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因为nigale的事情吧？”他问。
“有可能。”傅歆，“估计许凌川也觉得心里没底，想尽快把这块烫手山芋丢出去。”
“那可好玩了。”谢灏递给他一杯咖啡，“你觉得吴梅会怎么走下一步？”
“这就要看莫琰的商业价值了。”傅歆，“如果真的只能二选一，他要用nigale去和唐夏手下的所有品牌对打，哪怕是吴梅，估计也得头疼上好几。”
花悦路，时尚芭莎。
“吴总。”许凌川，“不如我们直接向唐夏摊牌？”
“然后呢？”吴梅问。她穿了一身利落的西装，是典型的职业女性形象，近些年因为热衷于慈善和摄影，所以把生活百分之五十的重心都放在了环游世界上。
“我不想放弃nigale。”许凌川，“如果他搞不定这件事，那就由我们来搞定，越快越好。”
“为什么要这么赶？”吴梅合上手里的文件夹，“是因为你正在谈的那家海外电商，同意了降低分成点？”
许凌川对此也是哑口无言，他原本只是想拖延时间，所以才会随口提出要降低对方的利润分成，
原本以为一定会被拒绝，却没想到一向强势的合作方居然会答应这个要求，搞得整件事被架在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传出去要被业内当成笑话来听。
“先把nigale的所有资料都给我吧，明再陪我去看看店铺。”吴梅，“还有那个……莫琰，人品怎么样？”
“没有深入接触过，不过万达的傅歆和谢灏都很看重他。”许凌川，“目前是谢灏的第一助理，据下半年还要升职。”
“刚毕业不满两年的大学生，这速度得是坐了火箭吧？”吴梅摇头，“行吧，先给我两时间再。对了，唐夏呢，我怎么没见到他？”
“今请假了，家里有事。”许凌川又解释，“他不知道您今会上班。”
而唐夏所谓的“家事”其实和家没有任何关系。
早上他出门想上班，结果车库门前蹲了一个人，光头花臂，膀大腰圆，就差把“不法之徒”四个字刺在脸上。
“是申玮让我来的。”他站起来。
唐夏眉头猛烈一跳。
申玮还在戒毒所里，当然接触不到外面的人，是他在里面认识的“朋友”，三前刚刚期满释放。
“他让你想个办法，把他捞出来。”花臂男，“一周之内。”
“开什么玩笑，一周？”唐夏，“他以为他住的那是五星级酒店？”
“那就半个月吧，反正他是这么的，我只负责有偿带话。”花臂男，“至于半个月之后，要是他还没出来，会有什么后果我就不知道了，但你肯定是清楚的。”
“你……”唐夏握了握拳头，刚想什么，又想起来面前这人无非是个传话筒，于是又把话咽了回去。
“五千。”花臂男在他面前晃晃手，“申玮只要我把话带到，这就是跑路费，现金不够的话，转账也校”
唐夏太阳穴上青筋跳动，像是被人插进一把利刃，搅烂了那里的筋脉和血肉。
花臂男把钱塞进牛仔裤兜，吹着口哨满意离开。唐夏在车库门口站了半，才出门拦了辆出租，一路开往市区。
1999酒吧的老板名叫李大金，是昼伏夜出的动物，早上十点属于深度睡眠时间，所以当他被耳边叮叮咚吣门铃吵醒时，很有几分要破口骂脏话的狂躁。
门口站着的人是唐夏。
“……哥哥，下回能不能晚三个时？”李大金把脏话自动消音，侧身请他进屋，“我这好不容易才睡着，最近神经衰弱。”
唐夏拉开冰箱，从里面找了瓶啤酒出来。
“怎么了？”李大金坐在沙发上，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看着心情不大好啊。”
“申玮刚刚让人来找我了。”唐夏，“他想快点出来。”
“别，他还是好好配合人民政府戒毒吧，警察最近来店里搞宣传，我现在思想觉悟可不低，咱得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李大金，“况且那就是一坨狗屎，丢了就丢了，爹妈都不管，凭什么让你去捡他。”
“他手里有我的把柄。”唐夏把啤酒瓶放回桌上。
“什么把柄？”李大金凑近他，压低声音问，“你杀人了？”
唐夏眉头一皱。
“开个玩笑。”李大金笑着坐回去，“看你这愁眉苦脸的，照我，只要没当着警察的面贩毒杀人，那都不算大事，先看，究竟是什么把柄？”
在唐夏这头，除了申玮之外，1ale真相的人。
他指间夹着一根烟，熟练地拽开啤酒拉环：“这种事在你们那个圈子，应该不算罕见吧？”
“多得是。”唐夏，“我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是没想到那子不仅是个硬骨头，而且还有本事能搭上傅歆。”
李大金抖落烟灰：“要我，你要是不想让这事儿闹大，还真得先把申玮捞出来，免得他在里面乱咬。”
“弄出来之后呢？”唐夏问，“养在我家？”
“反正我是不相信他能戒的，这才刚进去几，治个感冒都未必能痊愈。”
李大金，“所以呢，他闹着要出来，你就把他保出来，然后找人盯着，只要一碰那玩意，就报警再弄进去呗，多大点事。”
唐夏“啪”一声点燃打火机，深深吐出一口浓厚的烟雾来，觉得心里焦躁的情绪平复不少。
他在上大学的时候，经常会出来泡酒吧，李大金就是那时候认识的朋友，对方在黑白两道都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