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为民前一阵子去了印度,在回来之后没有重新要用原车,反而直接购买了一辆普通的雅阁。反正在天子脚下,汽车的好坏跟主人的地位没有必然关系。
在停车场的南部是一连两栋30多层的写字楼,在这个地方租金并不高,属于中档价位。现在表现的过于扎眼没有什么好处,而且这个地方交通比较方便,要是再往市区中心挪动后,以那种交通状况估计只能骑自行车了班了。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手腕的时间,这块手表只是块普通的卡西欧手表几百元。回带着的江诗丹顿记念表让人给认出来,大叫小怪了一番,结果不得不底下跟董亚莉说这是块山寨表而已。
点完一根之后,他顺手扔在了地面又抽出一根夹在嘴。现在的他心里乱得很,一会儿想起了自己的养父母,想到了养父的过世。
他始终不太愿意回忆起那个晚,也许是绪的发作?结果导致了悲剧的发生,因此他采取的措施是尽量淡忘这件事,可今天董亚莉提出的结婚去见她的父母终于又触动了心中的这根弦。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多,但现在只要一想,仍然是心痛的异常难受。
为了彻底的与以前隔绝,他始终没有搭理自己这个叫汤梦龙的姐姐以及的家属,正好借着汤梦龙姐姐的贪婪的理由。包括汤梦龙以前的同学和朋都不来往,飞机失事受到了刺激以及父母意外造成的精神创作正好是杜绝这一切的最佳理由。
实际他倒挺喜欢董亚莉这个女孩的,虽然脑子不太好使成天神神叨叨的要加入娱乐圈,但基本为人还是挺正常的。在帝都娱乐圈这个大号的染缸中,没有同流合污,相反没有在意自己的表现的身份。
最开始交往时自己不想说,到了中期时是没有必要说,可最后却真正不知道怎么说了。真是麻烦的紧!党为民烦躁的把第二个烟头扔在地面,开始抽第三根香烟。
还没有等他抽完这第三根香烟,就感到有人拍他的肩膀,转过头来一瞧是个胳膊戴红箍的老太太。这老太太一脸的严肃,一手指着地面的烟头。
“小伙子,这烟头是你扔的?”
“嗯?是我。。。。。。”党为民立即明白这老太太在说什么了,“不好意思,我马捡。”
“在咱们首都,你就有点京城的自觉性,好了烟头扔到垃圾桶。罚款100,这是单据。”老太太顺手扔过一张通知单。
“。。。。。。。。”党为民拿过那张由帝都市西城区城管会盖章的通知单,相当的郁闷。
与此同时,董亚莉却陷入了更大的郁闷之中,她父母关于结婚的事情都快催了几十遍。原因自然是知道的,她的父母一向不同意她来帝都搞什么娱乐圈,想让她赶紧嫁个正经人找份工作做即可。
而自己的男,到现在自己也没有搞清楚他爱不爱自己。要说两人在帝都早就搬到了一块儿住,对他的生活习惯也有了解。可是随着时间的偏移,她反而越来越觉得看不懂这个人了。
这个人虽然脸有伤痕,不算英俊,但为人沉稳做事极有条理。而且令自己佩服的是,虽然已经工作多年,却仍然喜欢学习。包括两人的租房里,有一间房都是他的,各种技术刊都有。而且范围极广,除了老本行的医学类和近似的卫生类,还有物理、化学、机械加工、材料、数学、能源、矿业、生物学等等。
最为历害的是,自己的男朋还懂英语、俄语、德语、朝鲜语、日语等数门语言。开始的还以为他在蒙自己呢,结果后来发现像砖一样的厚的外文箱,他一看就是半天,的的确确像是真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