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荆杰不为所动,罗天不由泄气地垂下头来,回答道:“既是如此了,我们兄弟俩认栽就是,还会说什么呢!”
梅慕琦愤愤地道:“人在做,天在看。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罗天,你受谁人指使潜在皇宫之中?”
罗天脸膛急剧起伏着将脸别到一旁,并不回答梅慕琦的问话。
“嘿嘿,你不回答是吧?还在想替你的主子打掩护吧?行!那本太子问你,一个人的武功一天内会有天大的进步吗?不会的!昨日午间酒楼前,你合罗章和竺栋三人之力,仍然拿不下一个杀手。若没有慕亚源助阵,极可能让杀手脱逃而去。然而,今天上午,还没过一天的时间,你却能在三名武功高强的刺客围攻之下,不仅有机会出声示警,还能中剑后独力支撑到众侍卫赶来。这样说来,你在这不到一天的时间里,武功倒是进步了许多呀!”梅慕琦冷冷地说着。
罗天听了,不由“这这这”地回答不上来,又望了一眼荆杰。
见荆杰仍然不为所动,罗天再向竺栋投去仇恨的一瞥,喘着粗气将头别到一旁。
梅慕琦冷笑一声,继续道:“罗天,你?好,我来替你说吧。酒楼前,你和罗章有心放杀手一马,只因竺栋死死缠斗,令杀手未能及时脱身。可你们万万没有想到,慕亚源武功那么好。慕亚源不仅武功那么好,还会跳下二楼助阵于你们。”
梅慕琦顿了顿,观察着罗氏兄弟的反应,继续往下说,道:“当时,你们两兄弟心里不由一愣,任由慕亚源一人独战杀手。等到慕亚源一刀砍伤了杀手,你们估计着杀手已难以脱身了,这才重新加入战阵,以求杀死杀手以封其口。那杀手显然知悉你们的心念,在竺栋挑断其脚筋之后,便自行噬毒自尽。这些,我没说错吧?”
决曹宰轶显然有话要说,却被梅慕琦手掌虚按一下,给制止住了。
梅慕琦质问罗天的话,不可谓无道理,令得罗天无言以对,只能重重地叹口气,垂下头去。
明知决曹宰轶大人不同意自己所说的话,但梅慕琦毅然决然地阻止了宰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宰轶见梅慕琦阻止自己说话,虽然猜不透梅慕琦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坚信梅慕琦这样做必有理由,便耐住性子静静地听着梅慕琦说下去。
见罗天无语垂着头,梅慕琦冷哼一声继续道:“你不说?好!我继续替你说吧。
今天晌午,你接到你主子的指令,要你配合那三名刺客将杀手的尸体弄出去,以免被我们弄清楚杀手的身份,再顺藤摸瓜将你的主子给揪出来。
于是,你就寻机,杀死周耳,重伤周重,放进那三名黑衣刺客,并故意出声示警以求掩饰你配合刺客的行为。
当听到你示警声的侍卫们快赶到的时候,你不惜行下苦肉计,让刺客刺伤你右胸。
罗天,我没有冤枉你吧?”
罗天头也不抬,只是从鼻腔中轻轻地哼了一声。
冷冷地望着罗天,梅慕琦以蔑视的口气道:“罗天,你太轻视本太子的智慧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做的事情,就是捂死童康放到你自己的病床上,令其他侍卫以为你仍然躺在病床上,好让你们兄弟俩有足够的时间逃遁。显然,你再次轻视了本太子的智慧,以为郑庚将所有的侍卫都调出皇宫去追你了,你的房舍连本太子也查过,再不会有人去查了,便偷偷潜回你的房舍,藏身于床下。”
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梅慕琦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大出你意料的是,本太子和决曹宰大人竟然再次派众多的侍卫,到你的房舍将你们兄弟两个给逮个正着。罗天,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别说,罗天心里还真的想知道,为何会在亲自查过之后,梅慕琦还会让人来抓捕自己。
罗天不由抬起疑惑的目光望向梅慕琦,问:“请问太子,这是为什么?”
梅慕琦与决曹宰轶相视会心一笑,道:“本太子和决曹宰大人第一次去查,那是做给你看的。目的就是让你相信,连本太子和决曹宰轶大人都亲自查过了,便不会再有人到你的房舍去查了。只有这样,才能令你信心满满地回你的房舍躲藏,才好让我们派出的侍卫将你们逮个正着。”
“那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两个还没有潜出皇宫呢?”罗天不解地问。
“你真想知道?好,那本太子就告诉你吧,也让你死得瞑目些!有句话叫‘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当时,本太子和决曹宰轶大人商量了一下,认为你们肯定会想到,郑庚总管带着大批侍卫出宫去追寻你们的下落,你们要是那时在宫外,肯定躲不过郑庚总管的追捕。因此,你们只能先藏匿在皇宫之中的某处。”
梅慕琦得意洋洋地说。
“既然你们知道我们不在房舍里,为何还要去我的房舍里去查呢?”罗天继续不解地问。
“因为本太子和决曹宰大人不知道你们两个躲在皇宫内的何处呀!为了让你们自己入瓮,好让我们给逮个正着,只好大摇大摆地去你的房舍去查看一遍了!哈哈,那是蒙你们的,是让你们乖乖回你的房舍,以便本太子和决曹宰大人派人前去,一抓一个准的。瞅瞅,这不是一抓一个准了么?”
梅慕琦瞅了瞅决曹宰轶,开心地笑了笑。
“是我们自己失算,中了你们的计!你们这么聪明,别说是我们两个,就是再聪明的人,也要认栽的。”罗天由衷地说完,又看了荆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