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周边安静,气温也不似深夜般寒冷,方暄暄睡得更为舒服了。
可这舒服没过多久,耳边就传来叽叽喳喳的喧闹声,这里离镇上有一公里只之远,她特地选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停下的,可是为什么外面会那么吵?
这说来也巧,村里有个晨起出来找草药的农夫,路过此地,看到这稀罕物就喊来乡亲一起来看,这一传十十穿百的,知道的人就多了,大家纷纷来查看,这是何物?
甚至还惊动了当地的官府,连官府的人也过来了。
“知府大人到!”官兵吆喝着,众百姓纷纷让开一条路出来。
“大人,你看这家伙。”一官兵指着那车。
“这什么玩意?”知府大人敲了敲车门又拉了拉车门,车门被上了锁自然打不开。
“大人,要不我们把它抬回去,仔细研究?”一官兵问。
“嗯,你们几个一起把这家伙抬回府上。
方暄暄听到外面的人要抬走她的车来气了,他奶奶的,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也就算了,还想要她的车!简直找死!
“你们谁敢动我的车!”方暄暄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眼中带着几分狠劲。她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今天难得能睡个好觉被吵醒已经很有起床气了。
简直不想活了。
嗯,在方暄暄的眼里,车就是她的脚,到哪多不能没有它。
“放肆,见了知府大人竟然还不跪下!”官兵上前狐假虎威。
“知府大人?”这什么玩意?方暄暄看了眼趾高气扬,头戴乌纱帽的男人,难道他就是知府大人?
“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给你跪下?”方暄暄不客气的回,她跪舔跪地贵菩萨,跪爸妈,可是跪一个什么玩意也不知道的知府,她是做不到的。
“大人此女胆大包天,狂妄无礼目中无人,也一并带入附中教训吧!”官兵来到知府面前说道,说完还恭恭敬敬的双手抱拳低头等待发落。
“确实要好好教训,来人,把这女人给抓起来!”知府大人色眯眯的说道。
这女人他看着真有胃口。
“是。”官兵上前抓人。
“我看谁敢!”车内,南宫渊的声音响起,然后走了出来。
“太~~”知府大人看到南宫渊,吓得面容失色,急忙下跪。
这里离京城也近了,知府也是见过南宫渊的,所以他见到南宫渊害怕了。
“知府大人。”南宫渊打住知府的话,也不让他下跪。
“下官在。”此时的知府早已没有了刚才的趾高气扬,有的只是对南宫渊的毕恭毕敬。
那些官兵们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看到知府大人如此卑躬屈膝,知道此人并不简单。
方暄暄也是看出了端倪,这南宫渊的来头肯定不小!那她靠他找回家的事就更靠谱了些吧。
“最近军事如何?”受伤已经两天了,这两天对于敌方的事一点也不了解了,如今刚好遇到知府,就且问问。
“回太···”知府刚想回答,又被南宫渊阻止了。
“知府不用这么客气。”
“是。”知府回,然后开始解说
“太子能用善战,足智多谋,以几千几百人马灭了敌军几万人,将士们重振旗鼓,蓄势待发,声声喊着血债血偿,吓得敌军请求割地赔偿了。”知府这拍马屁的本领还是很强悍的。
南宫渊了然,敌军本就弱,他们原本是仗着舅舅给他通风报信,这才有恃无恐,如今舅舅已经被他杀了,敌军没了内线,自然要投降了。
“明白了,此事不许生张。”南宫渊道。
“遵命。”知府依然的毕恭毕敬。
“你们且散了吧。”南宫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