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哥有些奇怪,“申娆不就是一个化学专业的大本生,在你大堂姐高科技的生物制品公司里,她有什么赚钱能耐?”
“申娆对公司管理运营天生有一种驾轻就熟的操纵能力,特别受我大堂姐的赞赏。刚过去没俩月,大堂姐就给了她一个公司常务副总经理的名头,还有百分之二的公司股份。大堂姐经常说,最好的管理就是最大生产力,可以出意想不到的效益。”田力脸上有些愤愤不平,“去年我另立山头成立公司,大堂姐什么条件都满足我,只有一条不容商量,不可以带着申娆离开。”
听田力的话,呆哥笑嘻嘻说:“田力,好好珍惜人家申娆吧,再不要花花肠子满肚子,一天到晚的还在这山看着那山高啦!”
田力马上一脸无辜盯着对方质问:“呆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嗅到了居心叵测的气味儿?”
呆哥继续笑嘻嘻说:“那就是我说者无心,你听者有意啦。”
听他们两个插科打诨,一边苏歧则正经了面孔插话:“田力,我不管你在北京生意圈子里怎么春风得意,但是最终都不能对申娆负心。毕竟你当年落魄时候,只有申娆铁了心守在你身边,然后又舍弃一切跟随你去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