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罗与夏权掀起风云,又初尝jìn_guǒ般亲吻,脸红好一阵。
她匆匆找到借口归家,整理整理这日的心情。
哎……怎么就这么冲动被他吻到呢。
不过唇瓣的触感的确舒服,像全身的毛孔都在亲密接触时张开,刹那有想时间暂停的欲念。
在高大的男人面前,她乖巧的就像只小猫咪。
都怪男人这天的约会表现太好太好了。
夏权时隔多日吃到嘴一次,却一点不满足,好几日魂牵梦绕,与吸毒无异。
在前往行宫前夏权非常忙,两人不能再见面,夏权难得诗兴大发,连夜挑灯记录心境之后就拉着自己属下分享自己所作情诗,待到行宫之时再背给谈罗听。
被捉到的受害者正是厉殷,他向来面粗心细,处事谨慎,也受不了自家大爷这样,有点胆战心惊道:“属下是粗人,不懂诗。”
世子爷的诗当然都是极好的!但这么感人肺腑的爱情诗,只有谈家娘子配消受,念给他听太折寿了。
夏权姿态颇为悠闲,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教训道,“不懂就学。追个人三年都追不上!丢人!”
厉殷喜欢他手下一个女探子,两人独处,厉殷都会同手同脚,瞠目结舌,平时的干练消失到九霄云外,纯给他丢人。
昂藏八尺的厉殷唯唯诺诺,墨眸收敛,心中十分愁苦地拿起夏权的诗集,他宁可去剿匪!
夏权看似悠闲,心中不是没有惆怅之事。眼见一个棘手的变故要到,他还没想到解决之道。
……
行囊准备得差不多,谈罗自己也出门放风,虽然不能走太远,在街坊四邻逛逛总是好的。
他们寿康候府附近是高级居住区域,一根草也别致冷傲过人,散养的野猫也被养得油光水滑。
自从寻到了吸猫固定去处,谈罗命小厨房准备了适口的猫食与小鱼干,每日跟它们逗趣得挺乐呵。
就在回去的时候,没想到遇到碰瓷。
谈罗出行除了轮椅,自有马车相随。
快到侯府的时候,马车微微一滞。谈罗知晓出事了,芷兰皱眉掀开车帘,只见一个老头挡在她们马车下,哎呦哎呦地直叫。
“大小姐,是他自己躺下来的。”
老头的膝盖流血,马车夫也有些面无血色。
“哎哟……哎哟……疼……”
谈罗鄙夷地看着地上演技夸张的老头,打算弄点什么教训一番,但蓦然冒出许多人,对她进行谴责。
“有没有搞错,居然推脱责任。”
“太无耻了!”
路上乱糟糟,路人也多起来,好奇往他们方向看。
“有没有人给我请个大夫。”老头还在演,瑟瑟发抖成一团,膝盖上的血冒得更多,看上去就是被谈罗一行人欺凌的。
“你起不起来!”谈罗声音冰冷,在日渐炎热的夏日,令人有点畏惧。
“青天白日,王法昭昭,竟然有人纵奴行凶!”有些人最不爱看女子抛头露面,大声开始讨伐。
“就是,这么刁蛮!”
群情似乎变得汹涌,谈罗目光扫过,正打算找出控制的主谋,忽然当头一桶狗血泼来,好像是个泼妇,“爹!我来了!贱人,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