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就让本将当一回诱饵。引得你们这些饿狼上钩吧。鹊儿山是必经之路,就在这里给你们一场永远地伤痛吧。
当下张辽调派手上的地力量。四万大军全师出征。去鹊儿山埋伏,准备伏击匈奴人。匈奴人的目标是云中,若在鹊儿山伏击成功当然最好,若匈奴人绕路而来,在云中地五千守军也能拖延到自己带军回援,总能让匈奴人在这里来个大出血。
餐风露宿,爬冰卧雪,整整在这里埋伏了三天,总算盼到了敌人。
“报。西北方出现大队骑兵。正在向鹊儿山来。”
“有多少人?”
“大约一万人。”
上万骑兵,不少啊。看来匈奴是大局出动了。也好,三天没有白等,就在这里让匈奴人受到教训吧。
命令全军埋伏起来,等待匈奴人的到来。这些其实不全是匈奴人,大部分是乌桓人,当初在幽州乌桓人没有敢与嬴啸作战就跑了,现在和匈奴人地使者也是一拍即合,由匈奴人在并州四处袭扰,分散开张辽的注意力与兵力。
而后,以乌桓人为主力奇袭云中,斩杀张辽,并州将是乌桓人与匈奴人的天堂,肆意劫掠一番而后在看嬴啸的态度决断。若嬴啸放任,那么并州就是他们两族的牧场了;若嬴啸举大兵北上,那么两族便退回大草原,嬴啸拿他们是没有办法的。
他们的意识里,大草原是他们的天堂与屏障。在草原上和他们作战?那他们是必胜无疑的,也可以打败秦军。毕竟在嬴啸掌握权力后,对他们地态度十分之强硬,两边地厮杀都不少,虽然还没有大规模的战争,但是让他们劫掠越来越困难了。
历来草原人地生活方式就是这样,汉人在他们眼中都是自己牧场的羊羔,杀戮掠夺便如吃饭一样正常。但是现在汉人也磨利了爪牙,这不符合他们的利益。
在匈奴人军师的串联之下,乌桓人也接受了这个建议。今年冬天太冷了,冻死了不少牛羊,来年去汉人那里劫掠是必然的,不如冬天就动手,有匈奴人配合,现在动手也很有好处。反正出主力的是匈奴人,而自己只是辅助。
蹋顿也不想和嬴啸开始大规模战争,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嬴啸的对手,只有在这无边无际的草原的保护之下才是他的生存机会。
这次出兵七千,与匈奴人一起行动,奇袭云中。而其他地方的劫掠已经让乌桓人收获颇丰,更是刺激了乌桓各部落的人,让蹋顿感觉有点难以控制了。财富是好,但是也要有命去拿啊,可蹋顿也不能违逆大多数人的意思,不去劫掠汉人,明年要饿死多少人啊。
可蹋顿有些话也不能说,现在的汉人已经今非昔比了。最后只有选定,将张辽先杀掉,有张辽在,这些军队可不会让他们为所欲为,而杀掉张辽之后,才能保证他们的劫掠。
至于匈奴人怎么想的,他蹋顿管不着,即便你想占据并州,要面对的整个大秦帝国,除了鲜卑人以外,其他人都没有这个实力的,其实鲜卑人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占据中原的。
“伯术当户,前面就是鹊儿山了,要小心一些,这里离云中很近了,不要被发现了。”
这位当户却是毫不在乎:“怕什么,这里山路这么宽,没有什么好埋伏的地方,张辽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的,难道沿路你乌桓人有漏网什么人?”“不可能,我的勇士们将附近能看到的人全部斩杀干净了。”
“那你担心什么?催促大家快点,到了云中,杀了张屠夫,大家在云中城好好快活一下。”伯术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
整个部队的速度都开始加快,穿越鹊儿山的时候也很顺利。伯术地心也安定了下去。一半人已经过了鹊儿山。看起来是没有危险了。
可惜他却没有想到,张辽军地战士们都在雪地里。他们挖一个坑,用木板将自己盖在里面。上面覆盖上积雪,只有一个小口透气。不走到跟前是无法发现的。
张辽在暗处看时机到了,传令:“擂鼓出击。”
咚咚地战鼓声倏然响起。无数士兵从地下冒了出来,弩箭纷飞。将匈奴人乌桓人打了个措手不及,雪地之上泛起了朵朵鲜红的血花。
很多乌桓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打散了阵形,这个时候,联军地弊端就体现了出来,乌桓人与匈奴人互不统属,虽然伯术是名义上的最高统帅,可惜许多乌桓人是不会听他地命令的。
秦军山呼海啸着发动着进攻,两边埋伏地士兵都出现了。鹊儿山虽然地形不是什么险峻的地方。但是这里地形复杂,根本不是骑兵发挥的地方。被长枪桶到马下。不等死亡就被秦军割去了首级。简陋的皮甲抵挡不住秦军的弩箭,一旦落马,就只有死亡一途。极目望去,到处都是秦军的旗帜,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埋伏,只觉得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秦军。
伯术大声呼喝着让大军冲出去,与前军会和就会安全。可是已经被打乱的军队如何能控制的住,到处都在厮杀,一群群地秦军从四面八方围上来。在这里,战马反而成了累赘,不能放马奔驰,只有面对汹涌而来地武器。
匈奴人和乌桓人虽然乱了,但是也表现出了他们的坚韧,与秦军厮杀了起来。射出弓箭,砍出弯刀,和秦军士兵战斗,直到死亡。
前方通过地人在小帅的的带领下,也回身杀向秦军,企图救援被围困的人。却被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