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以前,我以前也对你不好,老让你写作业,打扫卫生,让你跑腿儿,咳咳咳。”
“小结巴,我现在可后悔了,真的。”
温故哭喊着,那几个人用力地将她拖走,她的嗓子都哭得沙哑,赵开七却依然顽强,他伸出手,死死地拽着温故的衣服。
黑衣男人们又狠狠地踩了他几脚。
“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活了。”
打死一个人不碍事,他们本就是秦家训练的特级保镖。
赵开七强撑着一口气,双眼充血,在温故被拖走之际,抄起地上又重又尖锐的石头,不顾一切地砸了过去。
“想带走小结巴!就他妈来打死我!”
他站了起来,怒吼了一句。
“砰”的传来一声巨响,倒下的却不是他,而是其中一个男人。
血在地上蔓延开来
温故瞪大了布满泪痕和眼睛,“开七…”
恶意伤人罪,抢劫罪,
赵开七年满十八,判刑。
直到被带走的最后一刻,他都未将顾然拉下水,也未提及温故的去路。
他没有保护好她,没有脸提。
他只笑着告诉顾然,“我见到欺负温故的人了,他们还不罢休,我就狠狠地将他们收拾了一顿。”
“嘿嘿,老大,我是不是也很厉害?”
隔着警局的玻璃窗,赵开七脸上的伤痕明显,深紫深红,顾然鼻子一酸,彻底红了眼。
抢劫的人不止他一个,赵开七却没有透露半分。
这其实不像他,好久以前,他可是抱着顾然的大腿,害得无辜的老大也被黄毛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呢。
警车来的那天,他的双眼空洞,嘴里却念叨着,“老大,不甜,还有小结巴,我先走了,顾然,我对不起我爸妈。。你可一定…要考上x大。”
人群嘈杂,鸣笛刺耳,整个小区,熙熙攘攘地围着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
开七坐牢。
唐不甜被父母带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他们说,身边有一个伤人犯当朋友,后患无穷。
四人小帮派就像个瘟疫似的,仿佛谁沾上,谁就不吉利。
温故自那一天便失踪。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被带回了秦家。
再次见到那个阴寒冷峻的男人,她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我没兴趣和你玩捉迷藏的游戏,挑战我的忍耐限度?后悔的只是你自己。”
秦苏墨这样告诉她。
手机响了起来,温故慌忙接起,却传来了顾然的声音,“小结巴,你在哪?开七他——”
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在她眼前断了电话。
“你的同学们似乎很着急。”
秦苏墨拿过她的手机,耐人寻味地把玩一番,然后便像丢垃圾似的,丢在了地上。
“你要做什么?我不求你放了我,可能不能能不能不要伤害我的朋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温故,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秦苏墨的口吻残忍,“不如想想,怎么在床上讨我欢心。”
“我不要,我不要。”
温故不断地摇头,又如疯了似的,跌跌撞撞地退到卧室门前,“开门,开门救救我”
秦苏墨缓缓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眼前的情形宛若闹剧。
温故于他而言,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是死是活,全看心情。
秦苏墨享受着她的哭闹,享受着她做那些无所谓的挣扎,更享受她在他身下脆弱的祈求。
温长如的女儿,又怎么配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
秦苏墨冷笑,“温故,兴许等我哪天玩腻了,也就让你滚了。”
至少不是现在。
他将她横抱起,掐着她的身体,彻底贯穿。
疼。。撕心裂肺的疼。
温故的指甲嵌进了肌肤,面色苍白,秦苏墨皱了皱眉头,今夜她的反应格外不对劲。
鲜血从深处流出
这一幕,他也彻底愣住。
那天晚上,整个秦宅氛围诡异肃杀。
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皆压抑着害怕的心,低头沉默。
匆匆忙忙,来去之间,是x市一批批顶级医师。
秦苏墨直接打电话给苏岩,秦家的私人医生有很多,唯有这个,同他父亲一辈的女人,他尚且有几分尊敬。
不到事出紧急的时刻,秦苏墨不会让苏岩过来。
天微微亮,苏岩才结束手上棘手的工作。
她走出秦家的私人病房,面色很不好看。
“你简直”苏岩的语气颤抖,“太不像话。”
看样子,大概没有大碍。
秦苏墨不知道为什么,舒了口气。
清秀的额间不知不觉,沁出汗珠。他沉默,任由苏医生批评教育。
他确实不够像话,如果像话,又怎么会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在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身上。
温长如的事,和她并没有关系,即便她是她的女儿。
“你知不知道她两个礼拜以前才拿掉了一个孩子?伤口还没痊愈”
秦苏墨的身体顿僵,语气骤寒,冷得可怕,“苏阿姨,你说什么?”
“苏墨,你玩得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难怪人忽然之间,就消失掉了。
“对女生的伤害太大了,苏墨,这是你无法想象的。”
“你也不是没有自制力的人,怎么…”
苏岩揉了揉眉心,得亏,是她亲手诊治,女孩子似乎并不是在什么正规医院处理的,尚留隐患,好在解决得还算及时,不然真是
“苏墨,你老实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