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秀灵高傲的就像是一朵梅花,她目不斜视,冷艳开口:
“刚好,你也让我觉得恶心。”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顿时让安瑶枼怒火中烧。
每次都是这样。
自己怒气冲天,而卿秀灵呢,却始终像是一个高高在上有教养的公主,用云淡风轻的眼神,睥睨着众生,这样的感觉,让她真的很讨厌、很反感、很想要她去死!
安瑶枼攥紧了拳头。
“你们姓卿的,杀害我表弟冯沅的父母,还在这里装什么无辜可怜、不知情的模样?你们太贱了。”
安瑶枼大声的骂道。
声音之大,让街道旁二层酒楼进食的卿丽舒、卿丽笛两姐妹眉头一皱。
“谁啊?像个泼妇似的。”
卿丽笛不厌的说道,“吃个饭也这么吵,还怎么吃嘛。”
卿丽舒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了窗户外,微有疑惑:
“不对啊……”
这三姐和六妹,怎么与安府的长辈们当街对骂起来了?
“怎么不对了?”
卿丽笛好奇的凑上前,视线,也看向了窗外,当下,她嘴角不由得勾了起来:
“哈哈,有趣,三姐和卿妺一摊上大事了吗?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
与此。
大街上。
安瑶枼对着人群最后大喊道:
“表弟,你出来,把话说清楚,今日,就当着众人的面,将此事做一个了解,该偿命就偿命,该坐牢就坐牢,绝不姑息。”
人群的最后,冯沅低着头,缓缓的走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没底气,总是感觉,隐隐约约中,有什么地方透着诡异……
卿妺一走上前,蹙眉问道:
“刚刚安瑶枼说,你的父母……”
“没错。”
冯沅突然哭泣了起来:
“我的爹娘,在昨晚……就在昨天晚上,已经双双……遇害,他们……他们……”
说到最后,冯沅已经泣不成声。
安瑶枼叹了口气,此时她的脸上,已经裹上了一层难过的包装纸,她说道:
“我的姨母一家,一直生活在速平村这个小村庄,与世无争,如今,却被卿家的人杀害,天理何在啊?”
一席话,让在场的看客们纷纷将矛头直指卿妺一等人。
“咋咋,真是人不可貌相,她们怎么能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太可怜了。”
“五小姐,他们之间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听到有人问自己,安瑶枼嘴角阴狠的勾了勾,用丝帕掩盖面容,低低说道:
“因为我姨母家有一本秘籍——《玄技功法》,她们想要得到,于是,便狠心杀害了我的姨母和姨夫,残忍至极。”
此话一落,周围的人群炸裂开了。
“太不要脸了。”
“好狠心啊!”
“天哪……简直太残忍了,小小年纪,就这么狠心,快报官吧……”
“……”
“噗——”
习孜橓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安瑶枼冷声问道。
习孜橓双手环胸,斜睨了一圈周围那些如墙头草的看客们,淡漠说道:
“你凭什么说的这么肯定?你亲眼所见吗?你有铁证如山的证据吗?”
三个问题一出,周围的围观人群也都噤了声,将目光一致落在了安瑶枼的身上。
安西老谋深算的微微点了点头,那闪着精光的双眼,不知在预谋着什么坏事,他悄悄的往一旁退开,似乎是将表现的舞台故意交给他的女儿,安瑶枼似的。
“问的真好啊。”
安瑶枼冷笑了起来。
随即,她转身,将冯沅给拽到了前面,嘲讽的视线,直逼习孜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