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患者本人来就诊,我需要跟她见一面才能做出进一步的诊断;

第二、结合伴侣的经验和经历,从相关的外界因素上找出线索;

第三、通过积极主动的、循序渐近的性热情,逐渐帮助伴侣进行心理脱敏。”

几乎毫不费力的,这个睿智敏锐的男人就想到了自己曾经忽略了的某件事。

拿到江莲芷的私人通话清单,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可是真正看到清单上出现的电话号码和通话日期,他还是不由得沉了一颗心。

说不惋惜,那是假的。

十三年的朋友,刚刚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最早结识的就是江海龙和江莲芷兄妹俩。

迟迟地、一直容忍着江莲芷的原因,不能说没有江海龙的因素在里面。

那个跟他并肩一起不知道打过多少场架的、曾经为了他挨过一刀的男人,是他的朋友,早就认定了的朋友!

这个女人的头脑和聪明,他早就了解;只是一直以来,她扮演的开朗、豁达、甚至有些没心没肺的假象,竟然成功地迷惑了他。

忽然间,脑海中迸出的场景,当她还不太擅长表演这一切的时候,曾经有一次他被父亲罚着跪挨板子,在场的包括母亲在内的所有人,竟然在盛怒的男人面前没一个敢出声阻拦;

他甚至记得母亲欲言又止的眼泪。而那一天,唯一一个站出来挑战那个愤怒得近乎无情的父亲的,就是当时只有十二岁的江莲芷。

她,不是没胆量;她只是一直在他面前扮演着温柔。

脸上的,怯怯着惊喜的笑,在男人洞悉的目光下,也渐渐收敛了起来。江莲芷忽然觉得,为了他的喜好,而做的一切,是真的累了。

她,终究还是轻视了他;她确定的很,那个软弱的近乎可笑的女孩子,是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的。只是她没料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能把线索拉到她身上。

这一次,你和我都是真实地站在这里,面对面;谁也没有,小窥了谁!

弟一次坦荡的面对,谁都没有必要再虚伪什么。

“不可能,”江莲芷没头没脑地说着,别人完全听不懂的半句话;不知是说不可能告诉严子颂她自己究竟做过些什么、还是说不可能答应严子颂以后不找秦小曼的麻烦,“你没什么可威胁我的。”

“没错。”严子颂几乎毫不费力的,承认了这个事实。因为这种事显然不可能真正撕破两个家庭的脸面,毕竟是上一辈的世交,“可是以后,你也别想能做成什么。”

江莲芷轻声一笑,“失去你,我根本什么也不想做。”对于一个没有了希望和奋斗目标的人,你还有什么能拿来当作威胁的砝码呢?!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长长的一张通话记录悠悠扬扬地飘向了地面。三句话,却宣判了两个人的未来。

通往机场的高速路上,飞驰着一辆香槟色的轿车。严子颂罕见地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开车的是姚家宝。后排的宋少峰拿着手机按个不停,意兴盎然。

坐在他旁边的吴海瞄了一眼,露出鄙夷的目光。“峰子,你是不是空窗期太久啊?还学人家上网聊天,聊个毛啊。”

“你妈你懂什么,这妞儿浪的要命;一直跟我回味昨晚上呢,空窗期的事去问前排右座那哥们。”宋少峰荡漾着一脸坏笑盯着屏幕,头也没抬一下。

反常地,严子颂竟然半晌没答话。三个人都诧异地安静了下来,不禁瞧向他,宋少峰也放下了手里的电话。

“以后,跟海龙说话注意点;不该说的别说。”严子颂透过挡风玻璃望着前面的路,不着边际地说了一句。

几个人的神情都少有的凝重了起来,姚家宝问了一句,“子颂,你还真找人查莲姐了?查查也就算了,还整个人专门盯着她,有这必要吗?”

严子颂顿了顿,“有没有必要,不是我说的算。得看看她干了什么事。”

“擦,直接尼玛给绑了,吓唬吓唬,不怕她不老实说。”宋少峰不假思索,顺口说来。

不管以前再怎么熟,终究在兄弟面前也是无足轻重的。

姚家宝摇了摇头,一脸没办法沟通的表情。

吴海有点良心给提了个醒,“你妈说话不经过大脑啊,再怎么说子颂他们家跟海龙家也是世交;因为这种事整崩了犯得着么。再说海龙面子上也过不去啊。”

宋少峰歪着头想了想,“你直接问嫂子不就得了?”

“问了,”眉梢爬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疑惑,“说是江莲芷把我从前那些破事添油加醋的叨叨一遍,就差没把床照拿给她看了;”

像是在听秦小曼说这些话的时候,曾经无端端浮现出的一个陌生的想法一样,再一次回想起来,严子颂还是对这个阐述涌起了一丝怀疑,“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嫂子纯的跟清水似的,再说也没必要替莲姐隐瞒什么吧……”吴海有些不解。

“那说不准,”姚家宝自信满满地轻笑一声,“女人说谎的本事都是天生的。”接着话音一转,“不过要说嫂子会骗人嘛……我特么也真不大相信。”

“哥,你就不能拣个轻快活给自个儿么?”宋少峰抓了抓头,不解地说,“街上大把靓妞,上了床灯一关、弄着都一样,你说你现在累不累啊?!”

“我擦,”吴海在后座听得清楚,坏笑着给了宋少峰一拳,“弄个鸟啊!你妈你就知道弄、弄、弄……哈哈”

姚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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