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公主正望着柏俊虎痴痴地想,要是亲在他的嘴唇上,会不会很舒服的时候,冷不防被平洛王愣头愣脑的话给冲断了念想。
实在没听清楚平洛王在说自己什么,王艳公主便望向平洛王问:“六哥,你说什么?”
平洛王明明见王艳公主在听自己跟柏俊虎说话,怎么会反问自己说什么来着呢?
挠挠脖子,平洛王不解地望着王艳公主,问:“王艳公主认为帝婿叫我多余的人好听吗?”
原来,梅慕琦见六弟王乐老开柏俊虎的玩笑,半点没有离开的意思,就笑称他为多余的人。
见王乐说他自己是多余的人,梅慕琦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指着平洛王拼命地摇头。
突然想起表妹殷语跟酥兄弟师哥俩开的“爱拉夫游”和“爱拉妇游”的玩笑话来,心里不由一黯,表妹殷语会去了哪里呢?
平洛王很开心地拉着梅慕琦出衡阳宫,心想要立即告诉母亲殷义妃,王艳公主初九就要结婚了,好让她给王艳公主好好地准备一份厚礼。
哥俩回到母亲的栖凤宫,殷义妃一脸的开心样,笑呵呵地望着两个儿子。
梅慕琦温顺地走到殷义妃跟前,开心地道:“母义妃,父皇将琦儿和王艳妹妹的婚期,都定在开春的二月初九了。母亲,很开心吧?”
柏俊虎望着太子和平洛王走出衡阳宫的背影,回头朝王艳公主羞羞一笑。
见王艳公主娇羞地望着自己,一副脉脉含情的样子,柏俊虎心中不由一荡,温柔地朝王艳公主投去似乎会说话的目光。
王艳公主见柏俊虎的衬衣扣子半解开着,胸膛一起一伏的望着自己,心中不由感觉酥软,低低叫声:“国婿!”上前搂着柏俊虎的脖子,轻轻地吻上令她冲动的嘴唇。
柏俊虎已经受过媚姬和鲁冰的训练,哪里还能抑制得住自己的冲动?
柏俊虎伸手环抱着王艳公主的细腰,将舌头伸进王艳公主微微张合着的嘴里,拼命地吮吸着。
王艳公主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浑身不由颤动起来。
轻轻地喘着气,任由柏俊虎抱起向卧榻走去,只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陶醉地令她闻着浑身就酥麻的男人体味中。
有平洛王的广播下,皇宫中人很快都知晓王艳公主将在二月初九,跟太子一起举行大婚庆典了。
三公主王非得到这个信息,立即走去衡阳宫,想向王艳姐姐贺喜。
刚到衡阳宫门口,王艳公主的贴身宫女李琬见了急忙向她走来,不断地向她使眼色。
王敏不解地望着李琬,刚想问什么,李琬急忙附在她耳畔小声道:“国婿爷正在王艳公主房里。”
望着脸色绯红的李琬,王敏困惑地问:“国婿爷在,本公主就不能进去了么?”
王敏虽已十三岁,可从未见识过男女间的情事,自然不了解李琬嘴里所说的国婿爷正在王艳公主房里的意思。
在她单纯的心里,还以为有国婿爷在,李琬就连自己这个三公主就不能见王艳公主了。
王敏心里感觉很委屈,拔开李琬拦路的手,低喝一声:“给我让开!”就往王艳公主的房间里闯去。
李琬没能拦下三公主,急忙大声喊道:“王艳公主,三公主来看你了!王艳公主,三公主来看你了!”
柏俊虎跟王艳公主温存刚刚事毕,正相拥而卧。
忽听李琬大喊三公主来了,两人急忙跳起身来抓过衣服便套。
柏俊虎手脚麻利,很快便穿好衣服。
回头望去,王艳公主还在穿着,卧榻上腥红一片很是醒目。
一步上前,边拉过被子盖住,边对还在穿衣的王艳公主道:“我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刚走出房门,梅慕琦便看到三公主正怒冲冲地往王艳公主房间而来。
为给王艳公主多一些时间穿衣,柏俊虎陪着笑脸道:“三公主好。”
三公主见是太子大哥的随从柏俊虎,又满脸堆笑,根本没意识到柏俊虎就是她的大姐夫,便缓了口气道:“是柏俊虎啊,王艳公主在么?”
柏俊虎装作没理会过来,依然站在房门口处没有让开,道:“王艳公主在房里呢。三公主,有件事我想了很久,虽然很想跟你说,可就是没逮到机会。今天刚好,我们到厅上边喝茶边说去,好么?李琬,给三公主沏壶好茶来,我要跟三公主谈些话。”
说着,柏俊虎伸手虚将三公主拦到客厅上落了座。
李琬见国婿爷已经出来了,悬着的心才放回肚子里去,急忙答应一声,就去烧水沏茶。
经梅慕琦这么一阵拖延,王艳公主也已穿好,匆匆对镜梳下头发,深呼吸几下,才出房来到厅上。
三公主虽然排行老三,但在待遇上却与王艳公主相去甚远。
按照宫规,三公主每次见到王艳公主,都要见行礼,去告退。
因此,三公主见王艳公主出来了,急忙起身行礼。
王艳公主只是略点下头,边走到三公主刚才坐的位子坐下,边问:“三公主何事来找?”
三公主恭敬地回答:“听闻王艳公主跟国婿爷初九就要大婚了,妹妹特地过来给王艳公主贺喜来了。”
说着,瞄了一眼柏俊虎,问:“王艳公主,国婿爷还在房里呀?”
刚好端着茶盘子上来的李琬,见王敏还不知道实情,便轻声提醒王敏道:“三公主,柏俊虎就是国婿爷呢!”
柏俊虎微红着脸道:“谢三公主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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