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加在一起,简直就是活脱脱的问答机。
徐家怡搞清楚状况后,也笑笑不再说话。
反而牧珽有些不解的道:“问完了?”
“嗯,完了。”
“那吃饭吧!”
……
只剩下一旁的姜湖傻眼。
你们要不要这么干净利落?
……
s国之行,牧珽将手上的一些工作交付给苏炎,牧之留下来协助他。所以最后成行的只有他两加上牧言和姜湖。当然,其他的保镖是一个没少。
临出门的时候,姜湖来到徐家怡房间。他将一个小小的锦囊袋交到徐家怡手里。
“这是干嘛?”徐家怡不解。
“你拿好,或许能派的上用。”姜湖道。
“不会是什么危难时刻打开,就能救我一命的东西吧?”徐家怡一边打开,一边开玩笑的说道。
没有想到,姜湖居然点头了。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
卧槽,好牛的玩意儿。
徐家怡加快手上的速度将锦囊袋打开。掏出里面装的布包一看,傻了眼。
“你不会是看我闲的慌,想让我做什么刺绣吧?没空,我忙的很。”徐家怡一个大白眼丢过去。
“你怎么那么会想?”姜湖无语的将徐家怡手里的东西接过。
他一板一眼的认真说道:“这个,是让你紧急情况下用来防身的。”
徐家怡瞪大双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什么的吗?”徐家怡暗戳戳的问。
“暴什么暴?电视看多了。就是银针。”姜湖说着将布包丢回去放到徐家怡手里,变魔法似的,拿出一个小背包。
然后,他认真的来到桌前,将包包里的几个小瓶瓶罐罐摆开放在桌上。
徐家怡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断的在姜湖耳边惊呼。
“我的天,姜湖,你这是玩高级的东西了?”
“……”
“这是什么?鹤顶红么?”
“放下,不要乱动。看着!”姜湖难得那么认真,他不禁语气有些严肃的说道。
见状,徐家怡手一缩,赶忙将拿起的一个小瓶子又放回去。
“听着,接下来的话,你一定要记得。说不定哪天,真能救你的命。”
姜湖难得严肃的脸,多了一些严厉的神色,徐家怡连连点头,认真的看着。
姜湖拿起一个圆形小瓶子。将它打开来,淡然拿起一根针,将针放在瓶口蘸了一下。
只见刚才还银亮的针,一下子变的乌黑。
徐家怡想起自己刚才还大条的拿起瓶子放在手里把玩。不禁后怕的搓了搓手指。
“我靠……靠……”徐家怡震惊的看着姜湖手里的银针。
“看见了吗?”姜湖淡然的问道。一脸严肃的模样,吓的徐家怡没敢吭声。
徐家怡像个乖学生似的,连连点头。
“这个,是会伤及皮肤的,如果被这种毒液沾到,皮肤会发痒,然后溃烂。一般毒发也就一两天的时间左右。所以被归在慢性毒的一类。”
徐家怡点头。
姜湖似乎很满意徐家怡这种怂唧唧的模样,硬是将扬到嘴角的笑意憋了回去。
“这个的名字,叫花枝。”
徐家怡默默点头。
说罢,姜湖又拿起旁边一个比较高一些的瓶子,继续道:“这个没有杀伤力,但是会致昏迷,它不需要用针,只要闻到就可以,也可以吃下去,效果一样。一般的剂量会昏迷四五个小时。它的名字是魇香。”
“这个,”姜湖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黑色小瓶子,“这个是要针才能发挥作用的。中了这个的话一般会收脚发麻,不听使唤。它的名字是荆尘。”
徐家怡的大脑飞快运转。这可是小命关天的事,必须得记下。
姜湖说完后。将布包又重新递到她的手里。
“记住了吗?”
徐家怡愣是没敢说不。她轻轻点头,道:“记下了。”
却惹的姜湖破了功。
“哈哈,你不要这么紧张嘛。放轻松点儿!”
“……”徐家怡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没事儿,不要这么紧张……”
徐家怡开口,小心的问道:“你这些东西,有解药不?”
“当然有!”
“那就好,那就好……”
“你怕什么?给你备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我希望永远派不上用场……”
姜湖笑了笑,淡然的说:“其实也就是让你以防万一。九爷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嗯嗯!”徐家怡点头,然后她问:“这个花枝,沾到银针就变色,那不就露陷了吗?该怎么用出去呀?”
姜湖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笑着道:“你打开布包,里面有一种针,要稍微粗一些。”
徐家怡照做。她畏畏缩缩的拿出一根后,递给姜湖。
“你要不要这么害怕?”白了一眼徐家怡,问道。
“可得小心,我这小命,我爱惜的很……”
“这些针现在没毒!”姜湖笑着说。
“不不不!有没有都要一样的小心。这个粗的针,然后呢?”
“你看,这个针就是专门为了花枝做的。你用这个,它就不会变色了,但是毒性还是一样的有。”
“嗯嗯,我知道了。”
姜湖把所有瓶子小心收起,递给徐家怡:“拿好,收起来。”
徐家怡瞪大眼睛:“现在就给我?”
“我还要回去看看黄历挑个时辰?”姜湖蹙眉。
“呃……至少让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