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给我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怎么要把窗帘也拉上?现在可是孤男寡女呃……”我佯作惊慌,四处张望。
“你大可放心,你这样的货色我才瞧不上眼。”她说着走到门前把门关上,一手落在电灯开关上,另一只手则指着放在工作台上的衣物:“记得这些衣服吗?”
“记得,是周少龙遇害时穿的衣服。”我看着被平整地铺开的衣服并未察觉异样。
“啪”悦桐关上开关,房间立刻被黑暗湮没,当眼睛渐渐适应黑暗的时候,眼前便出现蓝绿色的幽光,是工作台上的衣服发出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悦桐突然惊叫一声,吓了我一大跳。问她怎么回事,她却指着我的身体问:“你刚才去过那里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的衣物竟然也发出蓝绿色的幽光。
“啪”悦桐关上开关,房间立刻被黑暗湮没,当眼睛渐渐适应黑暗的时候,眼前便出现蓝绿色的幽光,是工作台上的衣服发出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悦桐突然惊叫一声,吓了我一大跳。问她怎么回事,她却指着我的身体问:“你刚才去过那里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的衣物竟然也发出蓝绿色的幽光。
“看来周少龙和我一样,都曾经掉进死仔洞了……”我把发现死仔洞的经过告诉悦桐。
“嗯,他的自行车上有薰衣草的残渣,衣服又沾有磷粉,遇害之前应该去过那里。”她肯定了我的推测,但随即又提出疑问:“他去那里干嘛?他离开孤儿院时已经快天黑了,怎么会一个人钻进那么恐怖的坑洞里呢?”
“这个嘛,也许美珑会知道……”美珑的发夹出现在死仔洞里,她应该也曾经去过那里。
与悦桐讨论了一会儿不得仍要领,但肚子已高歌义勇军进行曲了,所以我们便先找地方祭祀一下五脏庙。悦桐把我带到一间装修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看来是想狠狠地涮我一顿了,夭寿啊,谁叫我欠她的!她脸露狡黠的笑容在点菜,我则捂住钱包在冒汗。要涮我也不用这么狠吧,不贵的她也不要,而且吃得还挺嘴刁的,九节虾要刺身,青菜也要ox酱炒。
吃着这顿让我钱包沥血的晚饭时,眼角无意中瞥到一个似曾相身影,仔细一看发现原来是卢院长,他正和四个四、五十岁,全身名牌的欧吉桑在一起。他们刚进门,立刻就有个部长上前招待,看来是这里的常客。带头的欧吉桑叼着根雪茄财大气粗地对部长说:“给我们开间大房,要安静点的。”部长对他点头哈腰,唯唯诺诺地带路。
“你看什么,碰见熟人吗?”悦桐见我忽然呆住了便问道。
我靠近她耳边小声说:“我看见孤儿院的院长。”
她往卢院长等人的方面望去,小声回应:“那几个似乎都是些大老板。”
的确如此,能成为这里的常客绝对穷不到那里,要知道我的收入算得上是中上水平,但要自己掏腰包来这儿吃上一顿也十分心疼。一方是富得流油的大老板,一方是穷得叮当响的孤儿院院长,他们怎么会扯上关系呢?这里面也许大有文章,跟着他们看看说不定会有发现。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悦桐,让她等我一会儿,我看看会不会有发现。然而我刚站起来,她就拉住我,关切地说:“小心点……”多么温暖的的话语,可惜这只是上半句,下半句是“我会等你回来结账的”。
偷偷摸摸地跟卢院长他们,看见部长带他们进入一间门外写着“白宫”二字的房间。待部长离开后,我本来想偷听他们说什么,但这房间仿佛是专门给人谈秘密似的,隔音效果好得出奇,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也什么都没听见。
“先生,你在做什么?”一个女服务员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轻拍我的肩膀,吓得作贼心虚的我差点叫出来。我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掏出警员证示意她不用管我。可是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很礼貌地对着我微笑,似乎我不走,她也不打算离开。好男不与女斗,算我怕她了,她不走我走就是了。
悦桐见我这么快便回来,疑惑地问:“有发现吗?”
“我就什么也没发现,反而被服务员发现我了……”我把刚才的情况告诉她。
“你也太逊了吧,竟然被服务员轰走。”她以鄙视的目光向我扫射。
“就算我留在那里也没用,因为我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要是雪晴在就好了,跟踪窃听这些我都不行。”
既然不能从卢院长那里打听到什么信息,那只好继续吃这顿炊金馔玉的晚饭了,反正钱是肯定要给的,当然得吃个饱。饭后,我把钱包里的票子全部掏出来准备结账,但服务员却给我一个惊喜:“已经有人帮你们埋单了。”
有人帮我结账是好事,但对方要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帮我结账却一定不是好事,所以我必须知道这人是谁。对方给予答案在我意料之中,就是白宫房那四位跟卢院长一起的老板其中一位。那四位老板我都不认识,他们也没必要巴结我这种小喽罗,所以真正帮我结账的是卢院长。
既然已经让卢院长发现了,也就没必要再偷偷摸摸的,我让悦桐自己坐车离开,然后便大摇大摆地走到白宫房门前敲门入内。
“卢院长,你灯了。”我一进门就装作很熟络似的跟卢院长打招呼。
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