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翎暗暗的咬了咬牙齿,说道:
“难道从卿秀灵的房内找出了月亮耳环,这还不是最有利的证据吗?至于杀人动机,可以是嫉妒、发泄、出气等等。”
“嘁——”
习孜橓瘪嘴,“这么牵强的理由,真不如我家小一刚刚说的那般令人信服。”
卿妺一说的?
皇甫翎蹙眉,她刚刚说的——‘直觉告诉我,就是你们俩做的。不要质疑我的直觉,因为你们长得像坏人。’
直觉还不如他的物证?
这不是光明正大的包庇,是什么?
皇甫翎沉声说道:
“那你们二位少爷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真当我们眼瘸吗?”
简桀漠然说道,“从我们进入皇宫那日起,到现在你擅自率兵包围卿府,都是你的意思,想要表达的,无非就是证明给我们看,你们,是清白的。”
顿了顿,简桀继续:
“我记得当日,我、习孜橓,还有小一,我们三人在进入冰棉林时,遇见了你,你在后山做什么?加之,小一她哥适才也说了,在埋尸之时,还撞见了你和公猪两人行踪诡异的离开后山,这么多的巧合合并在一起,那就是……栽赃陷害。”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你瞎说。”
皇甫淑珍激动了,跳了起来,大声反驳。
与此同时。
激烈的战斗也接近了白热化……
卿秀灵面容肃穆,一脚踹飞了最后一个铠甲侍卫,她身子落地,一身白衣飘若自然。
那个被她踹飞的侍卫,身子如弹弓,像是对准了皇甫淑珍似的,只听传来“咚”的一声——
“啊——”
“废物,滚开……”
随着皇甫淑珍的一声哀嚎,随即,便是她的谩骂声。
卿妺一咧嘴:
“简桀说的好啊,太子殿下,你好像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了。蠢的一笔。”
“你闭嘴。”
皇甫翎沉声,内心一团火,越来越盛,他一直知道这习孜橓和简桀是“五绝”的后代,可是,这“五绝”难道如凤麟一族那般尊贵不成?还不能得罪,这一点着实让他不服气。可是,父皇既然让他不要轻易得罪,想必,地位非同一般。
“或许是本宫操之过急,反而忽略了一些细节因素,不过,本宫当日会在后山,真的是遗失了很重要的东西——黑赦令。”
皇甫翎斜睨了一眼卿妺一,眼神平静无波的继续道:
“于是才会守株待兔的守在后山,不过,却依旧一无所获罢了。”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
“能遇见卿风岩和封逸,完全是巧合。”
卿秀灵冷冷的勾唇:
“管你巧不巧合,人已经打了,如今这事儿,是过河的卒子——回不了头了。但是,你子虚乌有的硬要塞给我一个埋置炸药的罪名,我可不能忍。”
“秀灵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皇甫淑珍一脸失望的说道:
“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秀灵姐姐,你现在为何会变的这般……自私自利,太……让我皇兄和我失望了,我皇兄白白喜欢你这么久了……”
“嘁——”
卿秀灵扬眉,一双圆圆的黑眸染上了一丝嘲讽,“我记得我曾经说过,被你的皇兄死缠烂打,很烦,特别烦,所以,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宽慰许多。”
“你——”
皇甫淑珍蹙眉,脸上因为吃瘪生气,而变得十分阴霾。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皇甫淑珍大吼。
卿秀灵面凝鹅脂,唇若点樱,“我这个雷,可是你们点燃的,今日,谁也无法阻挡我教训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