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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彻查到底,那个青衣小官还没死,那日殿上也看到了,那人胆子不大,私欲重的很,想来问出些什么应该不是难事。”
沈娉婷呼吸已经有些急促,“娉婷问心无愧。”
他居高临下,“呵呵~问心无愧?你最好祈求你和此事无关!还有,本太子嫡亲妹妹的性命无碍,若是被我知道你曾经动过什么念头或是手脚,你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轻狂!
沈夫人还是护犊子的,站起来,“太子殿下,相信我家婷儿没有那个胆子和心思的。”
赫连曦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挂着的讥笑忽视不得。
木葵开了口,“沈夫人,什么话都不要说的绝对才好。方才我家蘭蘭似乎也提到了二小姐和叶筱柔的事情,这件事我倒是听着人说了一二。我听到的这二小姐的心思可不是那么单纯无害。”
“听闻一件衣服就扇了旁人一巴掌,明着道歉暗地里却是泼了旁人一碗热汤,顺带说这些撇清关系的话让人名誉扫地。”
“有人早不病晚不病,这挑日子病的本事也是厉害,非得挑着我家娜娜妹妹大婚那日。”修长的手指放在下巴上,眼波翻转,木葵勾唇,“这些个事情实在是让本太子妃联想二小姐的心思...是如何的单纯无害~”
舞依炫同样勾唇,笑得一如那两人的讥讽,“我也听闻沈家二小姐最是...温柔怜人。”虽笑可未有笑意,那股子寒彻毫不掩饰让人感受得到。
沈娉婷回头看着她,舞依炫虽未有说什么重话,可她这声线略微凉薄轻音,一身不该为女子钟爱的黑色长衣远比之前的男装来得冷酷,更加没有大殿上女装的娇艳之态,有的...只是令人毛骨悚然。
“这位姑娘还请注意你的言辞,诋毁我没有关系,但是还请拿出证据来。怎么,陛下不要我了,你们都赶着来逼我,来看我出丑吗?”眼泪倒是真真流了出来。
那股子委屈让沈夫人急了,“几位是不是误会了?那件事婷儿是有原因的,毕竟也知道叶家曾经的事情,婷儿因为自己朋友在卞城水患中惨死而冲动了,相信其他的也都是有误会的。”自然而然的抱着有些崩溃委屈的女儿。
“误会?”舞依炫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词句,转身盯着沈夫人,敲得沈夫人有些心虚更有些害怕!
舞依炫一步一步靠近沈夫人,“夫人就没有想过一件事吗?”
“听闻二小姐在阳城附近的深山里面休养生息,那地儿我不是没有去过,就连猛虎去觅食也会考虑那里可有食物可觅!二小姐听闻是身体极差难以负荷才去的,如何认识的卞城朋友?”
“蘭蘭,是不是我记错了,这卞城和阳城莫不是挨在一起?”
木蘭认认真真想了一下,“好像很远吧,上次经过离着不近啊。”
沈娉婷刚要反驳,舞依炫立马接话,“就当你是去集市或是去玩的时候无意遇到的,毕竟世上巧合缘分多得是。但是我就问沈夫人一句话了。”
“沈家夫人,请问当初为何要送二小姐去那深山里面?”
沈家夫人有些纠结,“那时候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婷儿,已经病入膏肓不能见风见光,连下地都不可能。那位高人曾经帮婷儿度过出生之危,但是婷儿身体弱,自小多病多灾,那高人心善还是不忍我夫妻二人白发人送黑发人,便带着婷儿入了山林医治。”
说起来那段日子把自己都给弄病了,害得老爷和玲珑以为她也可能......
“病入膏肓,一个连下地都困难的姑娘即便是好了怕是也要很久吧,如何有力气和心神去外面闲逛?”
沈娉婷说,“我出不去,但是我那外城的朋友可以进的来啊,再说了重新遇见是在京都的。这位姑娘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咬着我不放?若说我与北国太子有恩怨,可与你真的是从未有过交集,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娘亲,我都不知道那里得罪了这个姑娘。娘亲~”哭得愈发的厉害。
沈夫人也有些厉声,“舞小姐,我敬重你的品德,但是你与我都是初初相见,与我女儿又是何以处处针对?”
舞依炫叹口气,“为何?我也想知道为何!”
“为何这个二小姐能够下如此毒手!”她紧盯着那女子,突然她笑了起来,“沈夫人,我一直有个很好奇的点。总感觉这个二小姐与你们沈家格格不入,到底都是良善之人,可那日大殿上的二小姐......啧啧啧,不敢恭维!”
她歪着头,“沈夫人,您确定当初没抱错孩子?还是......”视线又放到了沈娉婷身上,“还是如玲珑姑娘说的从那深山养好了身子,她的好妹妹...却是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玲珑她?沈夫人手不自觉要捂着嘴巴,可门口却多了个声音,“舞家小姐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沈家老爷回来了。
“老爷。”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沈夫人朝着沈大人居然跑着过去了,“老爷。”
“舞小姐,我家老爷说的没错。这话真的不可以乱说的。”她走过去拉着沈娉婷,掀起她的衣服,指着右手臂的一块伤疤说,“这是我家婷儿四岁的时候从大石头上摔伤的。”
又指着沈娉婷耳朵后面的红色胎记,“看,这里,这里只有我家婷儿才会有的胎记。舞小姐,这个是我的女儿,你不能乱说的。”沈夫人像个疯子,在沈娉婷身上四处找着证明她女儿的证据。
“还有腿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