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陶城中……
张府书房中,张邈与被袁绍*出冀州的韩馥,面对面坐在案几上喝茶。
“孟卓兄,不知寻我过来有何事情?”韩馥明知故问的说道。
他在离开冀州之后,便来到张邈麾下,却因为多数理念不同,又年老,就再也没有c劳的心思,安居在定陶城中。
张邈那里不知道韩馥这是明知故问,如今的事情都已经传开了,而他和张绣,张白骑两人本来就是口头联合而已,他们现在都自身难保,又怎么会支援自己,只能找韩馥过来商议一下。
无奈的说道:“文节兄,你又何必明知故问,本来我只是想与张绣和张白骑两人联合,让他们顾忌一下,不要随意对兖州和豫州动手,却没有想到会引起如此祸端。”
“孟卓兄,不是我说你啊,本来如今的天下还是比较安宁,却因为你的一个做法,让天下混乱了起来,虽然你的出发点是好,可是根本就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同样会触怒他们,要是人人都如同你一般,他们这些霸主还有什么威严可谈!”
韩馥也是无语了,感觉张邈这家伙做事根本就没有考虑清楚状况,要是考虑一下,便不会出现如此情况。
不过韩馥却没有猜到,就算张邈不找人联合,最后还是逃脱不了被吞并的结果,如今只是把结果提前了而已。
“文节兄就别再说我了,我也没想过会成为这个样子,不知文节兄有何解决办法?”张邈无奈道。
韩馥摇了摇头,苦笑道:“孟卓兄,你太看得起我了,现在的状况我又怎么会有什么的好办法。”
张邈找韩馥过来也只是博一下死马当活马医而已,如今的情况可谓是四面楚歌,又有谁能够有办法,除了徐州的屯兵,其余的连三分之一的兵马都不到。
还是有一点不死心,悲哀道:“难道真的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了么?”
“有是有,可是不知道行不行?”韩馥见张邈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忍心的说道。
张邈瞬间便活了过来,喜悦道:“何计?”
韩馥见此,还是准备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写下降书,送到长安,可能会免除这次的祸端。”
还有一句话却没有说出来,可能人家还不准你投降都说不定,看如今的状况,根本就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要是说张邈的行为会触怒某些人,但并不需要一起屯兵各处,摆明了其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存在,却怎么想都想不清楚。
“这……。”张邈一听是投降,就犹豫了起来。
“孟卓兄,只有向朝廷写下降书,才会有一线生机存在啊!”韩馥劝说道。
张邈也知道韩馥说的是事实,只有向朝廷投降,才会有一线生机,不然就只有败亡一条路,可是要他就这样放弃也不甘心,心中矛盾重重。
韩馥见此,继续劝说道:“孟卓兄难道到现在都还不愿放弃吗?还看不出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吗?”
张邈的脸上不停的表幻着,最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就听文节兄的,写下降书,使人送到长安!”
“如此甚好!”韩馥说道。
要是曹c肯接受投降,这次事情就算不简单,最起码身后也有一个大靠山。
张邈答应了韩馥的建议后,感觉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与韩馥继续谈论了一番。
等到把韩馥送出门口之后,便走到书桌前,磨墨提笔,写下了降书,派人连夜送往长安,准备降到曹c的阵营。
寿春城的张白骑,也是感觉到事情不对,也默默的向江东送去降书。
三张之中,就只有谯县的张绣虽然是害怕,但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在自己的领地招兵买马,看起来是准备死抗到底。
……
长安城。
曹c早朝回来后,便收到张邈使人送来的降书,看完后,派人去把戏志才请了过来。
自从三张联合,曹c就让自己的麾下,以戏志才为首,去做好相应的准备,以求应对即将到来的混乱。
曹府书房中,曹c与到来的戏志才相对而坐,品着管家送来的茶水。
曹c把张邈送来的降书交给戏志才过目。
等戏志才看完后,说道:“志才,你觉得如何,应不应该接受?”
戏志才抿了一口茶,说道:“接不接受对于此次事情都不会存在任何的影响,主公与我都知道,他们之间的联合只是一个借口而已,秦子炎待在泰山太久,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刘玄德那家伙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如此机会。”
“志才所言,我又何偿没有想到,只是想看看要是接受张邈的请降会不会对我们有利?”曹c说道。
戏志才想了一下,说道:“其实此事对于我们还真的存在好处,毕竟都有默契的把战场放在兖州和豫州中,要是接受张邈请降,那么便会占得一些先机,其他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顿了一下,说道:“不过要是接受张邈的请降,可能会把事情提前,要知道秦子炎麾下还有一支部队,专门收集情报,这样的事情肯定会瞒不住。”
“志才的意思是,我们虽然占得一丝先机,可子炎那小子会提前发起攻击,最多便是各占一半。”
“回主公,正是!”
曹c沉思了一下,说道:“事情准备的如何?”
“只是粮草还差上一点,可以随时出发!”戏志才知道曹c想问的是什么事情。
“如此便答应张邈请降,反正我的目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