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安瑶枼将手中的布袋扔给了胡大夫。
胡大夫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悦,他为难的说道,“五小姐,这剩下的一千个紫晶币,要多久才能给我啊?这可是您刚刚自己说给我加的。”
说罢,他笑了笑,又说:
“你也知道,这种事,可是很危险的,在刀尖上多赚口饭钱……对吧?五小姐你可不要言而无信啊!”
安瑶枼面色微沉,稳住了身形,她敛下眼底的厌烦,转身说道:
“怎么可能呢?胡大夫,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刚刚不是说过吗,事成之后再给你,放心,七日后你再来找我,我会一次性付清给你。”
“好吧。”
胡大夫点点头,说道:
“那老夫便七日后来找五小姐,希望五小姐能守约。”
说罢,老大夫拢了拢肩上的药箱,一脸满足的走了。
原地的安瑶枼,双眼淬毒。
可恶啊!
也怪自己太过心急,一千个紫晶币,仅是换了三个字,太不值得了,太亏了,还有,这一千个紫晶币可不是说说而已,她如今身上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钱?
她上哪里去弄?
安瑶枼眸子狠了狠。
哼,不知足的老匹夫,七日后只要你敢来,我便让你有来无回!
还有,她的天衣无缝计划,也要开始实施了。
……
是夜。
月黑风高。
南夜国都的郊外,速平村。
这是一个平静祥和的小村庄,全村也就二三十户人家,虽然过得贫穷,但是,他们每天都乐在其中!
靠南的方向,有一户人家,从窗户中依稀闪烁着昏暗的烛光。
“孩子他爹,这土蛋来书信说学院放假一月,今晚他会回家吧?”
一个衣着粗布麻衣的妇女,坐在烛光旁,手里拿着针线,缝缝补补着什么,她满脸担忧、焦急和喜悦,目光,一直锁定着虚掩着的门。
一旁,一个中年男子留着络腮胡,皮肤因为常年的面朝黄土、背朝天而变得黝黑。
他抽着烟袋。
吧了一口,吐出一阵烟雾,眼中也有期待和焦灼,但这情绪,被他隐藏的很好。
他淡淡说道:
“既然土蛋来了书信,说他今日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你不要担心了。”
他安慰着别人,但自己心里,却还是担心着。
不多时。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在这漆黑而又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诡秘……
“孩子他娘,你听见了吗?咱们的土蛋回来了。”
中年男子眉头一舒,兴奋的说道。
妇女一听,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刚站起身,还未抬腿,门便被从外面给重重的一脚踢开了。
中年男子和妇女皆是一怔。
目光,看向了门口处。
“你、你们是谁?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烟袋,将妇女护在了身后,蹙眉又道:
“若是想要抢钱,我们家没有,你们也来错了地儿。”
此时的门口,站着六个黑衣人,他们皆是一袭夜行衣装扮,脸上戴着蒙面巾,手中拿着散发着银光的大刀,目露凶光,来势汹汹。
为首的黑衣人冷冷一笑:
“呸,还以为是刺杀什么人,原来是两个手无寸铁的乡野老妇老叟。”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
中年妇女声音颤抖着。
“呵呵。”
黑衣人道:
“这不是很明显吗?来取你们的性命,要怪,只能怪你们的命不好,得罪了有钱人,有人出钱,要你们的命。”
说罢,为首的黑衣男子手一扬。
身后,五个黑衣人冲了上去!
“唰——”
“唰——”
“啊……”
那散发寒冷幽光的大刀,对着两个淳朴的老农,血,溅了黑衣男子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