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宗冷默的看着地上被自己一剑绞死的左木子,眼中无半分的惋惜。
张大妹呆呆的看着张少宗,刚才张少宗明明萎靡不振,应该是被对手灭杀的,可结局却是他不动声色的杀了别人。“你……你……你怎么做到的?”
“这应该归功于四爷爷。”张少宗一抖手将龙牙收了起来,“当初四爷爷替我换了一颗心,想不这其中蕴藏着雄浑的力量。”
刚才左木子当面一掌毫无偏差的直震张少宗的心脏,强大的力量冲进他的心中仿佛要将心脏摧毁,便是受到这等强力冲击的刺激下,激了他心脏因为迫受压害而反抗的力量。
这还得归功于左木子,若不是他一掌欲杀张少宗,也不可能让张少宗知道,原来四爷爷为他换的这一颗‘心’竟然还有如此强大的潜力。
也难怪每次与那些个魔主斗完时,他总是会感觉身体特别的空虚,原来是因为心脏之中的力量被掏空了,可是又还没有达到激心脏之时,所以才会出现这种似虚非虚的感觉。
张少宗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呸”的吐了一口口水,目光生寒,心中对寒秋衣等人已然生了杀意,当下不再迟疑,便欲带着张大妹离去。
突然,张大妹“啊”的一声惊叫。
张少宗也被这一声惊叫声给惊动,入目盯来,只见在张大妹的身边,泥尘慢慢的向外凸起,随着动静越来越大,好似有什么怪物要从泥土中钻出来似的,随着泥法越翻越多,越翻越多,最后一个人从废墟之中钻了出来。
虽然身上脏污,但她把脸捂着,倒还能够看得清楚她雪白嫩嫩的脸蛋上刻着几许坚毅的线条,不是百晓生是谁?
“百晓生!”张少宗看着百晓生,顿时一愣,从他出现到杀了左木子,他都没有现还有一个人藏在这里。
百晓生看着张少宗,瘦瘦均均,不生半缕嘟肉而有些绫条的清白脸上一双清锐的眸子里水波荡漾,眼眸红,竟然隐隐有哭势。
看到百晓生这般模样,张少宗微的一愣,道:“你哭啥!”
百晓生几步走近张少宗的身边,泪水已然夺眶而出,玉声嘤嘤,竟然一改她男儿气的强硬,反是多了女子婉柔,叫人不忍生出哀愍。
张少宗见她走到自己身边,又不说话,只是流着两行玉泪,心中微软,说话也不再像以前那般瓮声瓮气,轻声道:“好了,既然都已经逃出来了,你还哭个啥!”
百晓生横着手拭去脸上的泪水,愤愤的看了一眼张少宗,噎了两口气,这才道:“你就不能安慰我两句?”
“你是男人,用不着安慰。”张少宗见她开口说话,语气之中又显强悍之意,想来刚才一刻的害怕已然消失,应当是恢复了正常,便也不再有温柔的语气对她说话。
“谁说我是男人,我哪里像男人了!”百晓生气气的瞪着张少宗。
张少宗轻叹了一口气,道:“你再凶狠一点,哥都得怕你了!”
百晓生轻哼一声,道:“算了,你这没心没肺没肝没胃没肠的人,在你心里永远只有一个人重要。”
“我老婆呢?”张少宗听到百晓生的话,急急问。
想到这事,百晓生脸上的气色锐减,一副苦鳖脸,摇着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们正听你的话前去边界,可是半路却遇上了寒秋衣他们,见他们来势凶凶,你又不在,慧雅她们便躲进了葫芦里。”
“那你呢?”张少宗看着百晓生。
百晓生脸微微一红,“我若说当时我在远处废墟中小解,你信不信?”
看她这般红脸的样子,只怕当时可能真的在小解。张少宗不再多想,紧拽着手,指节都捏得了白,狠狠的道:“想不到他们竟然如此对付老子!”
百晓生更是嗤之以鼻,道:“男人果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看到女人就下手。”注意到张少宗在盯自己,百晓生瘪了一下嘴,“你现在有什么办法?我看你还是快想办法吧,否则要是迟了,只怕寒秋衣他们会攻破了那只葫芦,到时候,情况可就糟糕了。”
“这还用你说。”张少宗气道:“现在以我一人之力,如何能够胜得了他们二十来人,妈勒个巴子,老子在前线抗战杀敌,弄死好几个魔主,这些狗日的竟然在挖老子的后院,日他先人板板!”
听到张少宗这话,张大妹不由“嗤”的一声笑出了声。
百晓生这才注意到张大妹,看清楚张大妹后,不由一愣,对着张少宗道:“你和她?……怎么?”
“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张少宗拽住百晓生道:“带我去找慧雅她们!”
“等一下,我得找些水洗个澡,我全身都是泥。”百晓生挣开张少宗的束缚。
“洗你妹,老子老婆性命重要,你一两天不洗又不得死!”张少宗直接卷起百晓生和张大妹一起离去,根本不容百晓生做其他的事情。
百晓生虽然全身难受,但在张少宗强势压制的情况下,也不得不顺从,便带着张少宗一起来到了起初她们被截的地方。
几人小心潜近一处断垣处,百晓生不敢说话,怕说话声音过大会被前头寒秋衣等人听见,便伸手指了指前头。
只见一只三层楼高的金色葫芦落在那,周围围了密密的一圈人,正是寒秋衣他们,只是他们无法打开葫芦之中的大阵,所以僵持在了外边。
张少宗早已看见了前头的情况,见百晓生伸手指,更是一把把她的手给摁了下来,莫说说话了,便是这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