关系,借瑞王之手杀了玫衣。”
她也赞同,凤沐璃又道,“三哥说玫衣乃是那沈家二小姐,也已经和瑞王联手,怕是这段时间瑞王不会动手,即便是背叛和欺骗的事实也会让他压下去这心,与他而言,皇位更重要。”
“等等等,沈娉婷是玫衣?瑞王想当皇帝?”
“他倒是哄骗沈娉婷可许诺成为三哥的皇后。都不傻,也都算计着,若是真的事成了,一山不容二虎。”
舞依炫心里默念几句,“这件事只要没糊,也许成为催化剂也未尝不可。以你之说,两人都是心思缜密的人,这件事已经在瑞王留了根,那玫衣但凡有些不寻常这瑞王指不定就下令杀了。”
“可能性很大。”
凤沐璃笑道,“这个玡衣这件事情做得还不错,刚刚说来和那个玚衣也交情匪浅,会有用的。”牵连得出底下的其他死士,分明就是要搞事情的。
“这领头子的有了这卖人的先例,我就不信瑞王手下的人还能不怕。没死在敌人手里倒是落在自家人手中。”
凤沐璃拍拍她的头,“说的不错。”
舞依炫又立马补充,“我今儿给他化妆的时候,可还提醒他了切勿一人一角色。”伸出五个手指,“多赚了五百两呢。”
“厉害,厉害!炫儿真是精明能干,赚钱小能手,无人能敌。”
“那是!”
飞扬:尬夸!难为主子了。恋爱的人都是这样吗?
天涯:闭嘴吧你,要不是小姐心情好,就你这脸一看就少不掉一顿打。
舞依炫抱着凤沐璃手臂,“小璃子,累了一天了你赶紧却休息吧。一身尘灰,洗澡水已经烧好了,最近真是容易生病的季节,最该是要注意卫生。”
转而拔高了声音,“飞扬,你去打十缸水。今儿,没睡觉的暗卫的洗澡水由你包了,暗卫生病了没人保护就麻烦了,对不对啊,小璃子?”
凤沐璃自然爽快点头,无视飞扬的求救。
“是!”
舞依炫又道,“没说完呢,弄完了再烧十缸,然后倒回井里面,记得晾凉了再倒。春季染病多,咱们得消消毒。”
瞧着小主子和颜悦色的,飞扬不得不...“明白,属下也一定让滚烫的开水洗涤属下的身体还有心灵,最重要的是心灵!”
“嗯嗯嗯,孺子可教。那就放你一马!”舞依炫甚是感动。
飞扬大喜。
舞依炫道,“那就九缸水好了!”
“小璃子,你明儿还去宫里面忙事儿吗?要不明儿我跟你一起去好了。”
第二日
凤沐璃和舞依炫一同去了宫中,百无聊赖,她掀开帘子,只见另外一辆马车越过他们,“那是谁家的马车?”如此慌张匆忙。
“你瞧瞧车沿上刻的字。”
“沈家的?”舞依炫不解,“莫不是那个沈娉婷?”
凤沐璃道,“这些日子不见矜持的宫内,去大理寺等等,只要是三哥出现的地方,这姑娘倒是想法子都能出现。”也是能耐。
“这般死缠烂打,她就不怕坏了名声?”
“怕啊!可人家最怕的与这名声相比,不值得一提。”
“还没有见过这姑娘,不过这般执着倒是也没有什么错处,情之一字不可说。”舞依炫听着有些想起过往的自己——还是落越的时候,即便是一天一地的差别,她也还是追上了九重天去找他。
男子替她把掉落的头发勾到耳朵后,捏着她的手心,“你与她不同,那时候我被拔了情根但心系的仍然是你,你来,到底是两情相悦。可三哥和赫连娜早已经为一体,既已说明,那个沈娉婷便是不自量力,不识好歹。”
“知道。只是有点感触而已。”
可说起来死缠烂打,也不知道沐心的情况如何了。
大学府,舞依炫果真是瞧见了一女子恭敬地站在外面,瞅见了她腰间的一块令牌。随即摇摇头,毒舌啊毒舌,谁让你之前不分好歹就把这进出宫的自由给了人家,如今害了自己吧。
沈娉婷也注意到了来人,可离王昨日见过了,但是这又多了个绝色的少年又是谁?是,是个绝色的人儿。倒有点雌雄莫辩的味道,原以为离王殿下已然是惊为天人了。不成想......
舞依炫整理了下长衫,拿着手中的扇子敲敲凤沐璃的肩膀,“你且进去先,我找点乐子。”
凤沐璃满眼宠溺,“莫要过火。”
“放心!”既然毒舌不说也不赶人,留着这姑娘定是有用意的。
舞依炫朝着离王作揖相送,离王便朝里面走去。她则是朝着沈娉婷过去了,“何时这宫里面多了个这么美人?柔弱娇媚,楚楚动人?”折纸扇子一抬,便轻佻地放在了沈娉婷的下巴处。
沈娉婷没有什么反应,可眼神略有些呆滞,但早已经沉沦,舞依炫弯唇,“怎么?美人儿是吓到了?”
实在是惊为天人,沈娉婷没想过自己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