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想吃啥？我出去买菜。”
杨采薇将房门推开一条缝，嘴角挂着小酒窝，露出两颗亮晶晶的小虎牙，笑眯眯的探出个小脑袋问道。
张谦回过头一看，不知为何，看着她这副模样，张谦突然联想到一种动物——花栗鼠。
张谦沉吟片刻：“吃面，刀削面有吗？”
“有，我记得前两天看到有卖。”杨采薇点头道。
她没那刀工，现场削刀削面是不可能了，不过买外面削好的还是有的。
杨采薇拉上房门，穿戴整齐，便出了门。
张谦沉吟两秒，旋即果断打开网页，搜索‘花栗鼠’图片。
这一瞧……嘿，还别说，简直一毛一样。
嗯，右键保存。
咳……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张谦已经将《神探狄仁杰》的剧本发送到了于芳的邮箱里，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寻找到一家合适的出版商，将《神探狄仁杰》小说发过去。
“嗯……其实新月出版社，也算是业内知名的出版社……既然连这家出版社都把我给拒绝了，那其他的出版社估计也挺悬的。”
张谦皱起眉头，以目前的情形看来，大一些的出版社，貌似对新人都不太友好。
其实仔细想想，张谦自己并不是很想出版小说，要不是杨采薇用美食威胁，他还真没打算写小说。
毕竟他写下《神探狄仁杰》，本身就是冲着剧本去的……也就是说，这小说只要能出版就行，找哪家出版社都一样，没什么分别。
念及至此，张谦便将目标放在了那些稍次一些，或者直接盯上了那些比较小的出版社。
不过为了防止又像这次一样，直接被出版社拒签，张谦又连续挑了五六家，将稿件一一投递出去。
“一次投那么多，总不至于一家出版社都看不上眼吧？”
张谦这样想到。
……
没过多大会儿，某只花栗鼠便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回到出租屋，径自钻进厨房里鼓捣去了。
毕竟煮面这种事情，非常方便快捷，省事，很快，两碗热腾腾的刀削面，便被花栗鼠端上了桌。
“哥，你说，过几天《创造404》就要开拍了，我万一在舞台上紧张了怎么办？”杨采薇紧张兮兮的问道。
张谦一边吃面，一边点头道：“嗯……如果紧张的话，那你就卖萌，这可以有效缓解尴尬。”
“卖萌？怎么卖？”杨采薇好奇道。
张谦沉吟两秒：“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闻言，杨采薇立马露出两颗小虎牙。
张谦联想着花栗鼠画面，暗自点头：“嗯，真像！”
“啥？”杨采薇有些好奇。
“咳，没什么……我是说这面，真香！”张谦脸不红心心不跳的说道。
杨采薇皱着眉头：“总觉得，你好像不是在说这个。”
“咳，不存在的，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张谦急忙转移话题。
……
接下来的整晚，都没什么事情，兴许因为《创造404》即将开播，这几天赖岑也难得的没有折磨杨采薇，而是直接给她休假。
索性没啥事，张谦开始回忆原来那个时空，网络上盛传的那些卖萌姿势与套路，手把手的对杨采薇教授起来。
好在这里是出租屋，是私人空间，没人看得到，否则张谦敢肯定，万一自己卖萌的画面流传出去，那他这辈子也就不用混了，绝对又是个无法抹去的黑历史。
其实杨采薇不知道的是，今晚的张谦仿佛着了魔似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十分诡异的念头——要不要花钱买水军，给杨采薇刷一个‘花栗鼠’的形象？
嗯……这是个十分值得商榷的问题。
毕竟比起‘杨采薇’三个字，貌似花栗鼠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这点可以参考《奔跑吧兄弟》，比方说傻狍子，比方说小猎豹，比如大黑牛……
而且重点是，杨采薇笑起来的时候，跟花栗鼠简直一毛一样啊！
……
……
翌日清晨，应天府某幢写字楼，其中的某个犄角旮旯，一块残旧的招牌挂在门上——子衿出版社。
与那块残旧的招牌一样，这家私人出版社同样残旧不堪，濒临倒闭。
倒闭的原因有很多，首先自然是这家出版社的老板刘瀚文，他打一开始创建这家公司时，所怀着的，不过是一腔热血，然而除此之外，就再没别的。
其实现在回过头来想想，一开始的刘瀚文，在创建这家出版社的时候，路子就没走对，他一直想着的就是，先花钱搞定销售渠道，然后再考虑用优渥的条件，吸纳优质作家。
然而子衿出版社并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为了销售渠道，刘瀚文四处奔波，谈了许多合作商，却无一例外，都因为没有潜力作品，导致在商家眼中，这家出版社没啥前途，故此全部告吹。
这就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没有合适的渠道，就没有足够的福利吸纳创作者，没有创作者，就不可能有优质的作品，没有优质的作品，就没法引起销售方的注意。
随着在社会上逐渐的打拼，长期的摸爬滚打，刘瀚文也逐渐醒悟过来……他路子走错了。
他前期应该抱着亏本的想法，先想办法找几本优质好文，以子衿出版社的名义出版，只要有了优秀的作品，销售渠道何须自己去谈？花钱去买？呵，人家巴不得主动送上门来。
只可惜，当他明白这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在这一系列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