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起风了。
风拂过辰逸的脸,伸出自己的双手,一片叶飘落在手心,抬头赫然发现那棵树上所剩无几的叶子摇摇欲坠,俯首只见脚边零落躺着片片落叶。
午时。
军队停止了训练,士兵们早已饥肠辘辘,排着队早已在打饭口等待着午饭。
辰逸坐在有阳光的地方,看着桌上的饭菜,一边晒着日光浴,一边吃着饭,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不是人死了钱没花完,而是自己吃着饭,别人只能苦苦的饿着肚子。
“哟,这不是张统领吗?听说你们现在天天都要洗澡,像一个娘们一样。”
“就是,张哥说的对,你们做什么火头军,我看你们做娘们该多好。”
“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下辈子投胎做娘们。”
“就是啊。”排队吃饭的兵们起哄嘲笑了起来。
“张大柱,你不要太过分。”
“嘴长在我们身上,你还不要我们说了。”
“娘娘腔。”
“张大柱,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好啊,那你来打啊,不打你就不是男人。”张大柱挑衅说道。
“公子不好了,那边出事了?”狗蛋原本去给辰逸取东西,看见士兵们要打起来,人一边跑一边吆喝着。
“狗蛋,你慢慢说,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辰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给狗蛋递了一杯水。
狗蛋把杯子中的水两口喝完后,气喘吁吁地说着:“公子有几位人士兵在领饭的时候,说他们现在像一个娘们一样。”
“走,咋们过去看看。”
辰逸还未到,老远看见士兵们围在一起。
走近一看,几位火头军和士兵们扑在一起,你一脚我一拳,犹如猛兽般的争斗一般。
火头军哪里是这些训练有素士兵们的对手,几下就被士兵们按到在地,对着他们猛踹着。
辰逸气往上冲,右手指着几位士兵说道:“住手,你们几个不长眼的东西,你们凭什么打人?”
张大柱笑道:“贾三,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位兔爷在骂谁?”
辰逸相貌像他的母亲,眉亲目秀,甚是俊美,听见别人叫他兔爷,哪里还能忍得住?拿起放在桌上的碗,摔了过去。张大柱一避,碗直摔在地上,伴随着清脆的声音,顿时四分五裂。陈护卫一行人赶了过来,将动手的几位士兵围了起来。
张大柱笑道:“小子你若是上台唱花旦,倒是勾引得人,打架的话,就你这小身板估计接不住我一拳吧。”陈护卫喝道:“这位是我们火头军的辰统领,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统领不敬?”这“敬”字刚出口,只见张大柱左手一拳向陈护卫的脸上猛击过去。
陈统领右手上翻,搭在了张大柱的脉门上,用力一拖,张大柱站立不定,身子向身后的饭桌急忙冲了过去。陈护卫左肘重重的往下一顿,撞在了张大柱的后颈上。喀喇喇一声,张大柱的头撞垮了桌子,连人带桌的摔倒在地,将桌上的饭撒了一地。
张大柱的身手,军中虽然不算是最好的,但也不是脓包叫脚色,张大柱见自己被眼前的人一招之间打倒在地,估计对方大有来头,问道:“你究竟是谁?什么时候火头军有了身受不凡之人?”
辰逸纵身而上,喝道:“专打狗崽子的!”左掌击出。
张大柱站了起来,甩了甩头,右手急忙出拳来攻击辰逸的腹部,辰逸使用的正是太极四十二式中的白鹤亮翅,左手下拨张大柱的右拳,同时右掌由右向左劈向张大柱其脸部耳门穴,拨拳和砍掌一气呵成。
耳门穴在耳屏上切迹前,张口呈凹陷处,经脉为手少阳三焦经。张大柱被一掌击中,自己眼前天旋地转,耳鸣头晕的晕倒在地。
和张大柱一起动手的士兵,见张大柱摔倒在地,不醒人世,不知该怎么办。
一位身穿铠甲的年轻将领,从围观的士兵中走了进来,看见倒在地上不醒人世的张大柱,大怒道:“你一个小小的火头军,竟敢袭击我的部下,好大的狗胆,快点磕头认错,说不定小爷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年轻的将领不是别人,正是洛小蝶口中的宇枫哥哥,上官宇枫。
在上官宇枫心中,早已将柳依依当做自己的女人,打算和小蝶成婚之后,再将柳依依收入闺房。记起了离别时,柳依依送别辰逸的情景,心中燃起了一股无名的烈火。
上官宇枫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你,不磕头认错,就别怪我不客气。”陈少煊正准备出手,见辰逸对自己摇了摇头,不愿自己插手,只好站在一旁。
上官宇枫身体一跃,左掌击出,不等招数使老,右掌从左掌底部穿出,这正是祖传绝技“吞天掌”中的其中一招“云里乾坤”。太极步步伐稳健,虚实转化虚灵,只见辰逸脚下步伐突然变换,看是慢的闲庭信步,实则瞬间却已经退了很远的距离。上官宇枫大:“没想到,你还挺有两下子。”上官宇枫突然提高了自己的脚步,辰逸一个疏忽,被上官宇枫用右手抓住了肩头。辰逸右肩微沉,左手挥拳打出,上官宇枫侧头躲了过去,谁知辰逸左拳突然张开,拳开为掌,直接化成横扫,一招“雾里看花”,只听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狠狠的抽在了脸上。上官宇枫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勃然大怒,抬脚变向辰逸狠狠地踢了过去。辰逸冲向左侧,还脚踢了回去。
赶来的火头军,将倒在地上的同伴都扶了起来,知道了事情原委后大口破骂,和之前动手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