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就差一点,那利箭险些射穿她的脑袋!
容漪回过神,在看向白歌月时,目中除却愤恨还有恐惧!
只见容漪忽然咧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众人愣住。
白歌月挑眉。
“呜呜!哇哇!”
容漪站在原地大哭出声,众人一时间手足无措。
谁能想到一向霸道又盛气凌人的容漪,竟会吓哭!
雪贵妃眯了眯眼,缓步走上前安抚着容漪,转眸盯着白歌月道:“歌月,你怎敢向公主动手?你可知这是忤逆犯上?”
白歌月毫不示弱的迎上雪贵妃的视线,淡淡道:‘贵妃娘娘错了,臣女并未忤逆犯上,臣女只是在配合公主而已。”
不就是装么?谁不会?
雪贵妃阴冷一笑,刚要吩咐,忽然有一行人朝着他们走来。
紧接着便听到有太监高喝:“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随着一行人醒来,就见有两人搀扶着太后走来。
当下,众人忙跪地行礼,口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后!太后你娘娘千岁,千千岁。”
为首之人身着一袭明黄龙袍,身材微臃,头戴金冠,眉目尽显望着贵气,正是天溪国天子。
而皇上身边的人,身着一袭金棕色宫装,黑白参半的头发梳着繁复发髻,发髻之上插着金步摇,金簪子,好不华贵,正是当今太后。
站在太后身后二人,一人正是当朝十三皇子容傲,另外一人是一名身着宫装的美貌少女,正是当朝五公主容雨。
太后神色雍容,走到人前,微微蹙眉道:“方才哀家听到有人哭了?”
“父皇!皇祖母!”容漪抽噎几声,一脸委屈的缓缓出声,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那披头散发,一脸狼狈的人,竟是八公主容漪。
“……噗嗤!”
容傲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指着容漪道:“八姐,你,你怎会弄得如此,如此……”
往日八公主容漪可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眼高于顶的模样!谁能想到如此心高气傲的容漪会有今天这幅模样!
容漪一听容傲的大笑声,一撇嘴哭诉起来。
“父皇!皇祖母,呜呜,你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呜呜……”
“白歌月她要刺杀儿臣!呜呜!”
随着容漪的指证,太后幽幽道;“白歌月?”
白歌月上前一步,福身道;“臣女白歌月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白府嫡女白歌月,那个被战神成王退婚的女子,那个一时声名狼藉的女子。
天溪国天子垂眸盯着白歌月,淡淡道:“白歌月?”
“回禀皇上,臣女正是白歌月。”
天溪国天子眯了眯眼,幽幽道;“抬起头来。”
白歌月依礼抬头,待皇帝看到白歌月那张蜡黄的面容后,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淡淡道;“你倒是未有什么变化。”顿了顿,又道:“未曾继承你爹娘一丝的容貌。”
言外之意,就是丑喽。
周围众人皆抿唇露出一丝嘲笑。
“白歌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公主?”太后凝眸盯着白歌月,淡淡道。
皇帝点头,沉声道:“白歌月,你的确好大的胆子,连朕的公主也敢动。”
“回禀皇上,回禀太后,你们误会了,是公主她要同民女比赛射箭,臣女侥幸赢得比赛后,公主要便要臣女身边的人,臣女身边的人都乃臣女爷爷所送,如今爷爷远在西疆征战不归,臣女想爷爷时,见到春雨等人便会很开心,是以臣女无法送给公主。”
白歌月话落,就见太后还有雪贵妃望着白歌月的目光都深了几分。
白老将军白国忠所赠之丫鬟,是人爷爷给白歌月的人,容漪即使身为公主,也不能如此无礼要人,更何况,白国忠是天溪国忠勇大将军,手握重兵,如今还身在西疆征战!
皇帝神色微变,转眼看向容漪,尤其看到容漪衣冠不整,形容狼狈后,皱眉道:“漪儿,是这样么?”
容漪咬牙,急切道:“父皇,儿臣只不过要她一个丫鬟,她,她不给就罢了,还想要刺杀儿臣!”
“公主,臣女怎敢刺杀你呢?臣女只是跟公主讲道理,春雨乃是爷爷送给臣女的人,臣女相信公主贵妃公主,必然不会做那强盗行径。”
顿了顿,白歌月又道:“更何况,公主忘了么,那支箭本是公主的,难道公主想说臣女拿了你的箭行刺射伤公主?这里可是皇宫内院,若不是公主你有心同臣女比赛,将箭交到臣女手中,臣女又怎会拿到公主的箭呢?”
容漪面色一阵难看,气结。
“白歌月你!你强词夺理!”容漪半天说不出话!
她承认了就说明她要做强盗才做的事情有**份!而她不承认,那她方才所受的惊吓和委屈岂不是只能自己吞下?
她贵为公主,还从未当众丢过脸面!
而这白歌月竟是让自己连着丢了两次!
“……好!本公主不要你的人!但你方才拿箭射本公主又如何说?即使是本公主将箭给了你!你就胆敢刺杀本公主!岂不是不将父皇,不将皇族放在眼中?”容漪森然斥道!
白歌月神色平静,淡淡道;“公主错了。”白歌月缓缓道:“臣女若是没有公主的吩咐,又怎敢动手?”
容漪双目圆睁,怒目瞪着白歌月:“你的意思是本公主要你刺杀本公主?”
“公主你怎么忘了,方才是公主要求臣女同公主比赛射箭,这第三箭不正是公主