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知识的积累,朱闻天一时半会儿是补偿不上的,即使他能够在历史考试之中跟陆瑶考到同样的分数,底蕴还是有差别的。
有着从年的人民报纸合订本在手,又有着陆瑶从旁进行讨论,朱闻天对于开放之初的大时代背景也有了更为深入的了解。
而朱闻天也在浏览报纸和讨论的过程之中,逐步把握到了一些时代的脉搏,注意力慢慢集中到了服饰、电子、机械、家具等产业方面。
同时朱闻天也拟定了下次登录固定时空坐标所要做的一些事情,比如小微企业的营业执照,这玩意从报纸上看,在1979年8月份的时候就下发了一批,朱闻天争取拿到一份。
这种东西在风向未定的情况下,总是时有时无的,朱闻天从报纸再看到有同类消息已经是在月份的报纸之上了。
再后来到了1984年才再提类似的事情,中间这段时间也可能是媒体注意力没放在这个方面,也可能是出现了断发之类的情况,不过朱闻天觉得还是第一时间拿到一份比较好。
当然了,是以朱闻天华夏国内的身份去拿,他想做的是利用这个身份在华夏国内先赚点儿小钱、扎点儿根基,或者以其他可靠之人的身份拿证也是可以的。
朱闻天也注意到一个潜在的名称符号——万元户,也是在合订本中时隐时现,有时提倡,有时则消失无踪。
赵老头此前与朱闻天侃侃而谈过这个话题,说万元户的说法一直持续到了90s,在信息不够发达,发展不够对等的年代里,这也是很正常的一个现象。
朱闻天所看重的是这个符号背后所代表的信息,既然有着此起彼伏万元户的出现,那么也就印证了人们私底下的“不安分”,印证了孕育财富土壤的存在。
实际上正如赵老头所说的那般,开放刚开始那会儿真得是机会一大把一大把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是真实写照。
此前朱闻天的桎梏是想尽量寻找到一条最为安稳的发展之路,这会儿朱闻天感受到了紧迫,也不得不承认在谨慎之余或者还需要一定胆识的。
全程不到50分钟的车程,朱闻天和陆瑶很早就回到了上峰市,陆瑶大概也是累了,朱闻天先打的把她送回了家,尔后回到酒店便泡进了浴缸里,将系统老者呼唤了出来。
“姜老,我准备登陆固定时空坐标,不知道从现在起到明天早晨的时间够不够用?”
“小友,固定时空登陆坐标谈不上时间够用不够用的问题,只看你要待时间长短的问题。”
“是啊,你看我这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一夜时间能够在固定时空登陆坐标呆多久,够不够将1978年的九天多时间刷完?”
“大概是够用的,实际上也是根据实际情况而定的,并不存在统一的时间比例。”
“那具体的规则?”
“这个问题说起来就很麻烦了......”
经过与系统老者一阵交流,朱闻天最终也没有听明白时间比例的问题,不过还是选择了立即登录固定时空坐标。
视线情景一变,朱闻天已是出现在了peku大学宿舍里面。还是那间简朴的六人间宿舍,这时周围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朱闻天,高数老师可是又点你名字了啊。”
不过宿舍很快就有人回来了,正是比自己大不了两三岁的上铺兄弟老五。
老五林海,今年20岁,是北湖人,正应了那句天上九头鸟地上北湖佬的谚语,林海从里到外透着精明。
大学里被老师点名可不是什么好事,听起来还不是一次两次被点名,朱闻天暗想系统老者拟态模式做得可能不到位了。
“当然了,老师也说了,如果班里其他人能够每次高数考试都考第一名,也可以不去上课...”
不过朱闻天还没有来得及跟系统老者交流一下,老五林海又继续说道。
竟然回回都考高数第一名吗?看起来姜老没少折腾事啊,说好的低调做人呢?
随后宿舍里另外几人也都上课回来了,几个人带回来的消息,班里组织了五一去香山玩儿,还问朱闻天要不要报名之类的。
不过听他们的语气,似乎都想着要在学校里多学一些知识,新三届的学习意识是非常强的,最后竟然只有老五林海表达了要报名的意愿,并极力煽动朱闻天也一起去。
而朱闻天呢,准备捯饬点事情的紧迫感可一直都还在呢,于是以要与老乡聚一聚为由,也没有报名参加五一香山的集体活动。
五一和周末是赶到了一起的,宿舍同学陆续回来时,其实已经上完了本周的课程,朱闻天了解清楚这一情况之后,便独自出了peku校园,准备出去溜达溜达。
王绍海京都师范那里是肯定要去一下的,根据与系统老者的交流,朱闻天都好几个月没过去京都师大了,而对方则经常来找自己。
“来,各位同学,好久没有请你们一起聚聚了,干杯。”
朱闻天去找王绍海,再一次将他宿舍里的其他八名同学给一锅端地请了,只不过其中两人有事,没有第一次时到得齐罢了。
而他之所以这般去做,自然是因为这帮人是学外贸专业的,或者将来某个时间便是外贸方面的大佬,朱闻天觉得将来肯定是少不了要做外贸这一块的。
若是按照赵老头的观点,新三届的学生都不得了,别管是哪个学校的吧,其实很多水平上都很牛的,那么既然有着王绍海这一层关系,朱闻天也就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