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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西瑞睡到上午9点才醒,尽管他以飞快的速度完成洗漱和整装,但显然已经错过了报社打卡的时间。他并不是一个爱睡懒觉的人,但可能是因为昨天太累了,居然忘了调早晨的闹钟。正当他在思考如何为自己的迟到编造理由时,放在书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西瑞拿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上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一种职业性的兴奋感让他全身振作起来。
“喂,你好!”西瑞接起电话道。
“你好,请问是西瑞记者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苍老的妇女的嗓音。
“对,我是西瑞。请问您是?”
“我是芷园区白草路的居民,”老妇人说:“我家有一只会唱歌的猫突然不见了,昨天它还好端端地躺在我怀里,可今天一早起来,它就不知到哪儿去了。我想请《鹭港日报》帮我登一则寻猫启事,就打了你留在报纸上的新闻热线。”
西瑞是报社里唯一一个愿意在报纸上留下私人电话的记者,尽管社长一再提醒他这会给他增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危险。但西瑞认为没有新闻线索的记者,就像没有食材的厨师一样,任凭再高的技巧,也是烹饪不出好菜来的。所以他坚持要将私人电话作为新闻热线,留在自己所写的每篇民生报道后面,社长也只好破例同意他这么做。
“会唱歌的猫?”西瑞问到,昨天的经历已经让他对“猫”这个字深恶痛绝,没想到今天又接到了关于猫的新闻线索。
“是啊,千真万确。”老妇人肯定道:“那只猫是我一年前在路边捡到的,是一只浑身雪白的小公猫,当时它好像受了伤,一条腿没办法着地,我就把它收养在家中,喂它喝些牛奶和麦片。没想到它伤好之后,居然唱起歌来给我听。它会唱《甜蜜的旧时光》、《鹭港之歌》、《相约在晴天》,唱得可好听了。”
要是以往,当西瑞听到民众来电向他描述这样奇怪的事情时,他一定会首先选择相信。可是昨天在市府受到一群官员的嘲笑打击之后,西瑞好像对这类消息产生了天然的抗体。
“是吗,那您有没有把它唱歌的画面拍摄下来,或者把它唱歌的声音录起来呢?”西瑞觉得有必要对这类事情追问更切实的证据。
“那倒没有。”老妇人有些愧疚地回答:“不过我有它的照片,今年春天我请邻居帮我们拍了一张合照,我可以把这张照片给你。等你们帮我把它找回来了,我再让它唱歌给你听。”
“您的猫会不会只是出去找玩伴,或是觅食去了?说不定它中午就回来了,要不您再等等?”西瑞仍然有些置疑。
“不会的,它很乖的,成天都待在家里,围在我身边转,它不可能一大早离开我,这么久还不回来。一定是出事了!”老人显得有些焦急:“记者先生,拜托您了,我可以给您支付一些版面费和酬劳,请您务必要帮我这个帮啊!”
“您先别着急。”西瑞温和地劝慰道:“我只是想尽可能地把事情了解清楚,可没有要您给钱的意思啊!”他最害怕这种涉及利益的请求,因为他深知底层民众的艰辛,何况对方似乎还是一位孤寡老人。
“那您告诉我一下您的具体住址,我过来找您拿那张照片。”
“哎呀,那真是太麻烦您了!”老人感激道:“我住在白草路133号。”
“白草路?是在绿洲水库附近吗?”西瑞对这个地点印象并不深,只是以前似乎在新闻报道中有读到过。
“一点没错!”老人回答:“你沿绿洲水库旁边的长坡一直往上走,经过一所幼稚园后,就可以看到白草路了。”
“好的,那您在家中等我,我大概一小时左右赶到。”西瑞道罢背,奔出门去,穿过巷子,冲向碧水路口的公交站。乘公交,虽然只需要大概半小时,但西瑞没有把握能立刻找到一个陌生的地址,所以多报了一些时间,这也是他的职业习惯之一。
到绿洲水库时已经是上午11点了,下了公交车后,便见一潭有些幽暗的碧水托举着一片金色毯子般的太阳光。这是一个已经废弃的淡水库,如今与海水贯连,作为观赏景点,水库中央有一个直径十米左右的圆形洲地,长满了青葱的草木。西瑞按照电话里那位老妇人所说的,沿水库东侧的长坡一直往上走,果然在走到半坡时便看见“白草路”的路牌。
西瑞捌进白草路中,见沿路都是低矮的平房,大部分是民居,穿插着零星的商铺。民房上贴着蓝色的门牌标识,等西瑞注意到时已是“白草路20号”。他继续沿路往前走,边走边数着:“21、22、23、24……”
可当他数到“132”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白草路的尽头,再往前走便是一片废弃的游乐场,一个锈迹斑斑的巨型摩天轮遮蔽了半片天空。
“那位老人家不可能住在这里吧?”西瑞这样想着,掏出手机,拨打了刚才接到电话的那个号码,可电话里传出的声音让他吃惊。
“你好,西瑞!”那竟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欢迎来到船坞游乐场!”
“你是谁?”西瑞不禁环顾四周,看是否有人在监视他:“刚才那个老婆婆呢?”
“老婆婆?你是说她吗……”只听电话里的人咳嗽了几声,不知是对嗓子使了什么怪招,突然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