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殷大小姐呆呆地抬起了头,定定地看着驱风鹫上那位充满自信的年轻男子,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就红了,也许是因为对方说的“小猫小狗”就是指自己。
就在这时,从独孤神城中传来的哗然之声将他惊醒,发生什么事了?
“我觉的不如让上上代老家主随着我姓巫好了,我倒是挺喜欢用些小伎俩的,也没有独孤家人那么凡事都是一人一剑解决,嗯,跟我姓巫正好……不过,我虽然姓巫,但是这独孤家里却有几个人对我有大恩的人,我也从未否认我体内的血不是独孤家的,我穿着金袍,所以,当我进入独孤神城的时候,我不会用任何伎俩,我就一个人,一把剑!”
“哗……”
第二个哗然之声大起,比第一声还要大的多,这时候殷大小姐才意识到,原来巫崖不止是在对她说话,他的声音也传向了整个独孤神城,这是什么样的实力?
“轰轰轰……”
无数剑意在独孤神城内爆发,巫崖的话已经让无数“唯剑论”者的独孤家人品到了内心的尴尬与羞愧,巫崖说的对,对付他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还要耍那么多花招呢,即便是独孤家中的那些老油条都脸色火辣辣的,将级神兵师们也都有剑意从体内溢出的。
“现在你该称我为什么?”
巫崖仿佛没有看到独孤神城内那一道道冲天而起的剑意,依旧跟殷大小姐聊着天。
“我……”殷大小姐哪里还有平时的淡定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哈哈哈。继续称我为巫统领。”
巫崖哈哈大笑,旋即小翠的尾巴轻轻摆动了下。呼的一声,就消失在了第九剑环雄关之上。风再次卷起了殷大小姐的发丝与战裙,她就那么呆呆地看着那个背影,一时间痴了……
“殷大小姐,他什么意思,什么还称他为巫统领?”某位杂色金袍问道。
“他的意思是说,他很快就会重新走出独孤神城,当他走出来的时候,施加在他身上的罪名将不复存在,他会推翻老家主给他定下的一切。一个人,一把剑!”殷大小姐不知道是在对旁边的人说,还是在自言自语,她感觉她终于找到了可以让她仰慕的男人,她也知道,她永远都只有仰慕,对方与自己的距离就如自己与非玄兵者的距离一样遥远。
“巫崖,我来战你,我虽然实力不怎样。但我不是缩头乌龟!”
“巫崖,看剑!”
“巫崖,我虽然不姓独孤,只是一名客卿。但我依旧有一颗属于独孤家的心。”
听着巫崖上面的话,现在谁都知道巫崖其实早就知道独孤家要对付他了,可是他却一点都不在乎。他就是不怕,一个人来到了独孤家。就这么不怕死的闯。
现在的独孤家已不是战玄家主在时的独孤家,而是真要除掉他的啊。
不管怎样。凭着他刚刚那些话,独孤家所有“奉剑为神”的人都打心眼里佩服他,不管是敌是友,不管他是姓巫还是复姓独孤,都无所谓。
这一瞬间,这些人都仿佛承认了巫崖就是独孤家的一份子。
当然,承认归承认,老家主的命令依旧要执行,任何战争不可能因为佩服某人而结束。
“锵……”
一道道身影冲天而起,几乎整个第九剑环区域的年轻人都冲了出来,甚至还有些实力只有皇兵师的,太远的虽然也听到了话,但他们要赶过来也太久了,只能蠢蠢欲动。
每个人握着剑的手都在颤抖,都在期待,他们也很想要战斗。
可就是这时,一道蓝色的剑光却突然拉出了长长的剑影,热血的年轻人们一下子就被震的飞退,成神的剑道又岂是他们能抵挡的,而后,有些人心中大寒,难道巫崖要屠杀?
是的,蓝色的剑光正是巫崖刺出来的,热血的年轻人在这道剑光面前脆弱如纸片。
“锵锵……”
就在老一辈要行动的时候,锵锵之音却忽而大作,一道道蓝色的剑芒随着而动,并没有伤到任何人,每一剑都划在第九剑环雄关的某个巨大的广场之上……
似乎是在写字,他想干什么?
“神级以下就不必挑战我了,好好看看广场上的字。”
很快,巫崖就写完了字,并且将手中蓝色的剑收起,淡淡地留下了句,随后便骑上驱风鹫向第八剑环雄关划去,与此同时,无数人也飞快地冲向第九剑环雄关的那个广场……
“剑神,独孤元道!”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巫崖搞什么鬼,为什么会写下这几个字,独孤元道又是谁?
“我知道独孤元道,是独孤家很久以前的一位剑神,元字辈的,可是巫崖写这几个字是要干什么?”有些有研究过独孤家历史的人惊呼道,但随即又很疑惑。
“剑意,里面充满了浓浓的剑意,我感觉我要突破了。”
恰在这里,有位天赋极强的年轻人喃喃自语,而后不顾一切地盘膝坐了下来,身上的剑意在涌动,带上了那么一丝丝类似于下面几个大字的那种剑意。
“剑意,是剑意,巫崖让我们观看他的剑意,可是为什么写的是剑神独孤元道呢?”
越来越多的人围观过来,一个个都搞不清楚状况,但他们都知道巫崖刻下的是属于神级的剑意,似乎是要指点独孤家的年轻人甚至是没有成神的老一辈般,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要写上“剑神独孤元道”,为什么要刻下剑意指点独孤家人,一个个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