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祁公子离开后,胡白这才发现与自己同来的唐钱钱和纪青子已经不再身旁,想来是四处闲逛去了,胡白并不理会仍然在再花丛中,对姑娘们侃侃而谈的叶成器和景一一两个二货,趁着四下无人非常坚定的拉着小禅的玉手向着鸳鸯坊所在的摊位走去,小禅看到了那些莺莺燕燕对于胡白的大胆骚扰和示爱,也是任由胡白在自己的小手上做着小动作,虽是面色白里透红羞涩难耐,但终究是没有甩开来去,显然这是姑娘家小小的示威。
“白哥哥,平日里多见你和煦春风的一面,没想到今日却是尽显不羁”小禅红唇轻启,美眸中投射出少有的欣喜,这也难怪平日里胡白再小蝉面前多是嘻嘻哈哈,还少带不正经,那曾见到他也有这般雷霆之威,男人的担当与勇气对于姑娘来说是怦然心动的感觉。
“哈哈,没想到我的小禅到时见解不同,若是一般的女子多是劝自己的夫君与人为善,而你却是赞赏有佳,为夫心里真是畅”小禅的几句赞美让胡白顿时飘飘然,忘记了刚才的不,杨瑜这等老不羞存在必然也是有道理,自己目下的身份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当然了小蝉方才的态度也使得胡白极为差异,果然不是一般的姑娘,并非一味的追求平和。
胡白不由得将小蝉的小手摸了又摸,若不是有旁人在估计定然要搂上蛮腰占便宜,奈何知道小蝉面皮薄,只得作罢。
“只是今日的争斗实在是险之又险,白哥哥,小禅不是劝你息事宁人,但是万事皆须保护好自己,何况你的身体才好利索不久,今日若是伤着自己,你让小禅”小禅一想到王恪狠毒的一脚,至今仍心有余悸,想起当时的情景,眼中不由得的升起薄薄的水雾,惹得胡白一阵心疼。
“莫哭,是我鲁莽了,若不是身上有些拳脚今日定然是要吃大亏,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只是这杨瑜说话实在是可恨,本是以诗言志的集会,却被他搅得马屁味十足,显然是与王恪有所勾结,这也就算了,不过那番奸商卑农论断是让我恼恨,谁家祖上不是农人出身,商人流通百货如何就奸诈了”胡白想到此处脸上就显露峥嵘,不过这时候可不是讲大道理时候,小蝉是自己的未婚妻,自身安危的确要注意于是安慰道“日后我会多加克制,尽量不与他人争执,再说了你也看到了白哥哥我可以功夫在身,唐唐少将军都被我打得屁滚尿流,寻缠人等能奈我何”
胡白有意调节气氛,因此表现的夸张自傲,小蝉看着自己未来夫君得意洋洋,有意让自己开心,因此脸上才渐渐有了笑容。
“白哥哥,你今日做法有太不地道了,人家毕竟是少将军,你打便打了,却把人家的裤子”小蝉想到王恪被胡白羞辱的衣衫不整,裸露出那个不雅的部位,不由得脸上一红。
胡白呵呵的笑了笑,今日之所以羞辱王恪,也是无奈之举,毕竟有些东西是化解不开的,与其如此,还不如消解对方的势力,否则一旦对方强大起来,未必会放过自己。
“这是一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时代,你步步退让,换来的可能是他人的得寸进尺,我们是要懂得忍让,但是也要捍卫自己的权利,今日这杨瑜老不羞明显和王恪穿了一条裤子,二人狼狈为奸,为了拔高王恪的才名,杨瑜是不惜打压其他江南的才俊,所谋恐怕深远,若是不能给予教训,他日气焰嚣张之时再来为难我们鸳鸯坊,恐怕就没有还手之力了,今日,我还是太过心软。”胡白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其实今日从一开始杨瑜吹捧王恪的诗词开始,胡白就明白这两人应该是各取所需,因此才勾结再一起,毕竟有着几千年的历史经验作为积累,胡白看待问题就加超前。
“白哥哥,我原本是怕你血气方刚,情不自禁情况下的愤怒,你能这样说我就放心多了”小禅眉宇间隐隐流动的忧愁消散了,只要胡白不是鲁莽行事,那么再来看今日发生的事情,胡白拿捏的就非常到位了。
“士农工商对于一个国家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部分,这个杨瑜身为大学士,又是一代大儒在大唐士子中的地位极高,若是任由这般思想传递下去,与国无益,终受到伤害的就是商道”对于大唐,胡白目下仍然没有生出母国的情怀,然而这里却是有着小禅一一以及一众好友,自己自然是不能任由杨瑜在这种公开场合传播不当的言论,他明白一旦这种种子发了芽,后果极为可怕。
“嗯,只是以后还是要保护好自己”小禅深情款款看着胡白,眼角处残存的珠泪看起来动人至极。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胡白被小禅此刻的容颜深深的吸引,已经忘乎所以,胳膊已经不由自主的揽上小禅的腰肢,准备进一步的侵犯,显然在某些事情上,胡白并没有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而是步步逼人的厉害。
“白哥哥,有人”小白温顺含羞的低下了头,承受着胡白的无礼,显然是耐着极大的羞涩才任由胡白在这处随时被发现的搭档进行侵犯,对胡白当真是极力容忍了。
胡白意识到自己刚才又情难自禁,孟浪了,不过面色却是极为平静,似乎这不过是一种情景示范罢了。
“小禅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你看你还是领会的不到位,哈哈”胡白厚颜无耻的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同时言语中却是鼓励小禅对自己来个“我必犯人”,这货真是没脸没皮,不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