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叹息一声。阮经天暗道:静文,真抱歉,如果你先到了。稍等我一会儿吧。
剩下的十公里路,是环海公路,公路的一侧是海滩,或是小的渔港,许多小渔船进进出出。
一队海岸警备队的士兵押着七个渔民走向一辆卡车,阮经天猜测这些渔民可能被认为有嫌疑,因此哲国鬼子将其押送至国安总署那里,等候特工的审查。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入阮经天的视线中,这人是海上支队的人,叫徐彻栋,原来在刺国海军服役,后来加入到海上支队。徐彻栋曾经在外海的岛屿群中执勤,阮经天曾与他一起吃过饭,因此印象深刻。
阮经天心中一紧,立即决定必须救出此人,大脑高速盘算着营救方案:在此开阔之处,不宜大张旗鼓地搞出大动作。如果在此处出手相救,即使自己能逃出去,最终也带不走徐彻栋,很可能会害了他。
打开车窗,阮经天驾车从海岸警备队士兵的身边经过,手指连连弹了三四下,一些千里追魂香落到了被绑住的渔民身上。
猛踩油门,阮经天驾驶越野车,向河坡机场飞驰而去。
宁静文乘坐的空军飞机提前到达河坡机场,因此宁静文在机场等了大约二十分钟,才见到高速行驶过来的阮经天。
看见阮经天,宁静文像小鸟一般扑了过来。阮经天抱住宁静文,心中升起甜蜜的感觉。他轻轻拍抚着宁静文的后背,轻声说道:“我们上车。”
宁静文温柔地点点头,和阮经天一起进入越野车。
&文,我先跟你说个事情,我的一个朋友被海岸警备队抓走了,我必须把他救出来,所以,我可能要先到平洲市,你愿意跟着我一起去吗?”
宁静文坚定地点头,轻声说道:“我愿意。”
&文,到了平洲市,我先把你安排在宾馆,然后你在宾馆等我,我估计不用多长时间就会完事的。”阮经天不能带着宁静文去冒险,再说宁静文的身份也不宜出现在营救现场。
&想跟着你,不过,我听你的。”
阮经天伸手握住宁静文的小手,心中很是温馨,可是想到自己的战友落在哲国鬼子手中,心中有些担忧。
运转玄气,阮经天感知到千里追魂香指向平洲市。他踩下油门,向平洲市驶去。
单本目在河坡镇的一个小码头下船,和三个渔民分手之后,没走多远,就发现海岸警备队和宪兵队设卡盘查,他跟在一些渔民身后,悄悄地瞥向一个士兵手中的相片。
瞧了一眼之后,单本目大吃一惊,相片之人正是其自身。
由于被海水浸泡和太阳暴晒,再加上单本目穿着渔民的破烂衣服,其形象与海岸警备队手中的照片相差不小。
单本目心中明白自己从驱逐舰逃跑的事情已经败露,哲**方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他磨磨蹭蹭地蹲下来看鞋子,暗中却在观察地形。
侧后面不远处是一片礁石和沙滩,下船的小渔港已经站着不少海岸警备队的士兵,挨个检查每个下船之人的身份。
单本目暗自庆幸自己的幸运,没有被堵在船上。他看中了侧后面的礁石,也许那些礁石下的缝隙能够藏人。
他瞅了个机会,慢慢走出正在等待检查的人群,摸向那些礁石。躲入一个大点礁石的后面,单本目把身子浸入海水中,用黑乎乎的礁石做掩护,偷偷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他看见在海上救他的三个渔民也出现在人群中,他心中一愣,因为他知道这三个渔民的目的地不是此地。三人把他送到此处之后,调转船头,向西南驶去。
现在见到这三个渔民,单本目暗叫不好。他看向远处的大海,发现两艘巡逻艇正把海面上的渔船往岸边去赶,顿时明白三个渔民为何去而复返。
单本目眼睁睁地望见三个渔民中的一人因为没有携带证件,而被海岸警备队的士兵一把拽过来,用绳子绑住胳膊,和其他可疑之人一起,被押往停在路边旁的军用卡车。
一辆破旧的越野车进入单本目的视线,单本目感觉这辆车有些眼熟,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回忆起来,这辆车曾停放在东山城水机关办公大楼的大院中。
车窗打开了,单本目眯起眼睛,仔细辨认车中之人,只一眼,他就认出了驾驶者:
东山城水机关的副机关长宫孝木。
单本目疑窦丛生:宫孝木到这里来干什么呢?其行驶方向是通向平洲市和河坡机场,难道他要到河坡机场?
一会儿,载着无身份证明可疑者的军用卡车开动了,行驶方向与宫孝木行驶方向一致。
&道是宫孝木要抓我?”单本目是惊弓之鸟,已经到了怀疑一切的地步。但是,他很快否定这个念头,如果宫孝木想抓他,这太简单了,根本不会给他磁带,也不会把他从敌人的车轮下救下他。
他现在急需弄到一个身份和一辆车,他想把那位好心的渔民就出来,毕竟那位渔民因救他而被哲**方抓住,他也很清楚,只要落入哲**方之手,无论是否有问题,其下场都很悲催。
阮经天驾驶越野车,其速度很快,还没到平洲市,他就看见了押送徐彻栋的那辆军用卡车。
此时是黄昏时分,天色有些暗。阮经天猛踩油门,越野车呼啸着超越军用卡车,驶在卡车的前面。继续狂奔出一公里左右,把卡车远远抛之身后,阮经天又在路边嘎然停下,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