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方暄暄醒来倒是心情不错,因为她没有觉得头疼,可看向身旁的男人,她发现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不对他的眼神也不太好。
“你怎么了?”方暄暄小声地问,直觉的,他心情不好肯定和她有关,可是她好像没做什么事啊。
“没怎么,就是昨晚有人醉酒,我照顾了一夜没睡而已。”南宫渊低眸看着她不明所以的眼神。
“你照顾了我一夜吗?”方暄暄错愕地看着他,不禁开始回忆昨晚自己喝了酒以后的事,她好像没有做什么事啊,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然后应该是他抱着她回来睡觉而已吧,方暄暄觉得自己的酒品还是可以的,不会胡言乱语。
他怎么就照顾了她一个晚上没睡呢?
想不明白。
“你不信?”他的眼神有些可怜的样子。
“我信,我当然信了。”方暄暄急忙表态,还拉着他的手示好。
要说南宫渊的手生得还真是好看,节骨分明,线条极直,手指修得干干净净,以前他的手因为常年作战,手心有茧,现在连茧多没了,摸着更是细致光滑。
方暄暄抓着他的手把玩,撒娇。
南宫渊看着她的手在自己的手掌里滑来滑去,揉来揉去。
她的手如柔嫩,细腻光滑,指腹轻轻扫过他的掌心,挑动他身体的某根神经·······
他一下握住她的手。
恨不得握紧骨髓,再也不分彼此。
“撒娇没用。”南宫渊的呼吸有些沉重,声音淡淡的,可还是听得出他在不高兴。
到底昨晚她做什么事了?方暄暄更加疑惑了,安南宫渊的脾气,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和她计较的,可他竟然生气了,那昨晚她肯定是做了什么严重的事。
不会是发酒疯吧?可她好像没有这倾向。
不过让自己的老公生气了,就是自己的错,方暄暄很有诚心地看着他“老公啊,rou 偿能消气吗?”
不是说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南宫渊傲娇地转身留给她一个背影。
“三次?”
“········”
“四次?”
“········”
“八次?”
“·········”
“十次,不能再多了!”方暄暄算是豁出去了。
话音刚落,方暄暄就发现身上有重力压下来了,还来不及多做反应,嘴巴就被堵住了,还来不及用手去推,她的手就被固定住了·······
一个小时后。
“还有九次。”南宫渊的语气算是有些缓和了。
嗯,泄了火,心情能不好吗?
就是方暄暄觉得好丢人,这么多年了,其实这方面的事,她主动的次数真的少之又少,今天主动得有些过,她觉得脸红。
“要不来个友情价,五次?”方暄暄打着商量。
“要不就算了?”南宫渊刚刚还有些好起来的心情,这下又有发火的迹象了。
方暄暄很想点头的,可在他那眼神的威逼下,她还是笑呵呵地说“其实我们是夫妻,就是一百次也是正常的。”话一说完,方暄暄就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割了!
嘴巴怎么就这么欠抽呢?
果然
“老婆有要求,做丈夫的自然要满足。”那么风轻云淡的话,好像她就是个大色女,而他是个正儿八经的好男人一般。
方暄暄深深怀疑,他在给她下套!
主动啊,一次就够累了,一百次,方暄暄想想就觉得生无可恋·······
幸好这次,南宫渊是放过她了,南宫渊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方暄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开始回忆昨晚的事,她到底做了什么?
还没有想明白,南宫渊端着水又进来了。
“来把身子擦一下。”这里比较简陋,只能将就着擦一下了。
方暄暄起来洗漱,穿衣。
可等她出去的时候,发现钟浩然他们竟然也没有起床,怎么回事?今天不用急着赶路吗?
“你们总算起来了!”秦世一夜未睡,本想着等他们起来了,他们就可以赶路了,这次换南宫渊来赶马车,他去马车内将就补个觉的,可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们起来。
“呃·····”被某件事给耽误了,想到那事,方暄暄有些面红耳赤。
也不知道这里的隔音怎么样?
想到这个,方暄暄更脸红了。
相比方暄暄的害羞,南宫渊倒是淡定从容多了。
“先去吃点东西吧。”
“嗯好。”方暄暄点头同意。
秦世自然也没什么好不同意的。
三人刚坐在餐桌前准备吃早点,有两名中年男子也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藏青色的长袍,腰间陪着一块上好的玉佩,有一头金色的长发,一双深褐色的眼睛看起来很睿智,另一个穿着黑色的长袍,背着一个大行囊,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他也有一头金色的长发,深褐色的眼眸,两个人的五官看起来有点像,应该是两兄弟,长得也不错。
小二看到又有人来了,忙笑着迎上去“两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那个穿着藏青色的男子看了眼南宫渊这一桌的“他们点了什么,我们就点什么。”
呃,还有这样的?
方暄暄无语,到也没有太在意,毕竟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很快,南宫渊这一桌的早点送过来了。
“客官,慢用。”小二笑呵呵地把早点一一放下。
三个人吃着早点,默不作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