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原来你也不知道这眼镜的秘密啊。还想问一问你,如此法宝,你是从何而来?”
卿澈渊继续兴奋的问着。
卿妺一咧着嘴,苦笑中。
实在难以想象,就是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玻璃球,就随随便便被小白脸安置在魂渊之森、那个树屋里的灯架上,竟然会是一个让人眼红心跳的宝贝!
可想而知,这小白脸的日子,过得是多么的优越。
“哥~~~商量个事儿呗。”
卿妺一眨眨眼,一脸献媚的看向卿澈渊。
卿澈渊身子一颤,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向她,道:
“突然叫我‘哥’,一定有阴谋,不管是何事,不用商量了,我拒绝答应。”
“哪有你这样的,你都不知道我要跟你商量什么就拒绝,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卿妺一蹙眉。
卿澈渊眼神示意了一下还在地上昏迷中的安矢斛,道:
“比残忍,我和你,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卿妺一瞪眼:
“我通常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自己先来杀我的,我又不是单蠢的傻白甜,踢碎他的jj,我算是仁慈了,好吧?”
卿澈渊差点没喷出一口唾沫。
这、这……
话说,这么露骨的词汇,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说的那般顺口呢?
好羞耻啊……
“我不跟你说了,反正啊,咱们之间没什么好商量的。”
说罢,卿澈渊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哎——”
卿妺一制止道,“你站住,你把你的眼镜宝贝借给我玩儿两……”天。
“我拒绝。”
“喂——我说你别跑,不是说了商量吗?商量一下……”
“没的商量……”
“你借不借?不借给我,信不信我用对付安矢斛的方法对付你?”卿妺一化身猥、琐女恶魔。
“啊——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乱来,我、我、我……你别追我,你走开……”
卿澈渊一边大叫,一边狂奔。
“……”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争一吵,离开了房间。
与此。
那下身血流不止,疼的头上冷汗直冒的安矢斛,颤颤巍巍的从地上坐了起来,他忍住下身的巨疼,眼眸中闪出了嗜血的杀气!
卿妺一、卿澈渊。
我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起身,往屋外走去。
一个人瞎走,也不知此刻要往哪里去,他的心中、眼中,全是怒火、杀气,他要杀了他们。
不过——眼镜?
那是什么?
其实——
刚才昏迷中的安矢斛,只是处于短暂的昏迷,倒地的几个呼吸间,他便被下身的巨疼、给疼醒了。但他强忍住巨疼,假装继续昏迷,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么一个秘密。
眼镜吗?
他冷冷的勾了勾唇瓣。
“六、六弟?!”
一道诧异的声音,自安矢斛的身后传来。
他扭头看去,“五姐。”
“你……这是怎么了?”安瑶枼大步走上前,惊骇的看着自己六弟下、体的血,声音染上了几分尖锐。
“卿妺一做的……她、她……”
安矢斛一提及,内心就是一阵难受,他还从未享受过鱼水之欢,现如今,小弟就没了,他、他已经不是男人了!
“你——”
安瑶枼惊的说不出话。
“走,咱们、咱们马上回南夜国都,叫最好的大夫给你……诊治一下,看还能抢救一下不……”
安瑶枼恼怒的又道:
“因为后山莫名其妙的爆炸,现如今院长放假一月,学院的大夫也已经走了……六弟,你可要坚持住啊。”
安矢斛可谓是又气又羞,那种地方……受了伤,他实在恨卿妺一恨的牙痒痒,恨不得马上去将她万箭刺死、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怎么痛苦,就让她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