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河滩之上,傅小蛙就像一滩烂泥般喘息着,身旁的乐平河依然滚流,带走一切,带走无数的生命与怨魂。
话说那浩城之中,攻城战事激烈,天空已经失去了原来的色彩,划过天空的巨石是那投石车制作的流星。攻城战已经进行了几天几夜,那古老的浩城再一次受到战争的创伤。
浩城的阁楼之上。薛将军脸色沉重。这些蛮兵十分精锐,城墙上的压力非常巨大,每天死亡的人数以万计算。在没有地利的情况下,那蛮兵的损伤竟然也差不多。
薛凌香也在。她这些天去找过傅小蛙。而那傅小蛙没在袁军府。真的是神出鬼没的,一不留意就见不着人。这几天只好回来生闷气,也在城防上帮帮父亲。
就在战报频频传来的时候。一个士兵冲进来汇报道:“报告将军,后方发现敌军袭兵!”
“什么?”薛将军一拍帅座扶手,怒道:“这些蛮子果然偷袭浩城后方,还好我预留少锦在后方巡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来报的人说敌军有五六万,说请薛将军出动薛家军前去清剿,说晚时的话,乐平大桥不保!”
乐平大桥!!!
见薛将军旗下将领个个阴云浮起,因为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如果平乐大桥毁,那么他们就无法再进行消耗战,浩城最后一丝优势都已失去,而且退无可退。
薛将军不相信地道:“这怎么可能,这五六万人从地下冒出来不成,是谁传来的消息,准确不准确?”
“说是什么傅小蛙派来的,现在他们就在后方与敌军干上了!”
“傅小蛙?”这个名字惊醒了薛凌香,薛凌香紧急追问道:“你确定是傅小蛙派来的?”
“来者是这么说的,还说请薛将军听到消息速速派兵前去增援,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这傅小蛙果真是准时出现在最紧要的地方,看来协助他果真没错,可惜一开始就没找着人,薛凌香上前请命道:“父亲,还请让我带三万薛家军前去围剿!”
薛将军肃色道:“此事紧要,你带五万薛将军精骑前去,必是要保住乐平大桥!”
“是!”
薛凌香率五万精骑火速出发。
说回那乐平大桥,众多蛮兵也知道此桥不易久留,不用多久浩城的军队就会赶到。他们也过了桥,朝着候大发与齐少锦等人追杀而去,是要杀这些人以泻之恨。
说这被追赶的候大发与齐少锦,聚集部队在做短暂的休整。这个休整只能一下子,让士兵喘个气,系个腰带什么的。
候大发一土匪兵,只有满脸的悲伤,他们从入军之后,就一直没被人正眼瞧过。却是在那傅小蛙兄弟来后,与他们干下一场轰轰烈烈的大事情。他们保卫了浩城,保住了浩城的命脉,这功劳,绝对能名扬军中,从此走路都能昂首挺胸,谁也不敢在他们面说再说兵渣子三个字。
但是这个相处,即是短暂,他们还没来得及跟这兄弟多喝两杯,就已经阴阳两隔。
候大发悲叹一声,狠狠地捶在路边的大树上。
齐少锦也没有想到,这个傅小蛙就这样去了。说到底,虽然交情不深,他却是深深佩服。虽然一直以来他都带着一些怨气的眼神看等这人,因为是这人夺去薛凌香。但是一路路接触过来,这傅小蛙也确是有他的不同之处。他也开始知道薛凌香为什么会这般迷恋,开始慢慢的了解。
现在候大发的部队与齐少锦的部队加起来,还不到两万人,巴图袭兵也不到五千人。这两万人就是不敢与这五千人对干,至少要四万人的精兵部队,才能对抗。
“唉,走,再不走他们就要追来了!”齐少锦道。
候大发也知道,时不等人,正在他们要继续前行,却见这时,对面的官道上,开来一大队的人马,看样子有四五千众,浩浩荡荡,只见黄旗飘扬,锣声震天,阵势雄壮,十分的有排场。像这样的队伍。一般都是皇室出巡才有。
在这个时候,遇到皇室出巡?
齐少锦是傻了眼,现在这是什么时候,正是被追击逃命的时候,这官道上来的队伍是怎么回事。
这时在这官道上,两群人相遇,齐少锦已上前阻下,这时那队伍的大轿也停落下来,只见里面走出一个王爷模样的人。
“对面何人?”那王爷下桥之后,像是不太高兴被阻之下来。
“在下薛将军旗下武将齐少锦。在此阻下王爷之路。万感惶恐!”
说这齐少锦是薛将军旗下爱将,平日对官场有所了解,这位是庄亲王,他自然是认识。
这王爷自是从皇城出发的庄亲王。见这群人是薛将军的手下。火气也降了一些。他道:“那你为何阻下本王去路?”
齐少锦作揖道:“前方有巴图袭兵,事态危急,还忘王爷随我们退至安全地方!”
“敌袭?”那庄亲王一听大惊。竟然在这大后方的会有敌袭,这皇城与浩城间向来都是安全路线,所以来时也没带多少军队护送,他一时也有些紧张起来。
“有多少人?”
“五,五千多人!”齐少锦面露堪色,支吾着道。
这庄亲王一听,才五千多人,这才松下口气,然后破口大骂道:“五千多人?你们看着有两万多人,竟然被五千多人追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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