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站在原地动也未动,四周便有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
看着自己四周的景象,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眼中却满是怀念的神色。
“这是……”
远方的lancer直接停下了对于saber的进攻,这一切都是因为肯尼斯的命令。尽一切可能杀了saber,那么换一种方法来理解,等待rider出现,和他联手杀了saber也是一种可行的计划。
一股难言的默契,瞬间在er之间弥漫开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相互撞见的枪与剑。
“久违了!久违了!”
征服王站在热风的中心,任由自己肩上的斗篷在风中飞舞。再次身处疆场,感受着体内奔驰着的热血,rider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是固有结界!”
lancer轻声惊叹道。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可以说,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er的首级,我取下了!”
屹立在宽阔结界中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豪迈地说道。看着er两人惊讶的目光,rider兴致不由大好。
只听他说道:“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它印在我们每个人心上。”
每个人的心上?
听到rider的话,er的目光不由地向着更深处看去。只见一个、两个、四个。在视野边际的影像逐渐增多,样子看上去像是军队。那色彩也变得逐渐浓郁起来。
“对军宝具……”
lancer轻声地言语道,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布满了伤口。刚刚与saber以伤换伤的作战,为了不违背自己的心愿,lancer特地选择了承受极大伤害的攻击方式。一方面,可以让saber不会因为自己的攻击而丧命,另一方面,也可以勉强的履行er的咒令。
不过现在就不需要了。
caer的首级就要被rider这个搅局者夺取了,换句话来说,er的计划已经失败了。本来想要自己和rider夹击caer的作战。现在无论如何都实施不了了。特别是考虑到rider的为人,他是绝对不会看着自己和caer两人夹攻saber的。
想到这,lancer神色复杂地看了rider一眼,自己好像又欠了他好大一份人情。不过,在lancer注视下的rider根本没有这样的自觉,只见他充满着骄傲与自豪地站在骑兵队列前,高举双臂呼喊道。
“看,我无双的军队!即使**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被召唤。他们是传说中我忠义的勇士们。穿越时空回应我召唤的永远的朋友们。
他们是我的至宝!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这尔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
ex等级的对军宝具,独立从者的连续召唤。
有军神,有马哈拉甲王,还有历代王朝的开创者。聚集在眼前的是只有在传说中才听说过的、独一无二的英灵。
他们所有人都拥有显赫的威名——他们都是曾与伟大的伊斯坎达尔共同作战的勇士。
一匹没有骑手的马向rider飞奔而来。那是一匹精悍而体格巨大的骏马。通体黑色的皮毛,犹如黑丝织成的绸缎,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如果它是人,其威风一定不会逊色于其他英灵。
“好久不见了。搭档。”
rider孩子般地笑着抱了抱马脖子。
毫无疑问,这便是与亚历山大大帝相伴一生的战马——比塞弗勒斯,当亚历山大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便驯服了这匹整个王国都没有人能够驯服的骏马。
当这位注定征服世界的男人,从马背上跳下来的时候,他的父亲亲吻着他脸颊,对他说道:“孩子,去找一个配得上你的王国,马其顿对你来说,未免太小了。”
跨坐在战马之上,征服王不由地回首,他的身后便是他的王国,与任何王者的道路都不同,征服王的道路上没有孤独,没有寂寞。
恍惚之间,伊斯坎达尔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战场。
在伊苏斯之战,面对挡在自己身前的波斯人。在提尔之战,面对拉斯帝蒙与希腊人。在高家梅之战,决定亚洲的命运之前。
一幕又一幕的情景,不断地回溯在这位以征服闻名于世的王者之前。只是他的双眼中,没有平常人软弱的怀念,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想念都没有。
这位王者依然高举着自己的短剑,跨着自己的黑马,来回奔驰在自己的军队面前。
没有鼓动的话语,没有振奋人心的演说,但是眼前的这一切都已经足够了。
踩踏在沙漠上的马蹄,不断地扬起沙粒。
每一颗沙粒扬起,战线上的军人便立刻敲响了自己手持的盾牌。一个人的声音是如此渺小,人数多起来之后居然如同海潮!
一勒马缰,比塞弗勒斯人立而起,位于马背上的王者如同前世一般抽出了自己的短剑,然后向前挥舞。
“轰!”
沙漠瞬间被震颤了起来。
caer刚刚拼命制造出的使魔们,霎时间便被蜂拥而至的军队完全淹没了,仿佛涨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