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咚咚”的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众人听到声音,不由得微微的抬头望去,眼眸在接触到瘫倒在地上二人的面目之时,惊骇不敢置信的抽气声接连响起……
这,这还是他们的皇吗?看着慕容伐面具之下的面容,众人的眼眸中露出惊恐厌恶的神色,所有的话语都像哽在了喉中,大殿,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安静的就连一根针掉落地面,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啊”不知是谁惊恐的大叫了一声,这声音就像是导火线,顿时,一声高过一声充满恐惧的叫声响彻在大殿之中。
慕容伐听到这刺耳的叫声,此时脑中才渐渐的恢复了神智,眼眸触及到众人厌恶惊恐的目光,心中微微的一愣,随即才猛地想起什么,慌张的抬起手,想要确定他脸上的面具是否还在,直到他的手触碰到脸上的棕毛之时,一声疯狂的大叫从他的口中发出,宛如困兽一般,全身散发着暴虐阴冷的气息。
他用手捂着脸,余光看到不远处的面具,身形一动,便向着面具的方向而去,然而一道强悍的劲力却提前他一步,狠狠的击在面具之上,“咔嚓”一声,面具寸寸龟裂,最终化成一颗颗细小的尘埃,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你…”慕容伐眼睁睁的看着面具在自己的面前被毁,此时此刻,滔天的愤怒侵袭着他的理智,他猛地放在挡在脸上的手,满眼怒气的凝视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看着她恢复了刚刚慵懒随意的模样,心中便有一股股蒸腾的火焰在燃烧着。
“我要你死,要你死”慕容伐暴虐的大叫着,身子猛地窜到卿鸿的身边。
卿鸿抬起眼眸,看着在瞳中不断放大的人影,冷冷一笑,修长的腿看似缓慢踹出,那出脚的轨迹就连众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然而向她攻来的慕容伐,在她抬腿的一瞬间,身边的空气凝结成霜,就连动一下身子,都让他感到异常的吃力,看着身前白衣男子的动作,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眸,“嘭”的一声,慕容伐的身子倒飞了出去,嘴角溢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最终随着那抹身影跌落在地,妖艳的好似盛开在地面上的红莲。
“还能动?骷髅,看来你那包毒药也不怎么样吗?”卿鸿看着倒在地上,被一身黑衣包裹在其中皮包骨一般的男子,很好心的为他起了一个好记的名字。
看着她目光最终停在的地方,众人的嘴角微微的抽动着,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复杂表情,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个名字是极其适合那名男子的。
“你…”黑衣男子看着卿鸿戏谑的目光,心中闷气难疏,急血攻心,“噗”的一声,一口黑色的血液从他的口中喷出,侵染了整个地面。
“哎呀,别急别急,你看,吐血了吧”卿鸿神色温和的一笑,口中虽然说着宽慰的话,可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却是让黑衣男子险些再度的喷出鲜血。
卿鸿邪肆的一笑,漆黑如黑洞一般让人沦陷的眸子缓缓地扫视着大殿中的人,声音深沉却动听:“你们就别跪着了,赶紧起来吧”
众人听着卿鸿的话,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目光在接触到不远处瘫倒在地上,人不人鬼不鬼的慕容伐时,微微的一咬牙,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们也都看见了,那本座就跟你们说个明白,他慕容伐”卿鸿说着,伸手一指瘫倒在地的慕容伐,道:“因为修炼邪功,而导致现在的模样,虽然本座不知道这邪功何以如此的歹毒,不过他慕容伐要是想恢复原来的模样,就必须每日浸泡在童男童女的鲜血之中,而且是要充满痛苦绝望的血液中。”
“所以他才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红岭山脉中,一直保护大家不受到野兽袭击的龙纹香失去功效,然后,他便谎称这一切都是上天的惩罚,从而进行血祭,你们知道为什么野兽会在血祭之后不在来犯吗?”卿鸿说道这,沉重的话语微微的一顿,淬冰的美眸环视了一周之后,声音清冷刺骨的说道:“那是因为,他将活人丢到野兽群中,数以百计的生命,他用此喂养那些饥饿的野兽。”
低沉的声音充满了对死去生灵的怜悯,此时的白衣男子,在众人的眼中就是一个悲天悯人的谪仙,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然而众人在听到这一件又一件的事实真相时,心中却是狠狠的颤抖着,他们的目光皆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昔日虽然野心勃勃但是对百姓爱护有加的慕容伐,心中除了愤恨,更多的却是悲痛。
“不,不”慕容伐听着卿鸿说出来真相的时候,脑中便像是被一记闷锤狠狠的敲过一般,剧烈的疼痛着,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慕容伐的心中不断地挣扎着,不断地反问着自己为什么,此时的他陷入了疯狂之中,哪里还会在意卿鸿所说的到底是不是全是事实。
卿鸿看着此时的慕容伐,好看的黛眉微微的皱起,她本来是想让慕容伐对于自己所说的一切为自己辩解一番,然后从而将隐藏在众人之中他的心腹彻底的清除,不过此时此刻,看来是不可能的了,罢了,这些小事还是交给大哥他们吧。
卿鸿这般的想着,款步的走到天地玄黄的身边,玉手轻轻的在他们身上一转,一股澎湃强大的武气便顺着她手拍过的地方,急速的流向丹田之中,剧烈的疼痛让他们的声音梗在喉中,豆大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