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个老样子,不过上头来了命令,要我们去浩城后方巡逻!”候大发笑着道。
“后方巡逻?”傅小蛙奇怪道。
“是啊,刚来的命令,可能是见不惯我们在这里无所事事,所以找些事情我们干,反正我们闷得慌,出去走走也好,不然憋坏了,偷找机会还可以到城里找几个娘们解解闷。嘿嘿!”候大发坏笑着道。
傅小蛙这一想。也猜出个大概,看样子是上头要找些事情打发一下这群人。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一起去偷找娘们!”
傅小蛙眉毛拔动几下。一副坏坏的样子。怕是这候大发还不知道。这家伙连女人的手都不敢摸。
“啊哈哈哈哈,有你这兄弟,好是谈得来。走走走,我们巡山去!”候大发豪笑着,过来揽着傅小蛙的肩膀。
两个人说说笑笑,来到军帐外面,这时抓住一个跑过的号兵,给这军营里吹起集合号。
呜呜呜~!
集合号声在这散乱的军营中响起,这时,歪七斜八的士兵像游魂一样游走出来,一个个无精打采衣冠散乱。
天空依然阴沉,因战事起,军营里的士兵都已前去战场前线,四周的帐营已略显空荡。
战事,依然影响不到这里,傅小蛙其实也知道战事已起,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对于这些已经被遗望很久的匪而兵,这是个难得的放风好机会。带简陋的武器和装备,这一群部队开出军营。
说这傅小蛙与着这些匪子兵来到了浩城后方,这浩城后方地势险要,四周都是群山俊岭。这浩城建城之时,就是看着这里的地形之势,浩城不破,巴图大军便是无法向前一步。之所以浩城可以安心将后方放置不管,就是这个原因。
而这浩城与皇城之间,就是一条交通要道,这是一条四辆马车齐驱的大官道,直直穿乐平河再经龙头山直达皇城。浩城与皇城之间相距七百里地,如是快马不停,一夜可到,可见浩城之重要,浩城破皇城便汲汲可危。
官道上,黄沙漫漫,像是要遮盖了天际。冷清的浩城,而这后方却是一片热闹。只见这官道之上,运送物资的马车还有悲伤离开浩城的百姓,正在通往这条主道前往浩城。
马车,在这颠簸的道路上行驶着,依依呀呀声,车厢摇晃。一辆歪倒的推车,将行李散落了一地,推车的是一家四口人,在七手八脚地将行李捡回车上,这家人,或是想去皇城投靠个亲戚之类。这样的逃难者,多之又多。
傅小蛙凝望,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背井离乡的苦楚。
感觉着候大发放到肩上的大手,传来身后候大发的声音:“走,我们还有军务!”
傅小蛙回过头来,见到的是那一大群匪子兵,一个个都是残败的模样,衣不扣紧,帽不戴正。五千余人,整整一个长方队。在新将领还没到来之前,现在暂时是由候大发领着这支队伍。
他只有默默地跟在候大发后面,见这候大发还算是靠谱的人,这些匪子兵还算听他的使唤,大概是在山寨里遗下的习惯。不过候大发的权力也并不大,事实上,这些匪子兵想不听他的,也就不听了。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在浩城附近的官道上来回游走一番即可,很简单的任务,解决一些磨擦,一些打架的事情。当然,还有像他们这样抢劫的土匪。
这时听身后的一个匪子兵嚷道:“候大发,我们这样走来走去,到底要走到什么时候?”
见那候大发嚷着回道:“谁他妈知道,叫游就游,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想进城找娘们,晚上再去!”
这只五千人的队伍,排成一条长蛇,慢慢悠悠,在这浩城后的官道上挪动着。
傅小蛙也张望着,见这些人一个个没精打采的,像是没睡够一样,越走越慢。这只,他见远处官道上,一片烟尘笼罩。定神一看,竟然是一只大部队,这只部队足有数万人,军容整齐,英姿焕发。
是另一支巡逻队,与那些队伍靠近了,傅小蛙才发现是熟人齐少锦带的队。
齐少锦是骑在高头大马上,带着精兵部队,身后的部队整齐得像用绳子标扯出来一样,而且身上的装备也精良。身上的铠甲闪闪发亮。回观这些匪子兵。散乱不堪,好不容易像个长蛇样,身上的甲片还是东脱西掉的。
两军相接,将领交流。候大发一见对方将军。那是比自己高上好多级。心里发虚,摸索着,操着他那半生不熟的军中礼数作揖道:“小的候大发见过大人!”
“你们这是干什么的?”齐少锦狐疑地望望这些人。
“启禀大人。我们受令巡逻浩城后方要道!”
傅小蛙闪避着齐少锦的目光扫视,却没见到,齐少锦还是发现了他,谁叫他就在队伍前边,随着候大发这么近。齐少锦扫视这群残兵的样子,还以为刚打败仗退下来的,随便看了看,就发现躲躲掩掩的傅小蛙。
“傅小蛙!”
傅小蛙听到叫唤,知道终是躲不过,挤着笑容从候大发的身后露出脑袋。
见候大发回过头奇怪道:“这大人你认识?”
傅小蛙小声地道:“同乡,同乡而已!”
“你同乡可是将领啊,你看你混得多落魄!”候大发也小声着道。
“谁说不是呢!”
傅小蛙打打哈哈道:“啊哈,真巧,齐少将军,怎么,带队巡逻后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