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若芷小心翼翼的坐在了秋千上,凤逸然走到她身后,轻轻的推了起来。秋千越荡越高,卿若芷的笑声也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在这小小的别院中回荡着。南宫烨无奈的看着如此可爱的卿若芷,并没有多说。难得能如此快乐,卿若芷心中更是开心。凤逸然的微笑,在不知不觉中已是染上了真挚,眼底深处也是十分的宠溺。
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地上的一些叶子也被卷了起来,天空霎时间布满了乌云。凤逸然立刻拉住卿若芷的秋千,下意识的将卿若芷环在了怀中,卿若芷的脸已是红扑扑,心也是砰砰跳。南宫烨已是进了内屋,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风渐渐大了起来,乌云也愈渐浓密,却未见到一滴雨水落下。卿若芷心中也是猜测,这怕不是暴风雨前的征兆了。
半晌,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悬浮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卿若芷和凤逸然。卿若芷见着来人,心中一惊:“脉语!?”凤逸然低下头在卿若芷耳畔轻轻说道:“此为脉语的孪生兄弟,名为秩语,是东方华的人,武艺高强。”“比你还强?”卿若芷没有转过头,凤逸然说话时的气息尽数吐在她的脖颈,惹得她面红心跳,只能这样问道。凤逸然没有注意到卿若芷的异常:“我从未与他交过手,不过脉语的武功却是不如他的”“脉语都不如他”想到脉语的武功也是数一数二的强,卿若芷更是震惊。“玉笛可带了?”凤逸然忽然问道。卿若芷从怀中拿出那支通体纯白的白玉笛,点了点头。凤逸然抱她下来,随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把凤尾瑶琴,上有蚕丝做七弦,下为千年梧桐木所制。
“我主你辅”凤逸然唰的一个身影一闪,就在了卿若芷前面,白衣翻飞,惊为天人。“不自量力”秩语不屑的说了一声,然后拿出自己的武器攻了过去。凤逸然立刻奏起了《碧涧流泉》,反应灵敏的卿若芷立刻就跟上了,虽然这首曲子是以琴箫合奏的,但不代表笛子就不可以了。
凤逸然的每一次扫弦都会化作一道音波攻向秩语,秩语本是用刀劈开,可是后面卿若芷又用笛音迷惑他的心智,纵是他人,亦是承受不住的。秩语只得用手捂住耳朵,再是躲闪音波。凤逸然岂会让他这般轻易的躲过去,手下用力,每一个音波都是注满了内力朝着秩语扫去。秩语右手手臂受了伤,立刻将刀换做左手,不要命的朝着二人砍去。此本是远攻,进攻便无多大威力,凤逸然立刻一手拿琴,一手抓住卿若芷往后退开整整三米,而秩语此时劈到了地上,那坚实的地面也出现了一道裂痕。卿若芷收起了笛子,蹙着眉担忧的看向凤逸然。方才的音攻定是耗去了他不少的内力,她只是辅助,而凤逸然主攻,要费的内力可比她多多了,此番又是着急收回,怕是被反噬了吧。
凤逸然感受到身旁女子担忧的视线,侧头对她展颜一笑:“我无碍”卿若芷可不相信,但也知道此时实在不适宜追究,身影一闪便是直直冲向了秩语,凤逸然运功想要追去,喉中却是涌上一股甜腥味,他只得强行压了下去,不运功,却是紧紧盯着卿若芷的身影。
卿若芷冲过去,秩语立刻挥刀朝她砍去,卿若芷身体往后一仰,右脚抬起打中了他的左手腕,刀啪的掉在了地上,她立刻将刀踢得远远的。秩语见自己的武器不在,怒了,立刻运功朝着卿若芷打去。
二人赤手相搏,转眼已是过了百招,卿若芷最精通的就是近身搏击,加上如今又有了内力,倒是打得秩语节节败退。“哼,你也不过如此”卿若芷在打斗时,还不忘讽刺一两句。秩语恍若未闻,只是专心的守着。凤逸然越看越不对劲,忽然看见秩语离着刀越来越近,便出言:“他想取刀”卿若芷立刻反应过来,一记扫堂腿,秩语摔在了地上,卿若芷立刻飞身过去,将刀扔给了凤逸然:“接着!”凤逸然稳当的接住了刀,却是不顾着欣赏,着急的看着卿若芷。卿若芷转身,将内力集中在握成拳头的右手上,朝着秩语胸膛打去。秩语翻滚着身子,躲开了,卿若芷的拳头打在了地上,地面裂开了好几道缝隙。
此时内屋中,南宫烨已是睡得极沉稳,对外面的动静一点儿也听不见。
“好家伙,竟然躲得开”卿若芷越来越潇洒,连开口的语言也是变得极具江湖气息。“卿若芷,你究竟为何要帮助东方玉”秩语一个跟斗便已是站直了身子。卿若芷痞痞的啐了口唾沫,然后道:“我与他不过是相交为友,与你何干?你既是与脉语同根,又为何要与他为敌?”似是被戳中了痛处,秩语脸一沉,低吼了声“不用你管”,又朝着卿若芷打去。“还来”卿若芷一个转身,躲开了,然后又是朝着秩语而去,却是点了他的定身穴,他便是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一下。“师父交的还是这招最实惠”卿若芷满意的说道。凤逸然无语的笑着摇头,走了过去:“可要放了他?”卿若芷微微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不要。让你内力大损,怎能轻易放过”“你呀”凤逸然点了一下卿若芷的额头,卿若芷俏皮的吐了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