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吱声了,知道怕了?”宋清如将梁以的男子装束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是自己好几年前的衣服,那时自己的身量还没有拔高,这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竟然十分贴身。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偷偷出去了。”梁以只当宋清如探视的目光是威严地巡视。
“你可知这寿梁侯为何对你的态度如此异常?”宋清如端起桌上的另一杯茶水,浅尝了一口。
微苦,却回甘。
“不知,他说我似他的一名故人。”梁以如实回答。
“故人?那他可说是哪位故人?”宋清如将手中的杯子端放在手侧边。
“不知。”面前的宋清如似是又回到了之前冷漠的性子,只是似乎在强压怒火般的冷静。
“这寿梁侯季墨尘,喜龙阳之好,年岁虽刚至舞象之年,却喜好收集各地的俊逸男子,养在身侧,名为伴读,实则暗通曲径,你现在可知他为何说你像他故人?”宋清如声量不大,却如果重锤一般狠狠砸在梁以弱小的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