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亚源不屑地笑着道:“不就是对付几个商源武士,太子不必太在意了。”
梅慕琦见慕亚源看轻莫瑶,担忧地提醒道:“慕亚源,莫瑶在这吃过五人合攻不下我的亏,肯定会趁着你们不在翼相府的时候去捣乱的,你们还是要小心去防范才好。莫瑶在对付我们的时候,至今没用商源人善用的弓箭,也没有使用过下毒这招,往后我们可要小心这些。”
梅慕琦心里知道,莫瑶不对自己使用弓箭与毒药,那是因为莫瑶心里对自己存有幻想。
但在对待慕亚源、南浦伟茂之时,莫瑶便少了这层顾虑,使用恶毒的招来对付他们,也在情理之中。
他这是希望慕亚源南浦伟茂能有所防备,不要着了莫瑶的道才好呢。
吴王王瓯散朝回到城西的行馆,边用午饭边将早朝时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对耿雷说了一遍,问他有什么想法。
耿雷安静地坐在吴王身旁,长时间思考之后,低声道:“王爷,小的仍对太子是否真心对待王爷心存疑虑。从王爷所叙今天早朝上的过程来看,首先可以肯定,商源公主莫瑶挟西洛王逼大洛君臣反目计,已然被皇上和太子所识破,在皇上已然下旨赦免西洛王无罪的情况下,莫瑶公主此计是决不会得逞的。若是莫瑶公主趁定王与西北洛王未动手之时释放西洛王,则两家不继续伤和气,此为双方最佳选择。不然,若等定王与西北洛王启动营救西洛王的行动,莫瑶公主再想善罢干休也难了。”
吴王王瓯心里也在替商源公主莫瑶担忧,若莫瑶被定王所擒,双方势成骑虎之势,到时再想和气收场便难上加难。
若是这样,莫瑶被擒后,若是牵出与自己的关系来,这就极为不妙了。
想到这种最坏的结果,吴王王瓯侧头望着耿雷问:“依你之见,本王当如何因应?”
耿雷不假思索地回答:“为王爷自己计,王爷亦当劝说莫瑶公主,适时放出西洛王,暂时回归北国乃为上佳之策。”
吴王王瓯心有所动地点下头,道:“本王亦有如此打算。只不知那自负得很的商源公主,能否听得进本王的忠告呢!”
“成事在天,谋事在人。王爷,请恕小的直言。人若不谋事,天何以成其事?那莫瑶公主听与不听,是她自身的事情;而王爷劝与不劝,那便是王爷本身的事情了。”耿雷力劝吴王王瓯要去劝说莫瑶主动放出西洛王来。
“嗯,耿雷,替本王叫来韩冰,吩咐厨子立即安排午餐,本王可饿坏了!”吴王王瓯站起身来,边比划着拳脚,边吩咐耿雷。
见耿雷安排去了,吴王王瓯迅速在案上就着绢纸,提笔匆匆写几行字,卷成小条状,塞进信管封好。
耿雷出去才一会儿,吴王的家将韩冰便进来了。
见韩冰来了,吴王王瓯随手将信管递给韩冰,道:“你立即快马前往西平一区的隆源皮货栈,将此信交与皮货栈老板即可回来。”
韩冰受命而去,耿雷领着行馆家佣端了菜上来,摆了一大桌。
吴王王瓯拎起银筷便夹起往跟里塞,耿雷见,心想:“看来,王爷真的饿急了。”
急急吃过午饭,吴王带着耿雷,坐马车进城,在西平二区的平阳酒馆门前下了车,让耿雷先行驾车回行馆,过两个时辰再来接他。
直到此时,耿雷才晓得王爷刚才急急吃饭的,便是要赶着来这平阳酒馆候朋友。
耿雷心想,来的人肯定就是商源公主莫瑶。
只因王爷不便让自己直接与莫瑶见面,王爷才让自己先行驾车回行馆的。
耿雷一提揪马缰,便驾着马车往从皇城西街绕回东西大街,从西城门原路回行馆。
刚回到城郊西南处的吴王行馆,耿雷便见到南洛王王容快马加鞭朝吴王行馆近来。
见了耿雷,南洛王滚身下马,也不客套,劈头就问:“耿总管,吴王可在行馆里?”
耿雷见南洛王如此,心想定有十万火急之事,将利索地道:“回南洛王爷,我家王爷刚刚出去,可能要两三个时辰方能回来。”
南洛王王容一听急了,快声问:“你家王爷去了哪里?”
“回南洛王,小的不知,我家王爷是自个儿外出的。”耿雷知道,决不能让性急如火的南洛王爷,见到吴王爷跟商源公主莫瑶在一起的场面,便推说不知道吴王的去向。
南洛王一听,急大了,道:“呀!要坏事了!你快去你家王爷平日常去的地方找找,找着了就说本王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相告于他,请你家王爷疾速回行馆来,本王就在这儿候着他。”
作为吴王王瓯行馆的下人,纵然吴王王瓯待耿雷如家人兄弟,可在南洛王王容面前,耿雷还得守一份家臣的本份。
见南洛王王容如此上急火,耿雷的身份又不便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将南洛王王容请进行馆,安排韩冰茶水招待后,托说出去找吴王,便驾车离开吴王行馆。
南洛王王容作为与渤海边上小国的封王,与西北洛王刘卯、西南洛王刘雄渠相邻而王,自**往不错,感情还深。
今天早朝后回到行馆,南洛王王容吃过午饭,午饭后正在房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