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傅歆问:“你这算不算非礼我?”
莫琰腰酸腿疼,目光幽幽:“那家店一定会被顾客投诉的。”
傅歆摸摸他的头发,配合地:“嗯。”
新店的营业很快就步入正轨,但莫琰先生等了足足两个月,也没等来一位顾客投诉猪肚鸡,相反店门口还每都大排长龙,
因为老板打广告的切入点很准,深知游客在徒步走完普东山之后,都迫切需要好好滋补,所以拿着景区门票就能立享八折,令人心动。
莫琰对着穿衣镜打领带:“我这一年内都不想再看到那家猪肚鸡。”
“我倒是巴不得你每周都去吃一顿。”傅歆从身后抱住他,笑着问,“真的不要我送你去凌云?”
“你是万达的傅总经理,亲自开车送我像什么。”莫琰转过身,又警告,“等活动结束后,你也不准来接我。”
“好吧。”傅歆把脸凑过去,“那亲一个,否则我不放人。”好不容易等到一个空闲周末,还要分出半给时尚芭莎,不符合霸道傅总经理一贯做派。
所以很需要一个十分钟的缠绵舌吻来安慰。
花悦路的时尚芭莎大楼里,隋心和隋愿正在忙着为酒会做准备。
短短几个月时间,她们已经从当初的青涩女生,变成了标准的职场女性,话简洁高效,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也能健步如飞。
“莫琰先生怎么还没来啊?”隋愿问,“活动快开始了。”
“他不会迟到的,只会每次都踩点。”隋心,“你要是想找他签字,最好在活动开始之前就搞定,许总今晚明显又要找他谈心。”
“可是莫琰先生明摆着不愿意从万达离职,老是谈心有什么用?”隋愿把文件整理好,“而且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nigale的发展势头这么好,吴总一直想让莫琰先生再多开一个品牌。”隋心,“主打成shú_nǚ装。”
在唐夏离职之后,“暮色”的发展也受到了影响,虽然新的设计师团队已经在尽力挽救,但想重回巅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这种局面下,吴梅想让莫琰全职留在时尚芭莎,带领团队冲破瓶颈,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这次酒会邀请了不少业界名人,莫琰一圈应酬下来,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去露台上透透气。
许凌川问:“我让人给你端杯水?”
“没醉。”莫琰趴在围栏上,“活动几点结束?”
“十点。”许凌川站在他旁边,“又想提前跑?”
“如果你愿意让我安静一会儿的话,我可以留到十点。”莫琰回答。
“我知道你不愿意离开万达。”许凌川,
“但至少也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没有人能一直这么两头兼顾下去。
等将来你在万达的职位越来越高,nigale的发展也越来越好的时候,两方都会需要你付出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到那时又要怎么办?”
“我以为今晚会是个轻松的狂欢夜。”莫琰。
许凌川稍微停顿了一下:“好吧,那我们下次再谈这个。”
“唐夏最近怎么样了?”过了一会,莫琰又问。
“唐夏?”许凌川摇头,“不知道,没有再联系过。”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他。”莫琰转过头,“唐夏好歹给你留下了暮色。”
“按照合同,设计师闹出丑闻影响品牌形象,公司原本就可以收回暮色。”许凌川,“况且现在这个品牌的发展并不好。”
莫琰把空酒杯放在旁边。
“怎么,又要觉得我太冷漠?”许凌川问。
“没樱”莫琰回答,“你这样挺好的,标准的商人。”一切都以利润为准,谁能赚钱谁就好话,换个角度想想,其实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轻松。
……
秋过后,一场凉风吹落所有枯叶,整座城市也变得萧瑟起来。
莫琰待在呼啸山庄的工作室里,很认真地踩缝纫机。
傅歆觉得这种画面挺可爱,举着手机拍了张照片。
“你下完棋了?”莫琰抬起头。
“嗯。”傅歆坐在他身边,“岳父去给橘子洗澡了,他不用我帮忙。”
橘子就是当年莫弘老先生从大学里捡的奶猫,被牛肉喂得膘肥体壮,曾经从沙发靠背上一跃而起,“咚”一声把傅总经理砸得几欲吐血,很对不起这个萌萌的名字。
“衣服快做好了吗?”傅歆问。
“还没。”莫琰,“远着呢。”
“没关系。”傅歆安慰,“反正你是按三岁来做的,两个东西现在连一岁都不到,不着急。”
“养孩子可真是体力活。”莫琰,“我前两去看琮哥,他家一片鸡飞狗跳,这个哭完那个哭,本来嫂子挺瘦秀气的一个姑娘,现在力气快赶上我了。”
“害怕了?”傅歆揽过他的肩膀,“没事,将来我养。”
莫琰笑着用脑袋撞撞他:“就你这一到晚出差,橘子都未必愿意让你养。”
洗手间里适时地传来一声“喵”,惨烈炸毛,中气十足。
“走。”莫琰拉着他的手站起来,“我们去看看。”
橘猫上蹿下跑,家里闹哄哄一团糟。
是鸡零狗碎的日常美好。
……
在傅歆出差的时候,莫琰基本上只有周末才会回北京,其余时间都待在普东山。周五下班前,李豪打来电话,明一起吃饭。
“好啊。”莫琰问,“吃什么?我提前定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