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服。这东西包裹了一层死气。绝对是从坟里刨出来的。”
“你年轻人火气旺,和这东西完全不是一个频道。”
“嗯,看这上面的花色还算讲究。来,拿手电照照;我再好好看看。”
这五十几岁的男人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朝季晨笑了笑解释着。
面对这种无所顾忌身份不明的男人,季晨有说不出的懊恼,但还不敢怠慢。
忽然这男人把扳指放在嘴边吹了几口带着酒味的臭气;随即又用力在衣服上蹭了几下。
“嗯,看品相还算凑合……”
“次奥,这东西还不是一般人能玩的。”
“拿走,快滚吧!”
这男人夸奖的声音还没结束,瞬间又不满了。
随即就把扳指塞到了季晨的手里。
什么意思?他说的是真的吗?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心里疑惑的季晨很想和对方问问,可对方脸上还挂着怒气,季晨只得迅速跨上了电动车。
此时那个男人也缓缓站起身子;开始扶那辆自行车。季晨见状连忙加快速度离开了。
这男人是干嘛的?扳指的事,他怎么知道的?
暗自思索的季晨没再碰到什么。直到回家关上屋门,他的心才算彻底放松。
随着把衣兜里的东西掏出来,瞬间季晨震惊了。
八根大大小小的金条加起来起码有二斤多;但每个上面都有一个‘官’字。
季晨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金条。且还是这么多。
人不得外财不富。这东西能不能算吗?
片刻间,季晨产生了莫名的紧张。
前前后后四个鬼婆都要和他纠缠,时间长了能有好结果吗?
怎么办?是不是明天找“香姑”,帮忙想想办法。
看在金条的面子上可以相信她们的好意,但四个加起来,只怕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扳指!这扳指又是怎么回事?
那男人说这东西一般人不能碰!怎么理解?会不会上面有特殊的禁制或者念力?
借着灯光,这白玉扳指显得更为透彻。
只是上面的花纹显得浅了些;还有股淡淡的臭口水味。
忽然床头多出来的一本书,引起了季晨的关注和紧张。
发黄的书皮,侧面用黄色类似布条的东西固定着。边角不少地方都脱落了。
随着拿在手里简单翻看,季晨明显发觉书纸煽动带出来的风,有说不出的阴寒。
没字!怎么上面没有字。
惊奇之余季晨一再翻动,整本书没发现一个字。就连用笔画出来的痕迹都没有。
突然,从书页中间掉出一个二指宽的纸条。
把纸条拿在手里,可上面依然没有一个字。纸条两面也都是一个颜色。
举过头顶对着灯光看,也见不到有什么特别。
“这是干什么用的呢?”
季晨不禁有些无趣的嘟囔了一句。
“戴上扳指,用手把纸条抚平。”
突然,季晨耳边出现了男人沧桑低沉的说话声。
“谁?”
刹那间,季晨紧张了。
住了快三年的房子始终都很很静。远近的邻居也都是安分守己的。怎么会有陌生男人的说话声?
沉默半晌,除了墙上的钟表有轻微响动,并没有人回答。甚至静得都有些诡异。
一阵适应之后,季晨再次把书拿在了手里。
里面的纸张很柔韧,并不是现在工艺做出来的。边角颜色有些差异之外,并看不到有什么特殊。
忽然季晨想到了‘天书’这个词。
可他没见过,更不敢想这白皮本和那个高大上的传说有什么联系。
犹豫沉默后,季晨还是把扳指戴在了手指上。
按照刚才的说话声交代的那样;拿起了纸条,放好。
随着他戴着扳指的手掌轻轻在纸条上滑过;刹那间,季晨就感觉全身一阵眩晕。
甚至周围的东西都失去控制一般在他眼前旋转着。
很短的时间,季晨就趴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眼睛也闭上了。
烦躁中的季晨第一时间就想起了眩晕宁。在他的记忆里这种症状就需要药来治。
同时季晨的耳朵里还出现了虫子般的鸣叫声。
烦躁的意识持续了一阵过后,他的整个身子进入了一种休眠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季晨逐渐从病态中清醒了;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忽然,季晨被桌上的纸条吸引了。
淡淡的红色字迹虽不是很清,但季晨一眼就认出这东西是一道符。
仔细观察发现符纸就是刚才的纸条,大小也基本一样。
这符是干什么用的?难道就需要戴着扳指的手在上面划一下?
有点惊悚的季晨再次把扳指端详了一遍。
除了简单的古朴花纹之外,还是一无所获。不过原来那种阴寒气已经明显少了。
那是不是同样用这只手在书上划两下也能出字?
随着这样的想法冒出来,季晨不禁又有些害怕了。
一道符都能让季晨难受很长时间。这本书还指不定带来什么呢。
“哄、哄、哄……”
突然,整个地面连带着这所房子都在颤动。
地震!
刹那间,季晨来不及多想就准备冲出屋子。
开门的片刻,季晨又产生了怀疑。
听说地震是很难开门的,但现在轻易的就打开了。
尤其这震动中间是停顿的。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院里出现了一阵狂风。
原本装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