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维栋听了傲君这些,仔细揣摩一番,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傲君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不是个容易应付的主。这么轻易的会把解药交给他?
还有,她明明是宗政的人,却为何要救九皇叔的性命?
她和九皇叔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是说,她其实是九皇叔安插在宗政身边的人?
一连串的不解之迷在封维栋的脑海里乱成一个迷,让他有些犹豫。
“封大将军不用着急,这颗药丸,可保你在明天午时之前不会毒性发作。”把手里的丹药,放在了桌子上,傲君懒懒的说:“本王乏了,想要休息一会儿,封大将军请回吧。也好有时间,好好的想一想,这个交易值是不值?”
封维栋现在还有选择吗?
就算不为了封少雷的命,他也要为了自己的命,而拿到解药。
“不用考虑了,本将军答应你。”从桌子上面拿过解经服下,封维栋不甘心的瞪着傲君道:“九王妃不要后悔。用你的性命和解药,换得九王爷的性命。这个买卖,九王妃觉得值吗?”
在他看来,九皇叔就是一个废人。
一个满是毒的废人,能活多久?
傲君没有回答封维栋,而是慵懒的睨着战离渊,玩味的挑眉道:“仔细想想,确实不值。你若死了,对我来说,岂不是如愿以偿?即可以保住性命,又能在皇上面前立下一功,指不定还会飞上枝头,当上了皇后?毕竟,我父亲他老人家,是权势滔天的丞相,对不?”
封维栋一听,脸色变的更加难看。
傲君当皇后,那么他的妹妹封皇后,岂又能逃得了一死?
如今,纵然皇上会因为,他举反谋反,不迁怒妹妹。
但妹妹也必定会被土褫夺封号,打入冷宫。
战离渊凝着她笑意吟吟的眼眸,不怒反笑,挑眉道:“那不如,杀我以稳帝心。”
“杀你?以稳帝心?”傲君微微垂下眼眸,似在思考战离渊的话,半响,她邪肆的勾唇一笑,转而看向封维栋道:“封大将军觉得如何?”
封维栋自然希望,傲君能够改变主意,让战离渊留下来。
不再怎么说,傲君一介女流之辈,怎么能够和战离渊这个战神相比。
当听到傲君这话,立刻应声道:“皇上忌惮九王爷,不是一天两天。自从坐上皇位以后,夜不能眠,无时无刻害怕担心九王爷会杀回帝都,抢走皇位。没有人,比皇上更希望九王爷死在这西贡。九王妃是个聪明人,人命只有一条,死,便什么也没有了。你放九王爷走,就是在拿自己的命赌。”
傲君听的很仔细,时不时配合封维栋点点头,似乎很认同他的话。
封维栋道:“如果本将军是九王妃,就不傻到为了一个不能人道的废人,而抛弃自己的锦绣前程。以九王妃的姿色与聪明,不该葬在西贡这蛮荒之地。”
傲君抿了抿嘴,啪了几声响亮的巴掌,“封大将军说的有理。这帝心是在稳,这锦绣前程,本王妃也不会弃,能不能葬在这西贡,尸无存,那就要看封大将的本事了。”
封维栋脸一白,恨恨的瞪了一眼傲君和但笑不语的战离渊,怒甩衣袖,愤然离去。
入夜
傲君和战离渊,正全院子里面的桃树下对弈,忽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一阵激列的打斗声,似乎有闯入了夏候阳府,惊动了侍卫。
傲君柳眉微微一蹙,跟红锦说:“出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名他们一直在暗处保护她的安危。
会不会他们知道,凌王明天攻城,封大将军该要对她和战离渊下手,所以,趁夜潜入府里,救她和战离渊离开。
“小姐,有人闯入府里,朝这里杀来,不知道是什么人,但好像是来救小姐和王爷的。”红锦速报之后,便道:“他们人数不多,封维栋设了埋伏,他现在,被包围了。”
手里的棋子,落在棋盘上,傲君眯了眯深沉的眸子,看成着战离渊道:“看来,是来救我们的人。”
战离渊并不感到奇怪,他一直都知道有两批人在暗中保护傲君,也一定会来救傲君。
“绍元。”战离渊朝空气里喊了一声,“去处理。”
一声“是”落下后,绍元携着着一阵风掳走。
而此时,另一比黑衣人,从后院杀了进来。
素问立刻护主,戒备出现的黑衣人,“什么人?”
那人没有理会素问,只是看向傲君,恭敬道:“无名来迟,望王妃恕罪。”
傲君让素问退下,朝无名的身后扫了一眼,眉心一跳,“你们在这里,那前院是何人?”
无名摇了摇头,“无名也不知晓。想来,是也来救王妃和王爷离开西贡的。”
正说着,一个几个黑衣人已经从前院杀入院子里面,朝傲君和战离渊奔来,跪在地上急道,“参见九王爷,九王妃,我们是来救你和王爷安全离开,跟我们走。”
傲君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眼神一闪,忽然想什么:“你们可是颂王殿下的人?”
他蒙面黑衣人,点了点头:“颂王殿下担心王爷和王妃此行危险,便派了属下暗中保护王爷和王妃。事不疑迟,九王爷,九王妃属下先掩护你们离开这里。”
“不对,应该还有一批人。”如果傲君没有记错的话,颂王当初说过,他的人发现还有一批人在暗中保护她,或是战离渊。
那批人应该也来了。
“王妃说的不错,还有一批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