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睁开眼皮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已经不是那充满诡异气氛的走廊里,而是最为熟悉也是最温馨的自己卧室里。
我不知道之前在那医院里发生的事情究竟是真的还是梦一场,揉了揉惺忪的眼皮,我努力的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所有记忆就停止在我走到那前往地下室仓库的走廊中第一次模糊的看到那女人的身影,在那之后可能是后边有人一下将我打昏了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但是至于是怎么回事我便想不起来了。
我扭了扭脖子,一股酸痛的感觉顿时让我轻轻的呻吟了一下,昨晚在那前往地下室仓库的走廊中看到的那女人身影不禁让我想到了小时候爷爷给我讲的游魂,游魂是鬼魂中最不愿意伤害人的一种,但是他们往往都是被人害死或者是有什么心愿没有了解而依然存在于人世上的,像昨晚我和大壮看到的那鬼魂肯定也是游魂一类的,如果换做是别的鬼魂那么早就为难陷害我们而不是对于我们置之不理了。
对于鬼魂,爷爷曾经说过,人死了便是死了,没有什么轮回,生命只会有一次,一个人存活在人世上只度过了自己一生中的十分之九,而那十分之一便是死后那一段时间成为鬼魂慢慢烟消云散罢了,留在人世间的只有那一份眷念化作的精神力留在时间长存,而往往像是恶人或者是罪不可恕的人,他们的那最后一份精神力都会随着痛苦的蔓延而泯灭永久淘汰。
记得爷爷曾经给我说过从前在马家庄的时候,那个年月还没有现在的这种房子,那时候的马家庄大多都是草屋,马家庄的村长有两个女儿,第一个女儿叫马悦,后来嫁给了我的爷爷,第二个女儿叫马月与我的奶奶同音不同字。
那个时候马家庄因为战争的爆发十分的乱,什么样的人都有,而马家庄的村长也就成了一个有名无实权的村长,有一次爷爷和大女儿马悦下山进城里置办家用的时候,一帮马匪进了马家庄将马家庄里好几个女性给强暴了,其中就有马家庄村长的小女儿马月。
传统的马月经受不了这种打击不愿再苟且生活于是便上吊自尽了,回到马家庄的爷爷知道了这事情暴跳如雷,爷爷本就不是一个善茬,于是四处打听那马匪的下落准备剁了那马匪,当天夜里,正在睡觉的爷爷只感觉一股凉风吹过,硬生生的给弄醒了,那风并不怎么凉,只是那风给人的感觉十分的渗人,爷爷借着已经醒了准备去小解,但是没等走出去却看到了不应该再看到的‘人’马月,爷爷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本来就是倒斗行家此时见到了已经不再是人的马月也不像平常人那么的震惊,马月告诉了爷爷那帮马匪此时所在的地方和人数,爷爷操刀和从前离开北洋军阀所携带的手枪便和马月一起摸到了马匪所在的地方,身手敏捷的爷爷轻而易举的将睡觉的五人悄无声息的给做了,但是当时的马匪还有第六人,而那第六人是中途出去小解所以没有被爷爷发现,那人想从背后给爷爷来一刀了结了爷爷,此时已经变成了鬼魂的马月自然已经不可能再被刀枪所伤出现在了那马匪面前,看到已经变成了鬼魂的马月,那马匪‘妈呀’一声眼睛瞪的溜圆就想跑,但是早反应过来的爷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就把那马匪了结了,已经报了仇的马月坐地就在爷爷的面前消失最后只化作了一缕光线飘向了星空。
想到这里,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脖颈子上的酸痛让我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肯定是真的,昨天受到后背的那一下,我醒来却是在自己的家里,那么给我送回来的肯定是大壮这小子了,此时看不到大壮我怎么能放心,如果昨天不是被大壮给我的这一下子,那给我这一下子的肯定是别人,如果是别人的话,那么大壮此时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
三下五除二,我便走出了家门,大壮的家并不远,离我家也就个十分钟的路程,像这个年代,家里有些钱的就会住到比较人多繁华些的地方,如果是没有钱比较穷的话,那么不是住到街头那么就是街尾,再不就是直接住到郊区。
没有多长时间,我就来到了大壮家的门口,眼前有些破旧的房子已经足以能够表态了他家的经济情况,大壮的父母在大壮年幼的时候就撒手走了,一直抚养着大壮的是大壮的爷爷,大壮的爷爷是我爷爷从前在北洋军阀时认识的一个老朋友,不然的话我现在也不会认识大壮并且和大壮从小一起玩到大了,就在前两年的功夫大壮的爷爷也撒手归西了,从那以后大壮的生活就全靠自己了,不过大壮这人也不是那种受工作束缚的主儿,一年就能换了好几个工作,期间没有工作待在家里扯犊子的时候也没少管我借钱。
我拿着大壮以前给我配的一把钥匙打开了那看着那贴着有些歪曲‘福’字的铁门,还记得大壮当时给我配这把钥匙的时候还和我说‘小可同志,我这可以说是将我名下的产业都交给你打理了,你以后要是有妹子的话,你也可以拿着我家要是来我家你俩就把事儿一办’这种屁话。
一进屋,我就闻到了一股臭衣服臭袜子的味道,也不能怪大壮,这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家里,干什么都得省,本来自己就没有收入。
大壮的房子不算小,进屋就是个厅,两边都是卧室,还有个厨房在最里边,我走进了大壮经常睡觉的内屋,往床上一看,大壮这小子竟然还在睡觉,我不由得骂了一声‘真他妈能睡’这都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