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顾璃摸下巴做思考状：“水性杨花这词……似乎只能用在女人身上哎。”
“顾！璃！”秋燕芷已经抬起手准备打下去了。
顾璃连忙躲在莫君琉身后：“非也非也！只要燕芷喜欢，水性杨花也能用在男人身上！燕芷说的对！”
秋燕芷这才绽开笑颜：“好好好！”
“燕芷，我有事同顾璃说，你先回避。”
莫君琉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异常。
秋燕芷一愣，随即开口：“劳烦你了。”
“哈！秋燕芷你也有求我的那刻！”顾璃趾高气扬的模样真是……想打她！
秋燕芷唇角上扬，我忍！
“你求君君就是求我，我呢大人有大量，会帮你的。”
“哼”
秋燕芷一声冷哼，上了楼。
“哎呦，这娃子不行，欠一顿毒打！”
顾璃开始捞袖子，作势要上楼。
“顾璃。”
莫君琉擦完最后一个茶杯，正叠着帕子，他道：“燕芷不是人类。”
顾璃只觉五雷轰顶，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的秋燕芷竟非人类！
良久，她才道：“她是只千年老妖？”
莫君琉点头：“刚来便知道了，她的生命体征和人类不同，就像她今天也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
“我打！”秋燕芷两步作一步，脱了鞋就往顾璃身上打，忿忿道：“谁是老妖！老娘可是在妖界出了名的美貌好不好，我叫风韵犹存！不会讲话！”
顾璃委屈，她分明是被欺骗了，怎搞得她像欺骗他人一样。
秋燕芷揽过顾璃肩膀走上楼，还挑衅般鄙视了莫君琉一眼：“女人嘛，哄哄就不生气的。”
莫君琉挑眉，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一盏茶后。
“老妖精你再说一遍！”
是顾璃的声音。
她追着秋燕芷跑出来，脱了鞋便往秋燕芷方向砸去：“还联合我老爹一起瞒我，好你个秋燕芷！”
莫君琉站在楼下，望着楼上张牙舞爪的顾璃，不由自主的笑。
这个人，好像也没有那么闹嘛。
他看了下左手，那条又往上了一些。
这……便是爱情的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